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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诧异惊讶,逸影便再次挥鞭相迎,逸影之前虽没有与杨梵过过招,但习武人之间对方几斤几两重彼此间都能看出个大概,除非有一方用特殊手法有意隐瞒自己的武功内力。

但杨梵绝对不属于这一类人,杨梵虽是名剑山庄庄主武功却只能勉强算得上中上,与逸影来比那是差远了,然而现在杨梵不知怎地竟武功大增,就连逸影应付起来都稍觉吃力。

马车上的池暝自然也认出了杨梵,和逸影一样也惊讶杨梵的功力竟忽然如此之高,不过池暝也看出了杨梵的不对劲。

杨梵几乎是不要命的打法,逸影的九节鞭几次打在他身上,杨梵就好像不知疼痛的怪物一样再次不间歇的朝逸影扑来,池暝几乎可以断定杨梵怕不是用了什么极端的手段激发全身潜能,让自己在短短的时间内武功爆增,但这种方法大多只能用一次,效果过后人基本就废了。

俗话说得好光着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种不要命的打法,除非对方和他一样不要命,否则总要吃些亏。

逸影身为主人的影卫,自然是就算吃了亏也绝不会退缩半步,若说拼命,没有人能比得上受过专业训练的影卫。然,逸影小腹忽然穿来一阵刺痛,这刺痛来的让逸影没有防备,动作跟着顿了一瞬。

高手过招最怕迟疑,只有一瞬便足以让对方落败,逸影结实的挨了一掌,还好他反应及时用内力护主了周身,这一掌才不算重,但也足够他稳不住身形从打斗的半空中坠落。

然而身体并没有落到结实的地面,而是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主人。

没事吧?

属下没事,主人小心!

杨梵掐断了两名侍卫的脖子,将人扔出了老远后便迅速朝池暝攻来。

池暝哪能惯着他,放开逸影便去迎战杨梵,逸影自是不肯让主人护在他前面,甩了两下手中的九节鞭便与主人并肩作战。

池暝从皇子到太子,再从太子坐上皇位,从来都不是娇生惯养,相反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用功努力,武功和治国之道他没有一个落下,哪怕是影卫之首的逸影都不敢说在武功上他能胜得过主人。

二人武功高强若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水平,但就是这样的两位一流高手联手竟都拿不下一个杨梵,杨梵与池暝和逸影二人竟是打了一个平手!

突然,杨梵狂吼一声,全部内力释放,震的两旁花草树木疯狂动荡,树林间簌簌飞出好多鸟儿,逃命似的争先恐后。

池暝和逸影也被遂不及防震的倒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形,再看杨梵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低吼,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池暝。

杨梵走火入魔已经疯了,只剩下了本能的杀戮,无论是谁指使的杨梵,现在都必须杀了他才能脱身。

逸影之前便与杨梵战了好些时候,此时小腹的刺痛再次传来,逸影咬牙坚持,但那疼痛持续不断,在他每一下调动内力时加剧,当杨梵那一下打到腹部时逸影这次没来得及用内力护体,立时口吐鲜血落到了地上。

池暝顿惊,立马抽/身去查看逸影的情况,将人搂在了怀中。

逸!

逸影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体里一点点流逝。

主人小心

杀!

杨梵大喝一声再次扬起双掌袭来,池暝眼神瞬间冰冷到了极致,抬手发动了袖中的袖箭。

极小的袖箭朝着杨帆的喉咙疾驰而去,瞬间便划破了杨梵的喉咙,鲜血从杨梵的嘴里和伤口处流出,杨梵的身体滞了一下,睁着双眼倒在地上绝了生息。

逸影昏了过去,池暝摸到了一手的血,他只看到逸影被打了一掌,竟不知道对方身上另外还受了伤,管不了许多,池暝连忙抱起逸影施展轻功朝城内飞奔而去。

急切的池暝没有注意到,与他的袖箭一起割破杨梵喉咙的还有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

刀片插在了一棵大树上,池暝抱着逸影离开后有人拔出了刀片,随即又离开。

*

老大夫表情严肃,搭在逸影腕上的手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连着池暝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

大夫,我这侍从的伤,有这般严重吗?

老大夫终于收了手,看向池暝的严肃表情中有了一丝不自然的裂痕。

并非是伤势严重,老大夫挥退了屋内等候的药童,这才重新对池暝说:老夫行医多年自认什么疑难杂症,神力怪谈都略有耳闻,只是现如今这般情况的老夫还是第一次碰见。

池暝看出了老大夫的为难,眉头皱起:我这侍从到底得了什么病,大夫不妨明说,在下受的住。

不是病,这位小公子是,是怀有身孕,如今已经小产

老大夫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秉承着医德将话说了个完整。

池暝瞳孔骤缩,猛然从座位上站起:你说什么?有身孕?你可看清楚了,他可是男子!

这会老大夫的语气和表情竟又变得无比坚定,字字确凿:是,老夫知道他是男子,但这位小公子的喜脉也是真实的,若是公子信不过老夫的医术,大可将人移往别处进行确认。

池暝震惊无比,一下子又摊倒在椅子里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显然此事给他带来的打击不小。

老大夫不愿插手别人之事,自不会多问什么,只开口嘱咐:小公子腹中孩儿已经小产,之后需要注意休养,老夫先开些药给小公子喝吧。

老大夫说着便坐到桌前开始写药方,池暝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了一袋银两放到老大夫面前。

此事望大夫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这侍从。

不要告诉别人他可以理解,怎么连本人也不能说,不过别人家的事老大夫也不好过问,可能是这做主人的怕侍从伤心故而不愿让对方知晓。

这般奇异之事老夫就算说出去也无人会相信,只怕别人还以为老夫是疯了,放心,老夫不是多嘴之人。

老大夫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老夫只拿自己该得的,剩下的公子收回去吧。

老大夫写好了药方拿着药方去寻药童抓药,煎药,剩下池暝和逸影留在房间。

池暝看向床上依旧昏迷未醒的逸影,目光从人小腹移到了对方脸上。

静看了半晌后池暝发出了似感慨似疑问的一句呢喃:父皇,你到底还瞒着儿臣什么。

*

逸影醒来时看到主人正守在自己身边。

逸影慌忙想要起身,池暝忙将人按住:别动。

逸影果然不再动,任由主人将自己安置,躺在了床上。

主人,属下这是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被杨梵击中了腹部,剧痛难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慢慢流逝,当时的逸影除了疼痛便是莫名的恐惧和心慌。

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他还没来得及触碰便已消失,看到主人杀了杨梵后他才抵不过疼痛和失血过多放心的昏了过去。

无大事,你那一掌伤的不轻,需要好好疗伤休息,池暝端过已经冷温的药递给逸影:快把药喝了吧。

逸影不再有任何疑虑,接过药碗喝下。

*

池暝和逸影半路被杨梵截伏,欧阳墨玉知道此事后急忙亲自带人来到了池暝求诊的医馆,将二人又请回了明月莊养伤。

欧阳墨玉告诉池暝,杨梵出逃他们毫无所知,地牢看守的人被杀,等他们发现时已经晚了,对此欧阳墨玉十分内疚,向池暝和逸影郑重的道了歉。

对此池暝和逸影毫不在意,自不会怪罪欧阳墨玉。

杨梵武功被废又一夜之间武功大增,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他,而那人明显是冲他而来,不过那幕后之人是谁池暝不得知,身处高位想让他死的人不少,但他又岂会轻易让那些人如愿,池暝不屑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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