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深吸了口气道:行,我会替你问的,那这几天就麻烦你照顾他了。他又强调了一句:一定要照顾好他,我会把注意的地方全都写下来。
看我点头后,他收拾药箱离开了,我看了一眼霍寒川,他眉头还皱着,抓的我的手越发的紧,我知道他是很难受。我挣了下手没挣开,就一只手给温景打电话,温景听了我的情况后,先问了下霍寒川的病情,安慰了我后,让我放心,她说,何导那边她会通融的,霍寒川是投资商,他养病比什么重要。
我经她这么一说,才想起霍寒川是这部电视剧的投资商,我真的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翻脸翻的够快的。
我看着霍寒川那张潮红的脸无声的笑了下,幸好霍寒川快要跟我解除婚约了,我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狠毒的人。
我坐在他床边良久,霍寒川抓了我一会儿就松手了,他开始两手抓他的胸口,我给他抓着,他还不耐烦的皱眉,他的力气大,我给他举到了头顶,我都想把他给绑起来了,我附在他上方看着他冷峻的眉眼想,霍寒川也有这一天,这大概就是报应,让他以前老绑我。
这个姿势简直太无助了,就连强势的霍寒川这会儿也挣不动了,他挣扎了一会儿后,眼皮开始动,一会儿后睁开眼了。
我跟他对视了下,我附在他上方,双手抓着他,跟他以往对我似的那样。所以他有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我眼神都愣了。
我嘴角牵了下,原来在上面的感觉这么好,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特别是看着一个强势厉害的人被压在自己身下,那种感觉我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要,怪不得这个家伙以往动不动就喜欢这个绑起来的姿势。
现在还差把他眼睛蒙上了,蒙上了他就不会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了,他也会体会一下那种周围都是黑漆漆的、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全世界只能依靠他的那种无助的感觉。
他现在还没有被蒙上眼,所以眼神在怔楞过后就清明了,转为他一惯的深沉,嗓音也低沉:你干什么?
他挣了下手,我抓紧了,压着他的身体也用了些力,他的水痘基本上都长在上半身,腿上还没有。
他被我压的严严实实,一会儿后也接受现实了,但他说话依然气人:你想在上面坐着干?
他都病了还想这个,真是活该!
我深吸了口气跟他道:你现在病了,干不了了。
他顿了下,看我的眼神灼热,一会儿才道:那你要一直这么压着我吗?
他微微动了下下半身,没有故意挺,但我也觉察到他的反应了,醒了就起反应了,生病都不消停,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关于水痘的问题,我遇见过,我带着孩子去医院,医生跟我说回家休息就行,住院需要给单独隔离出来,然后我就领着回家了(我觉得他肯定事庸医,误导我了,所以大家千万别学,如果有身边有生痘子的人,一定要及时就医啊。)备注,后面几章还是水痘篇,离婚还有4章,也就是8月7号啊,可以攒攒。不过再说一遍啊,没有离成,所以请酌情看文啊。
第86章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你身上起水痘了,不能抓,
他坐起身来,看了下他的胸口及腹部,这一会儿起的不多,刚往上起,才起了6个,加脸上的7个。
程大夫说成年人起水痘怎么也会长上几百个,谁让是大人呢,块头大自然起的也多,而水痘必须全都长出来才行,按照这个速度,他还需要起几天。
就这几个,他看着都不太满意了,皱了下眉,他身材标准,常年锻炼,块状漂亮八块腹肌上起痘痘确实不好看。
我看他醒了,就从床上下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发烧的人要使劲喝水,我记得我那个时候要水喝,要了好半天李婶才来给我倒水喝。
霍寒川果然把这一大杯水喝了,喝完后,他看着我:起水痘是不是会传染人?
看我点头后,他上下的看我:那你还在这儿?我刚才趴在他身上,他约莫着是传染给我了。
我跟他道:我以前生过,这里就我生过,所以你有什么事先叫我吧。
他听我这么说,点了下头,像是松了口气,要往后靠,我把杯子放在桌上,给他把枕头调整了下,让他靠稳。
他拍了下床:上来。
我站在他床前,有一会儿没有动,我的行李箱都收拾好了,本来是准备今天晚上走的,哪知道他病了。
霍寒川看我不动,抬头看我:怎么了?我现在不渴了,你上来休息,现在很晚了吧?
我看了下时间:12点了。他回来的时候是下午3点,但他说有点儿累,洗完澡后就去休息了,这一休息到了7点,我上来想看他睡醒了没,结果发现他高烧。于是一阵折腾后就到这儿了。
现在我也没法跟他说别的,于是也就上床了,我跟他一起靠在床上,他神情还是有些累,眼皮一颤颤的,生病的人就会让人觉得憔悴,我觉得他这几天瘦了,从他发来照片的工作量来看,是很累,我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来,他是亲自教他未来的媳妇,累点儿是应该的。
大概是觉察到了我的视线,他朝我笑了下:关灯,休息吧。
我扶着他躺下来,临睡前还是跟他说:你别抓身上,抓破了会留疤。他笑了声:好,睡吧。
尽管他说的很好,但我知道他晚上肯定会忍不住,果然夜里,他翻来覆去,喘息声明显的重了很多,我打开灯看他,他又烧起来了,手还没有抓,但捏成了拳,显然是忍着。
我去重新端了温水,把毛巾拧了,给他擦身上,他身上的水痘现在已经起了30多个了,大部分集中在胸口,鲜红、透明,看着就特别痒,特别想给戳破,我叹了口气,避开这些地方,给他把全身都擦了一遍,等擦完后,他好点儿了,气息匀称了些。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头,没有再上床,沾床容易睡着。我知道这头三天晚上会非常难熬。
于伯也没有睡好,他不能进来照顾霍寒川,但是在外面守着,我出去给霍寒川拿水时发现的。
我跟他说:这里我守着就可以了。
但于伯朝我笑:没事,你太辛苦了,白天拍了一整天戏。
我知道劝他去休息不容易,我上一次参加视剧盛典录制,他都要等我到1点,现在霍寒川生病了,他就更睡不好了。
所以我想了想道:于伯,白天的时候他就会醒了,到时候肯定要更忙,更需要你的。
于伯肯定也知道这个,所以他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就是睡不踏实,他以前生病都是我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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