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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鸣庚奔波的同时,小王子年年长大。

因为生活在重重保护之下,路采对此无所知,成年后分化出了腿,心心念念要跑出去。

从而误打误撞,让周鸣庚找到了景聂,凶手终于浮出水面。

路采嘀咕:我当你玩脱了,不想回来了呢!

周鸣庚道:那确实比想象的更好玩点。

路采撇了撇嘴,过了会,不争气地附和:我也觉得。

终于能够逃脱牢笼,景聂情绪起伏过大,坐了会便回到屋子里休息。

路采收拾行李,送给了哥哥袋叶灯同款手信。

有朝日居然收到了弟弟的礼物,周鸣庚看起来很开心,对着袋子里的糕点换着角度拍照。

他发了条朋友圈,被路采很快点赞。

过了会有消息提示,路采看,叶灯也点了个赞。

哥,你和叶老师关系还好吗?路采问。

周鸣庚道:普通朋友关系啊,怎么了?

路采道:哪有送过鳞片还是普通朋友的呀?

染成红的了都能看出来?

路采道:你就是喜欢叶老师,但为什么要和他那样正正常常追求他不好吗?

周鸣庚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样?

包养他啊!路采难以启齿。

尽管弟弟成年很久了,但这个词语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周鸣庚觉得很有冲击力。

周鸣庚道:靠,他自己提的!真没骗你,这小子火之前,天天来蹭吃蹭喝!

赌场会为客人提供自助餐,难免有人会混进来占便宜。

还没有名气的叶灯是其中个,被少东家亲手抓住不下三次之后,两个人滚到了床上去。

路采道:叶老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可说呢,他是不是从没在你们面前唱过歌?哎,你的叶老师唱歌真是

周鸣庚说到这里啧啧了两声,比了个大拇指:没个音节在调上。

路采困惑:你听过?拍综艺的时候,他的确死活不肯唱歌。

那时候他被公司雪藏了,没钱没资源只好偷偷接活。我们酒店碰巧办活动,请了些明星来唱歌,他就混进来了。

然后呢然后呢?

我原先在台下打瞌睡,愣是被他唱醒了哈哈哈哈。

路采道:是不是眼前亮,想着该求偶了?叶老师那么漂亮。

周鸣庚无法违背自己商人的良心:我想让他退商演费。

路采:

没真的让他退,不过后来他连返程机票都买不起,在酒店里待了很久,都要和Jill混成姐弟了。

吃自助餐还被你抓到了三次。

路采想象不出来,在他的印象里,叶灯直是高岭之花的形象。

周鸣庚顺着对话回忆了下,笑道:是啊,我让他端着餐盘往边上靠靠,别碍着我看美人。

当时有选美比赛,俊男美女聚在起,他出来凑热闹。

本来想多调侃叶灯几句,想着这人实在落魄,也懒得再计较。

但叶灯边吃蛋挞,边瞥向比赛现场,人尚且处于低谷,心气已经有了。

被雪藏的小明星靠在墙边,扬了扬下巴:那有什么好看的?不如考虑下我。

关于周鸣庚和叶灯的事,Jill有另外种说法。

这对男男开始就眉来眼去了,借着吃自助打情骂俏,你懂不懂?Jill道,每天没开饭,你哥先去招惹人家,说中午有红烧排骨蒸了大黄鱼,问叶灯想不想吃。

路采:

感觉除了他们自己,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俩互相喜欢。

路采不懂喜欢为什么不在起,天时地利人和,周鸣庚与叶灯明明全占了。

后来他问萧远叙,得到了种说法。

萧远叙淡淡道:想拥有样东西,可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但是他们没打算给。

路采不太懂,道:有吗?

趁着周鸣庚外出有事,他争分夺秒来谈恋爱,整个下午不玩不闹,和男朋友躺在沙发上闲聊。

少年枕在萧远叙的腿上,被摸了摸柔顺的头发。

萧远叙道:就比如叶灯的事业心很重,去约会被拍到过次了,再被拍到等于坐实谈恋爱,这对他的人气来说会有影响。

那我哥没代价吧,怎么也这样?

周鸣庚应该为叶灯考虑,所以没有捅破窗户纸。

路采道:我是不会这样子的,是我太幼稚了吗?根本没想那么多呀。

萧远叙笑道:不,先追你的人是我,有什么事情也该我来负责。

你为什么要往这方面去想?路采道。

因为我总是在付代价吧。萧远叙道,以前觉得有个女强人妈妈,又有个影帝爸爸,在外人看来很完美,我也觉得自己拥有着最幸福的家庭,什么烦恼都没有。

路采揪着萧远叙的衣摆,轻声道:后来你跟着妈妈过了。

嗯,他们瞒着我离婚了,还是媒体比我先步知道,曝光的那天校门口黑压压的全是人。

父母为了这事忙里忙外,没有人来接他,等待着他的是众记者。

之后萧远叙开始了很漫长的和解过程,他爸爸给他引来了难以摆脱的关注,他妈妈则为了工作疏于对他的陪伴。

因为耀眼的出身,他背负了很大的压力,同时又要解决被跟踪被偷窥的麻烦。

次次的转学没让状况好转多少,但每次刚建立起友谊,就不得不分开,重复多次后见多了离别,别人的依依不舍教他很有负担。

再之后,他开始麻木,在这种环境中学会了如何游刃有余地打交道,也懂得怎么划分界限,将关系框在疏远以内亲密以外。

这不是他们的错,只能说事物总有正反两面,我总觉得自己得到过多少好处,冥冥中就标了多少筹码,等着我哪天还债。萧远叙道,所以经常会下意识拒绝。

路采小心翼翼道:你会不会怕我们

没有,我没在怕和你在起,需要付出些什么。萧远叙笑道,你不是考验,更像是礼物。

或许路采没有明显地察觉到,但萧远叙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破过很多例,做过很多改变。

他跨出了很多步,都是为了走向这个枕在自己膝头的人。

萧远叙道:就算不是也没关系,我愿意付筹码,抵上我的全部。

路采笑了,道:你这样不对。

他很少会否定萧远叙的话,这或许是第次。

萧远叙很认真地听他讲,他说:不都说恋爱是两个人的战争吗?你应该这么想,自己要贪心点,更贪心点,把我全部赢过来。

路采赤忱地望着他,道:在许多时候,我也是很愿意主动投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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