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付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温言的指尖在桌上敲打着,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满是讥讽之意,可得藏好了呢。
当初想要瓜分温家的,温言个都不会放过。
叩叩
任付进来了,上将大人,那位要见你。
温言抬眼看了眼任付,走吧。
审讯室内,男子被铐住手脚坐在椅子上,旁的人员虎视眈眈,生怕他下秒就破开手铐脚铐,门被打开,大家看着从门后走进来的温言。
温言!
男人激动地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人强行摁下,别乱动!
上将大人!
温言: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谈谈。
审讯人员点点头,退出了审讯室。
温言用脚勾住椅子,往后拉,然后坐在上面。
看来陈公爵似乎很想念我。
你闭嘴,帝国很快就会派人来救我,温言,你死定了。陈泽说这话的时候还很狂傲。
我告诉你,要不是当初帝国心慈手软,不然你也跟你那父亲样,早死了。
你瞧瞧你,当联邦的走狗有什么用,联邦当初可没有救你父亲,还让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
你爸就是个短命鬼,活该,你也很快就是了。
温言听着陈泽的话,冷冰冰的脸上多了丝笑意,下秒,陈泽的手臂飞了出去。
啊!啊!陈泽的手铐被破开,右手臂已经飞到了墙角,他疼的冷汗直冒,脸上惨白。
温言你
凭空给了陈泽巴掌,他的牙齿从嘴里蹦出来。
温言站起来,椅子倒下地上,他朝陈泽走着,每走步,陈泽就退步,他缩在墙角,宛如看死神般看着温言。
温言,你敢这样对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陈泽被卸下条腿,他望着自己已经扭曲的左腿,脸色恐怖。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不是很会说吗?温言半跪在陈泽面前,在他逐渐瞪大的眼睛里,掏出自己的枪,我给过你机会了。
温言!
子弹从脸庞擦过,陈泽脸上流出了鲜血。我不会杀你的,只是你别想好好的从这出去就是了。
陈泽听着温言的话还倔强挑衅道:温上将,你知不知道你家那条人鱼跟帝国的关系?
温言脸黑了。
陈泽猖狂极了,你家那条人鱼之前可是跟我们帝国的三皇子有过段呢。
陈泽疼晕了过去,温言冷眼看着这切,然后擦去手上的血,走出了审讯室。
副官,看好他。
任付被吓到了,是。
他望着温言,此刻的上将大人杀意凛冽,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从军部回去后,温言刚踏进家门,人鱼就朝他跑来,温言站在那双眼睛静静盯着谢辞,仿佛要把他重新看遍。
怎么了哥哥?谢辞心突突跳着。
没什么,就是突然好奇谢辞你当初为什么会被人抓住并带进了地下拍卖会?
谢辞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话:我是被骗了。
被骗了?原来如此。温言看着谢辞身上还未愈合的伤疤,究竟是谁被骗了。
哥哥今天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啊,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些事情,有点疑问罢了。
谢辞头雾水道:哥哥,你今天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太过火了
温言就那样看着他,看得谢辞有点难受,只见温言自嘲地笑笑,然后越过谢辞上楼去,昨日的亲密无间,今日的冷漠疏离。
谢辞嗓子哑了哑,他脑海里闪过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拦下温言。
温言坐在书房里,他有点失望,谢辞在装,他为什么要装,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温言仰头,眼角有点湿润,他深吸口气,然后翻开书,拆开信,或许这些都可以在这封信里给到答案。
这封信应该是人鱼写的,字迹丑陋,却可以看出人鱼的用心,温言的心情很复杂,书房门被敲响,却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谢辞。
温言不去理会,处理着这几日堆积的事务。
谢辞没有离去,他直站在门外,他觉得或许只要他装下,撒个娇就可以把温言哄好,但是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翻篇。
夜里十点,温言才处理好发给任付,他推开门,门边坐了个人,正是谢辞。
哥哥。
温言站在他面前蹲下去,很是不解,谢辞,你究竟瞒着我什么,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
谢辞欲言又止,眼里的纠结不曾消失。
让你说出来有这么难吗?
谢辞不吭声,温言也拿他没办法。
温言垂眸了几秒,眼底的光褪去,伤好了就自己离开吧,海洋才是你的家。
谢辞听到这话终于给有了点反应,他望着温言,什么意思?
谢辞
是,我承认开始是想杀了顾琉恩,但是我也是真的喜欢你,哥哥。
谢辞抓住温言把他往自己怀里拽,但是我发誓,在遇见你之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人鱼的温度偏低,可是温言却觉得这个怀抱的温度有些偏高,不然为什么他的身体都暖了些。
哥哥,对不起。谢辞声音有点难过,眼睛却毫无波澜,他骗了温言,他自始至终都想杀了顾琉恩这个负心汉,为他的长老报仇。
谢辞,我很高兴你能跟我坦白。温言拍打着谢辞的脑袋。
深夜,温言在床上躺着看书,谢辞端了杯牛奶进来给温言,这是他刚刚倒的,里面加了点东西。
哥哥,喝点牛奶然后休息吧。
温言接过,谢谢。
谢辞装作离开,实际上等着时间。
玻璃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谢辞才回头看,温言睡过去了。亲爱的小王子,你还是太单纯了。谢辞慢慢走到床边,人鱼制作的药水可从来不会失手。
为什么要逼我呢?装作不知道多好。
解开温言的上衣,露出温言精致纤细的肩膀,谢辞仿佛只占据领地的兽,把头放在上面嗅着气味,然后露出自己那尖锐的牙齿,口咬上温言的肩膀,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断从獠牙递给温言,输入到他体内。
温言开始面色痛苦,到后面开始脸色绯红眉头紧皱,痛苦的压抑着自己。
谢辞边玩,弄着温言,边输进自己的气息,直到温言的小腹轻微鼓起,这才满意的放过他。
单单这次还不够,需要很多次,这样才能确保那处能接受。
谢辞的大掌放在温言鼓起的腹部上,痴迷看着,相信再过段时间,温言就可以为自己生人鱼崽了。(最后没生)
收起獠牙,谢辞瞧着脸媚,意的温言,虽然心痒痒,但是也不敢做什么,温言的实力还是让他不太敢轻举妄动,最后帮温言释放下,清理犯罪现场,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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