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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伤的手正好是被戚宁玉咬的那只,咬伤的血已经自然止住,血迹在被子上蹭掉了大半,现在只剩下几个带着血痂的齿印,加上新戳的血洞整个手看起来狰狞又惨。

他忙把剪刀扔出去,手悄悄握,不给戚宁玉看上面的伤,紧张地用另手去抬起戚宁玉被划伤的手。

那条血线已经凝固,连血都没流出来,他还是瞬间瞪红了双眼,心疼不已。他对着那条伤轻吹了两下,哄道:不疼了,哥哥在这里。

嗯,确实不疼。

戚宁玉把手从他手中抽了回去,证明地用另只手碾了几下,对他说:你没看出来吗?我已经好了。

邢誉川才发现戚宁玉表情如常,点也不像忍着痛的样子。他时不敢确定这是真的,怎么会突然就好了?是因为戚宁玉车祸因祸得福吗?

他连忙说:真的不疼吗?叫医生先看看,好不好?

不用了。我自己的感受比医生更清楚。我以后不会在受伤的时候麻烦你来陪我了。

什么叫不会在受伤的时候麻烦他来陪了?

邢誉川不能理解地盯着戚宁玉,可他其实都听懂了,戚宁玉痛觉失常的时候,只有他在身边才能痛觉恢复正常水平。

现在戚宁玉忽然痛觉正常了,他的作用就没了,戚宁玉不需要了。哪怕他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也无法掩盖他的不安,尤其戚宁玉说出了这句话。

宁玉,我什么时候觉得过陪你是麻烦了?不要说这种话。

邢誉川又过去抓戚宁玉的手,他不确定,但他感觉戚宁玉醒来后哪里不太对,可是又摸不准到底哪里不对。

戚宁玉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朝着房间的门出去。

他出了房门口,看到兰姨和徐逞站在门外,他谁也不理,原本想去邢誉川的书房,结果眼扫到了前面冉烁的房间。

他忽地停下来说:兰姨,给我打火机。

兰姨不放心地问:你要打火机干什么?

徐逞随口接道:我有。他抽烟。

戚宁玉拿到了打火机就朝冉烁的房间进去,邢誉川最先明白过来,连忙追上去。

宁玉,不要乱来!

戚宁玉站在房间中间,拎起床单就要点火,邢誉川蓦地冲进来抓住他的手,别闹,危险。

嗯,我知道,能烧死人的。

戚宁玉静静说完,朝邢誉川横了眼,放开我。

邢誉川不知为什么,戚宁玉这眼让他说不出的心慌,他不自觉地顺着他,拿过戚宁玉手里的打火机,你去外面,我帮你点。

戚宁玉愣着没动,看着邢誉川点着了床单,再点着了枕头,点着了桌上的书,整个房间都烧起来后,邢誉川走到他面前。

可以出去了吗?

他没有回话,邢誉川硬把他拽了出去。

兰姨见火烧大起来,连忙要去拿灭火器,邢誉川制止地说:兰姨,不用。

戚宁玉被邢誉川挡在身后,站在房门口,隔着邢誉川的背看着房间越烧越大的火,又想了起火海之中的感觉。

不知道年后的邢誉川发现他死了会怎么样?他可能连尸体都没有剩下。邢誉川会很难过的吧,他有次逃出去,被邢誉川找到时,邢誉川看起来就像是真的疯了。

只是他不确定邢誉川会不会为他报仇,毕竟邢誉川都要和冉烁结婚了。

最后,房间烧得什么都不剩了,火势开始往外漫延。戚宁玉终于说:灭火吧。

兰姨连忙去叫人来灭火,外面也有收到警报赶来的物业,火并没有扩大,很快就灭了。

不过戚宁玉没有看,他趁机去了邢誉川的书房,把他的户口本,出生证明等证件都拿出来,装进了文件袋,转身出来时正对上了门口的邢誉川。

宁玉,你拿了什么?

邢誉川其实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但仿佛问这句就能改变什么似的。

戚宁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漠然看着他说:我要搬出去。

这个话题不是说第次了,邢誉川这回没有再反对,只回:你想搬出哪里?上回你说的公寓好不好?我叫人先去收

我要自己搬出去住,不是从你的这栋房子换到另栋房子。

邢誉川怔了,过了好会儿才说:宁玉,你在跟我划分界限吗?

他这些年从来没和戚宁玉分过财产,除了集团的股份外,外面大半的资产都在戚宁玉名下,戚宁玉有他所有保险柜的密码。

戚宁玉盯着他认真看了片刻,笃定地回答:是。

他蓦地进了门,把门锁上,然后走到戚宁玉面前,习惯地扣到戚宁玉的后颈,然后说:宁玉,告诉我你怎么了,好吗?是不是撞车的时候,哪里伤到了?

戚宁玉下推开他的手,我很好。我只是感觉恶心而已。

邢誉川不明白地问:什么恶心?

你。

简简单单个字,邢誉川感觉被把大锤锤锤碎了心脏,好半晌才把意思连续起来。

戚宁玉说,他恶心?

邢誉川不可思议地问:宁玉,你说我恶心?

他恶心?他的宁玉宝贝怎么会说他恶心?

戚宁玉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问道:嗯,我可以走了吗?

你休想!

邢誉川克制不住的怒火冒了起来,接着他又自己压下来,放低了声音说:宁玉,你不能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不走让你继续恶心我吗?我们不过起长大的关系而已,我忍得、挺辛苦的。

邢誉川连忙解释,那不是!宁玉,你明知道那只是气话!我怎么可能

邢誉川。

戚宁玉打断了他,你没必要解释,什么话都不重要了。

邢誉川彻底慌了,戚宁玉看他的眼神连冷漠都没了,仿佛看他眼都不愿了。

戚宁玉毫无语调地说:谢谢你当年救了我,让我平安长大。我陪你上了8年的床,哪怕我恶心得要死,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你那些情人睡了不过几个月,分手就动辄上千万,我8年应该够还你养大我的钱了吧?

邢誉川不可置信地直瞪着戚宁玉,他微张着嘴想说话,却发出声难听的哑声。

戚宁玉毫不在乎地继续说。

你要是觉得不够还,我真的没办法了。我怕继续下去,我要被你恶心死。

宁玉

邢誉川终于叫出了声,他又上前了步,抓着戚宁玉的双肩质问:你说我恶心?宝贝,你说我恶心?

不恶心吗?这些年你不知睡了多少人,又来睡我,不够我恶心吗?

什么

邢誉川猛然明白过来,又不明白地问:你在意的是这个吗?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宁玉,你没有说过!如果你说了,我怎么、怎么会碰那些人呢!

他越说越慌,又下把戚宁玉抱过来小心求道:我已经没有别的人了,你已经同意,不是吗?宝贝,我错了,宁玉宝贝,原谅哥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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