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倒是不管那么多,上去就拍门,砰砰砰地一顿敲:郁队!凌总!开门啊!!!
白诺上前拉住他,怕他吵到周边的人,然后小声猜测道:昨天小凌总生日,会不会他俩出去庆祝了,没住工作室?
范杰皱了皱眉:嘶?小凌不靠谱是真的,但江澜那孩子,不像是能联系不到的人啊。
顾枫:会不会是睡过了?
这都十点半了,范杰看了一下表:江澜有早起的习惯,之前在DLK俱乐部的时候,比管理员阿姨起的都早。
外面,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
里面,郁江澜和凌季北两个人,像两只鬼一样并排躺在床上。
不远处的桌上,手机此起彼伏地响着,谁也没有力气起身去接,别说是坐起来,他们就连眨一下眼睛都觉得累。
呼吸都累。
两人就那样双眼放空,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两秒,时间缓缓流过。
郁江澜:我起不来。
凌季北:我也是。
郁江澜口干舌燥:应该是白诺他们到了,在门口,进不来。
凌季北干巴巴地瞪着眼:我约了范哥今天十点,应该也到了。
怎么办?他们俩几乎是异口同声。
郁江澜闭上眼睛,脸上浮出一抹红晕,长叹一声:真是丢死人了。
凌季北人都是傻的,只是觉得脑袋都不转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撕裂般的疼,他无暇顾及,只是担忧:你说,一会儿如果物业来开门
我们要怎么跟他们开口说,我们是做那个,做到,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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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大型社死现场
两个人谁也不肯动一动。
郁江澜是真的起不来,但凌季北起其实努努力还是可以站起来的,只是他不愿意费力挣扎。
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像现在这样,被郁江澜圈在怀里。摸着他的胸肌,枕着他的手臂,嗅他身上好闻又温暖的体香
那是一种绝对的安全感,也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领域。
他们俩都没有穿衣服,火热的身体很自然地贴在一起,但已然激不起什么暧昧的火花了。
实在太累了。
郁江澜慢慢阖上眼睛,躺得无比安详,任凭凌季北给他详细讲了晋江会导致锁章,改一天也放不出来要把人折磨疯了的内容,也不阻拦,只是木然地听着小孩儿在自己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叨扰着:澜哥,澜哥,我怎么这么累啊~
你累什么...郁江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弱得几近于无:费力的是我,我起不来,也是情有可原,你呢
他说着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臂,皱着眉有气无力道:你给我起来
郁江澜的手被凌季北压了整整一个晚上,此时麻木得几乎是没有了知觉,肩膀和脊椎也是酸痛不已。但是最疼的还是腰,从里面往外,好像是生生挣断了一样难受。
凌季北一听这话倒是先委屈上了,小嘴叭叭地辩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好吗,你使多大力,我就受多大力,你疼的是腰,我疼的是他顿了顿:我也疼的好吧!
我看你说话挺有精气神的郁江澜双眸紧闭,隐忍地抿了抿唇,止住了紊乱的呼吸,他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凌季北这样实诚地趴在自己身上,腰椎中的某个点越来越痛。
咔
恍惚间郁江澜好像听见一声钝重的闷响,与此同时腰心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嘶。
起来凌凌,郁江澜说:腰...受不住。
狼来了的故事在郁江澜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凌季北不相信了,懒洋洋地在他怀里拱动了一下:受不住你也给我受着,谁让你昨天那么欺负我。
见对方安静了,凌季北才抬了抬头,谁知一眼就看见郁江澜牙关紧咬的痛相。他浓眉深深地拢在一起,忍得眼尾泛红。
澜哥?你
郁江澜津了下鼻子,轻轻抽气:没开玩笑,刚刚忽然一下,有点儿难受。
凌季北紧张了,一时间也顾不上浑身的酸痛了,撑着床跪起来:我看看!
他把着郁江澜的肩膀,很费力地帮他翻了个身,让他背朝上趴好。怎么个难受法?是哪里?
入目先是那条长长的刀口,在他雪白的腰窝上很是扎眼。凌季北目光缩了一下,看着他背上那片情动的红潮,隔了一夜,到现在还没退尽。
这里?
凌季北手指并拢,在他腰心的刀口处轻轻按了一下。
啊!!!一声痛吟不可抑制地冲出了郁江澜的喉咙。
凌季北心被狠狠一揪,被吓得不轻,落在郁江澜身上的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澜哥!没事吧?
郁江澜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疼凌凌别嗯先别按
他的背开始痉挛颤抖,碰不得了:这感觉
这感觉,十有八九是固定他腰椎的钢钉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具体什么问题郁江澜也不知道,他也只是感觉。
凌季北:感觉什么?
没什么,郁江澜摇摇头:好像好了。
只是疼了那么短暂的一下,而后就慢慢缓解了,麻麻的,也不怎么痛了,郁江澜试着活动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凌季北先是松了口气,随之开始指责:你看看你,你自己身体啥情况,心里没点数吗,你那腰上钉着钢钉呢!凌季北瞪了他一眼:你那么大动作,钢钉断在骨头里怎么办?
郁江澜轻轻笑:能把钢钉做断,那我也太nb了。
凌季北:你就不能节制一点?
节制?郁江澜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动了动嘴唇:我真想把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录下来,给你看看,你那个样子,难道不就是奔着榨干我去的吗?我怎么节制,啊?
我凌季北语塞,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模样,脸上像是有火在灼烧:我没想榨
已经干了,郁江澜打断他,眼角一斜,对着不远处的桌子支使道:去,给我倒杯水。
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外面还有一众人在等着开门
凌季北很是艰难爬起来,就穿了条裤衩,光不出溜地去给郁江澜倒水喝。
他比郁江澜强不了多少,腹沟和大腿疼得要命,走起路来合不拢腿,像有残疾似的,显得特别奇怪。
疼啊?郁江澜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蹙了下眉,有几分关切,更多的是疑惑:有这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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