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我的?屈寒没想到那么早陈弋阳就跟他的家人提过他,很惊喜。
就说遇到一个很合拍的小孩呗。
小孩?屈寒忽然暧昧地笑笑,故意凑上前用满脸奶油的那侧蹭了蹭陈弋阳的脸颊,能跟你结婚的小孩?
陈弋阳嫌弃地啧了一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难免也沾上了点奶油:你干嘛啊?那那会儿才几岁啊,不是小孩是什么?
你也不比我大两岁。屈寒说着话,居然还舔了一下陈弋阳脸上的奶油,甜。
喂!陈弋阳侧身躲了一下,脏不脏啊。
陈弋阳拉着屈寒去洗脸,屈寒边走还边道:其实不洗好像也可
不可以!陈弋阳瞪他,一会儿洗了脸,再洗个澡换套衣服,都是汗。
屈寒就道:我以前在练习室练习跳舞到全身都是汗,你都没这么嫌弃过,果然已经得到手的,就不宝贝了。
说什么胡话呢陈弋阳帮屈寒将脸上的奶油擦干净,继续道,对了,我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其实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我哥也知道了。
屈寒声音突然亢奋:陈咩咩!你那么喜欢我吗?那么早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的家人了!
陈弋阳嗫嚅:其实也不是特意说的可能是我自己都没感觉到,我们确定关系以后,提到你态度跟以前有太大不同,被我哥听出来了。
那也是因为你太喜欢我了,不然怎么会三言两语就被你哥听出猫腻来。
看着屈寒眼眸中的星星,陈弋阳忽而随心一笑:对,你说的对
屈寒闻言忽然一把握住陈弋阳的手腕,然后激动地连亲他的脸好几下。
我还没洗脸!
我帮你洗啊。
你再亲两下就都被你吃完了。陈弋阳抹了一把脸。
看到陈弋阳把剩下的奶油都抹了下来,屈寒眼神中居然透露着一丝遗憾。
过了一会儿,屈寒认真地问陈弋阳:你哥早就知道我们在一起过,那也知道我们后来分手了?
嗯,知道。陈弋阳瞥他一眼,所以难怪我哥看你不顺眼了吧?
那我们领证前,你跟你哥提前说过吗?
陈弋阳摇摇头。
屈寒又问:是不是怕你哥不同意?
当然不是。陈弋阳一直觉得自己是骗婚的那一方,所以每次跟屈寒提到这个话题总有种过不去的心虚感,我哥当时要是知道,顶多觉得太仓促了吧,可能确实会提议领证的事缓缓,但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不然也不会同意我回来找你了
屈寒捕捉到一个重点:陈咩咩,你刚刚是说你是专门回来找我的?
陈弋阳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心里一顿紧张:他不会意识到我骗婚了吧?
那也就是说
陈弋阳紧张地看着他。
你后悔了?
陈弋阳一脸懵:啊?
你回来找我,是不是因为后悔跟我分手了?屈寒一脸严肃地盯着他,身侧握起了拳头透露出了他此刻的紧张。
原来屈寒的重点是这个啊?
嗯是、是吧。陈弋阳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放空,那个时候太不成熟了,就以为如果是现在的我,不会做出分手那样的选择。
屈寒此时心中沉沉,也没注意到陈弋阳未尽的话中另含他意,长出了一口气:我也是。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说出了那句话。
在他们分手之前,屈寒就在无意间看到过陈弋阳和陈峤在一起过,很亲密的举动,屈寒觉得陈弋阳对待陈峤的态度就跟他俩在一起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再加上那段时间陈弋阳确实总是不在状态,有时候跟他单独呆在一起,总有种敷衍的感觉。
这一系列的异样,在屈寒的心中埋下了种子。以致于他们分手那天,陈弋阳很郑重地说要跟他说一件事,但是说起来的时候又半天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的。
屈寒心里难受,自以为自己猜中了,年轻气盛的他便主动说出了那句话: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
想到分手时的场景,俩人心里都不太好受。
却见屈寒拉着陈弋阳往外走。
陈弋阳:诶?
屈寒将人拉回水果花束前,目光逡巡着,很快在两朵玫瑰花中间看到了那两枚戒指。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一朵摘出来,递到陈弋阳面前,然后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陈弋阳这才发现里头居然还藏着戒指:这就是你准备的惊喜?
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YU给我们定制的结婚,叫iu,爱你。
陈弋阳小心地将戒指取出来,转着戒圈仔细看了眼,在内侧发现了一个u,难道另一枚是个i?
嗯。屈寒道,这枚是你的屈(qu)的u,那一枚是我的,弋(yi)的i,是iu也是ui.
这枚是我的啊?陈弋阳忽然递给他。
屈寒愣在了那里。
笨蛋。我的戒指不应该你给我戴吗?陈弋阳摸了摸现在戴着的那枚自己买的,你之前给我戴戒指的时候不是很有数的吗?
哦哦。屈寒接过戒指,一脸喜悦地对准了他的无名指。
诶,等等。陈弋阳叫住他,你要把两枚戴在同一根手指上吗?
没事,可以叠戴的。
屈寒在动作前,突然一脸正经地看着陈弋阳说:以后不管怎么样,都绝口不提分手、离婚这样的字眼,好不好?
陈弋阳深深地看向他:嗯,好。
屈寒将戒指一推到底,同陈弋阳买的那一枚竟真有些搭配。
陈弋阳主动取了屈寒的那一枚:伸手。
屈寒非常主动地将手递到他面前。
陈弋阳帮他戴上了他的那枚,在动作的时,同时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屈寒刚才说的那句话。
屈寒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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