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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你方才出现时。

果然不负所望。

御天印笑着鼓掌,有长进。近来凡界之事本君有所耳闻,你所求不过两件事,只要能拿出与之相对的代价,本君就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了。

御尊主可真是神机妙算,不知您猜的两件事是什么?

御天印沉吟一声要答,忽而想起什么,又看向风长欢。

那人反常的安静,没有半点与御天印交涉的意思,闷声不响站在虞扶尘身后,好似与此无关。

虞扶尘有些抹不开面,却也明白御天印这样精明的人绝不会最赔本生意,此时不开口就是损了先机,只好自报来意。

实不相瞒,是为师尊,与蛊妖二事而来,还请御尊主相助。

本君既然改口自称,自然是对此,乃至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有所准备。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本君与你们虽不同路,却可并行些时日,做不得朋友,同盟总还是可以。

尊主之意是

莫唤尊主了,从今日起,可在三界掀起腥风血雨的夜帝,又回来了。

他语气平静,笑意却透着嗜血杀气,给人以不妙的预感。

早前虞扶尘就知道御天印对帝天遥有情一事,心知他的野心绝不只在为主三界,更是要征服高高在上的九重天帝尊。

一场战役的开始至终局始终被死亡的阴霾笼罩,而战事的主导权往往掌握在占有先机一方手中,若是能成为御天印的盟友,或许能左右战局,将恶果降至最低。

一番思量过后,虞扶尘已有决断。

那么在夜帝眼中,一个我能否与这两个条件等价?

他话一说出口,就感到手被风长欢拉紧,那人是想制止他的。

御天印闻言嗤笑一声,是该说你野心太大,还是太不自量力呢小鬼?

夜帝先别急着损我,这看似是两个条件,实则却是一个。

哦?

因为这二者乃是因果关系,你治愈师尊,我们二人可平定纷乱,而蛊妖为害雪霭城,使得凡界动荡不安,若是此时我们解去燃眉之急,势必能够拉拢人心,使得凡界势力可为夜帝所用,这是为夜帝一统三界的大业做铺垫不是吗?

风长欢惊叹于他油嘴滑舌的功夫实在厉害,话说到这个份上,御天印若是不允,那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分明是布了一局死棋让御天印跳进去,偏偏处在御天印的立场是进退两难。

见御天印表情不是很好看,虞扶尘暗中偷笑着对风长欢竖起大拇指,见他为此开心的像个孩子,风长欢无奈一笑,不忍用现实磨砺他的天真,事后才设法说服心思仍摇摆不定的御天印。

夜帝,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可本君要的远不止这些。

凡事总要先迈出第一步,九幽花海毕竟镇守鬼域多年,难能立足凡修二界,需要给人适应的过程。您难道不觉得他是为皇最好的人选吗?

为皇原来还有这招。呵,你这话若是让长明氏听了,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我猜他大抵会感叹孤风氏以身侍君的过人情操吧

御天印难以置信看向风长欢,总觉着此刻的他与当年甘愿为那人屈膝的法华君做法判若两人,骨子里的坚持却是始终未变,难说究竟是局中人变了,还是旁观者变了。

或许是他们都变了吧

处处被人算计,连本君也开始可怜他了。不过本君还是要再问一次,你真愿奉他为皇?

我一手教出来的,否认他就是在否认我自己,您觉得我是个会批判自己的人吗?

不,你不是。

你只是个被爱情降智的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第136章信我,他一直都在

萧琛与肉乎乎蹲在坟场等了许久,有虞扶尘导入的灵流助他修复伤势,这会儿身子已经不大痛了,便有闲心去哄那不会说话,连人形也没修炼出的小狼崽子了。

他将手凑在肉乎乎面前,还以为这小家伙会随了虞扶尘的野性与风长欢的多疑,不会轻易接近他,怎料小家伙十分乖巧的凑上前来蹭着他的手背,要是长了爪子,这会儿肯定是要抱着他撒娇的。

萧琛性子孤僻,往日除江沉沙与言求道外也不曾有人亲近他,月华氏门人只视他为技高冷漠的宗师,可敬而不可亲,殊不知他内心最缺的就是亲近与关爱。

见小家伙并不认生,还流露出好感,萧琛脸一红,把肉乎乎抱在膝头,看他圆球一样的身子上长着与风长欢相似的眉眼,惊愕的同时又忍不住想笑。

他的绝世容貌,配起你现在的模样滑稽极了,好在再有半月你便能修成人形,到时可要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相貌。

肉乎乎一本正经点点头,似是害怕遍地的阴森死气,埋头扑在萧琛怀里。

他腕间的苍蟒好奇的探出头来,吐着信子想去舔舔肉乎乎,萧琛忙用指尖轻点它的头。

别吓到他了。

话音未落,那关着两个活人的合葬棺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吓得肉乎乎哇哇大哭。

萧琛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忙把肉乎乎护在怀里,半天不见里面再有动静,这才上前抬起一脚踢飞了沉重的棺盖。

多谢,呕咳咳咳,多谢萧宗师救我狗命

虞扶尘被棺内尸臭熏得张不开嘴,翻出棺材便扶着树大吐,呕尽了腹中酸水眼神才清明了些,见萧琛满脸嫌弃退避三舍,苦笑着朝人拱手道谢。

萧宗师见笑了,我这是第一次进棺材,没啥经验御尊主的药简直神了,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让我恢复嗅觉,呕

闻见衣服上沾染的恶臭,虞扶尘开始自我嫌弃,想起风长欢还在棺中一睡不醒,赶紧连拖带拽把人拉了出来。

你们这,是从酆都回来的?

可不是嘛,差点把命搭里。

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经历讲过了,虞扶尘是越说越气。

萧宗师,你既然有所察觉,怎能不告诉我那卖茶老头就是御尊主的事啊?

你又没问不是?再者他的话漏洞百出,我以为你早有察觉,哪成想你蠢笨如猪。

甩锅不成反被数落,虞扶尘自认倒霉,解了风长欢的沉睡咒,静待那人醒来。

说来也巧,风长欢睁眼时恰好御天印姗姗来迟,嘴里还叼着串冰糖葫芦,一见蹦蹦跳跳的肉乎乎,就先摘了颗红果去逗孩子开心,等到众人目瞪口呆了,才慢悠悠到虞扶尘身前,搭起风长欢的脉搏。

伤的属实不轻,残废许是要落一辈子的。

虞扶尘追问:夜帝可有办法?

不是长久之计,但维持三月不难。

说着,他掌中聚起红光,按着风长欢双腕。

滚烫而强大的灵流倏然进入体内,突如其来的痛令毫无准备的风长欢发出一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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