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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力量碰撞,也没有非得拼出个谁输谁赢。

潜意识已是在求和。

徐之洋想的也很现实,筑基期的温子泠用阵法便能给他压迫,那之后呢他遇上其他会用阵法的人呢?

温子泠确实有可以交给他的东西,那相互指导就未必不可了。

师兄还好吧?

最后一道攻击到底还是有力量的,徐之洋正抱着剑坐在地上,而牧轻栾比他好一些,还是站着的。

闻言徐之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你的提议,我接受了。

至此温子泠也是成功和徐之洋牵上线了。

说是两个人有了更多的接触时间,但就和徐之洋说的一样,温子泠更应该去找牧轻栾。

只是用找这话说的不对,如今温子泠和牧轻栾交好,牧轻栾又显然在意温子泠,他们想什么时候切磋就什么时候切磋。而且在这一点上牧轻栾是真的在教给他经验的,从不会在其中放水。

温子泠去接触徐之洋的事牧轻栾也知道,甚至牧轻栾也有和他一样的想法。

原因无他,牧轻栾马上就要冲击金丹期了。

有伙伴就能多一分安全,徐之洋是值得相交的人,他一旦承认了谁,就会将那人放在心上,不会嫉妒也不会找他的麻烦。

结为伙伴,便是生死之交。

牧轻栾用了十日成功步入金丹期,他的身段又长了些,换了大一些的宗门服饰。瞧着他身上的气势徐之洋便又没忍住和他打了一场,不过试探他现在的实力。

对战齐宵,你能赢。他说着顿了顿你们两个,都能赢。

齐宵和孙成平都是不嚣山的弟子,不嚣山擅长的是近战肉搏,且都是男性。

他们总觉得耍剑的男人少几分男子气概,用剑之人也会觉得他们太过野蛮。但事实就是,在玄黎宗的剑者是占大比幅的,除了芜华君之外,作为宗主的河泽君同样以剑出名,只是两人风格略有不同而已。

天脉主山的那一批弟子,可都是用剑的剑者。

不嚣山本和天脉山有些相互看不顺眼的意思,但实际上不嚣山看谁都有不顺眼的意思,具体就表现在他们主动挑战牧轻栾和温子泠的事上。

当然这应该说,他们只是好战。

不嚣山的弟子身体素质都很强,更不怕受伤,但弊端也同样很明显,那就是他们只有在极其靠近对手的时候,才能发挥出绝对的实力。

若是对上擅长阵法的人,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第十五章

我们会赢这第一场,但我并不打算用阵法,还请师兄替我保密。

实力要有所隐藏,这一点徐之洋能够明白:这我当然不会对外说,而且我的意思是仅凭剑,你也能赢。

现在的徐之洋已经将温子泠当成了自己人,都已经用上了对外这样的词。

那就借师兄吉言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的在修炼之中度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温子泠依旧将实力稳固在筑基前期,他有隐隐突破至中期的征兆,却并不打算现在就这么做。

期间温子泠还和牧轻栾对了记忆,至少牧轻栾那头的对战顺序,应该都是不曾改变的。

但牧轻栾听着他的询问,沉默了一会之后轻声道我记不清了。

看来之后的那些人并没有给牧轻栾留下深刻的印象,上一世温子泠也不曾关注,便也就只记得一个齐宵了。

对这个答案温子泠也早有心理准备,因为比对记忆的最大本意并不是这个,所以下意识的就想跳过去。

你呢?

但牧轻栾却对他发出了反问,闻言温子泠的面上染上错愕,看向牧轻栾眼中也有了些疑惑。

那一世他一年空白,第二年和孙成平武比被废,他的对手当然就只有孙成平一个。之后便躺在了床上,又被何立杀害。

牧轻栾既然记得没能救下他的事,也该是不会忘记他是怎么变成那样的才对。

那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着温子泠的表情,牧轻栾眼下一跳,有些后悔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并不完全的清楚前几世的温子泠经历了什么,以一句我没能救你是想拉近和他的距离。

阿泠在听了那话之后确实对他越加温和了,他便想着这样就好,没有再做更多的解释。

因为这一世的阿泠对他依旧抱着善意,他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现在的氛围。可他知道这一世的阿泠能至化神,那么上一世的他也当至少能入元婴才对。

这武比,阿泠面对的对手也应该很多,故而他才下意识反问。

他不该问的。

牧轻栾不敢再多言,生怕自己再说错什么。

温子泠也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系统说他并不能知道眼前的牧轻栾重生自哪一世,也就并不能证明温子泠所想的就是对的,他有想问的冲动,但还是压下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温子泠能够看出牧轻栾对他的好是真心的,而且自己也一样没有全盘脱出,就不该对牧轻栾有所强求,于是他轻咳一声道。

我想,我们的记忆当是有偏差的,就先不说这个了。

嗯牧轻栾应了声,在心里松了口气。

两人默契的不再谈这个话题,至少在短时间内,他们都不会再谈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更应该专注的是现在,

武比的日子终于到来,两人只一同抵达了天脉山,便要分头去自己比试的地方。

因为用于武比的场地每一阶都只有一个,所以都是一对一对的按照顺序进行比试的。通常一轮便需要用上几天的时间,齐宵作为长老亲传弟子,想要在武比第一轮的第一场和牧轻栾对上还是能做到的。

所以牧轻栾的战斗能结束的最快。

而温子泠虽然和孙成平绑定比试,但也是在几场之后。

我比完了便来找你。牧轻栾低声在温子泠耳旁说了句,两人这一世从到玄黎宗之后便始终形影不离,这还是第一次分头去做事。

温子泠难免觉得有些微妙,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一路上聚集的目光不多,但当他到武比的场地后,认识他的人便会和和旁边的人说上一句就是他,之后那类似他就是芜华君的亲传弟子?的窃窃私语就不断响着。

孙成平也早早的就到了这里,他的身边还围着些人,见到了温子泠,他在远处和他打了个招呼,却并没有过来。

是一会要比试的人,很多对手都会在武比前避免接触。

喂,听说你叫温子泠?

曾经温子泠从不接受战书,大多数人觉得他没有骨气,便不会有主动来接触他的人。每次武比的时候都是他一人站着,也算是习惯。

乍一有人和他打招呼,温子泠也吓了一跳。

而望着此时拍上他肩膀的人,温子泠有些诧异。因为这人是河泽君的第四个弟子,更是每一世筑基武比场的最终胜者。

他和温子泠同岁,已是筑基巅峰的修为。只可惜他少了些机缘,所以未能在这次武比之前成功突破金丹便留在筑基期的无比场。

作为筑基期的天花板,他的胜利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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