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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高大,儿子被打成这样他心中虽又气又恼,但皇帝都当着他的面打了太子了,还好言会请圣手替儿子医治,他也不好再得理不饶人的给皇上难看,况且现在救儿子才更重要,大将军谢了恩,愤愤的抱起儿子赶忙离开了。

皇上,此事都是因属下而起,求您惩罚属下,不要怪罪殿下!

逸影跪在地上给皇帝磕了一个头。

沈秋琛也连忙磕头道:是我没有阻止殿下,我也有罪,请皇上惩罚。

皇帝望了一眼抢着认罪的二人,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跪在中间,一言不发的池暝:太子,你说呢。

池暝腰板挺的笔直不卑不亢,面无表情:儿臣没什么可说的,愿意认罚。

你就不说说为何要将人打成那样?

池暝眼中狠厉乍现:他欺负儿臣的人,儿臣只恨没把他打死!

逸影心里一惊,真怕殿下这话会更加惹怒皇上,连忙道:殿下您快别说了,属下只是一介影卫,不值得。

池暝没说话心里却在反驳逸影的话,小逸是他的人,他从没觉得小逸低人一等。

皇帝看了看逸影脸上还未消下去的手指印,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只是若不罚太子没法给大将军一个交代。

朕时常教你要做一个明君,倒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去祠堂跪着吧。

是,儿臣告退。

池暝不再有任何辩解,起身往祠堂走去,沈秋琛和逸影心中着急想要跟着过去,却被皇帝厉声阻止。

你们两个不准跟着,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给太子饭吃!

皇帝有意偏袒太子网开一面,这个惩罚真不算重,但一想到殿下是因为才受罚逸影心疼又自责。

对比大将军的世子可就惨多了,哪怕圣手神医出手也只是保住了世子的腿,池暝动用内力踢的太狠,硬是把世子的小腿骨踢断了,就算世子以后能下床走路势必也是个瘸子了。

而且大将军的世子不可能会让一个瘸子来做,他这个世子恐怕是做不成了,以后在将军府的日子只会更难熬。

*

夜深之时祠堂里只有烛光昏黄的光亮,池暝跪在蒲团上面无表情,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罚跪祠堂虽然肚子很饿,跪的已经腰酸背痛,但依旧腰板笔直,像是和谁在暗中较着劲不肯认输。

殿下。

逸影竟不知何时偷偷溜了进来。

池暝讶异:小逸,你怎么来了?

逸影从怀中掏出两个用纸包着的包子递给池暝:殿下饿了吧,快吃。

池暝没有立马去接包子,而是心疼不已的看着逸影的脸,伸手在人脸上抚摸着:还疼吗?

几个时辰过去逸影脸上的手指印已经消下去了,也早就不疼了。

不疼了,属下没事。

池暝将人搂进怀里在人脸上轻轻蹭了两下: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听说世子的腿已经断了,殿下已经帮属下报过仇了。

池暝轻轻推离逸影,愤恨的道:他活该!

殿下别生气了,快吃包子吧。

好。

池暝不愿辜负逸影的心意,拿起包子吃了起来,包子带着逸影身上淡淡的味道还是温热的。

逸影固执的陪着殿下跪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皇帝便派人告诉池暝可以回去了。

可怜池暝从没有跪这么长时间过,起身时腿脚不听使唤的发软。

逸影二话不说就把殿下撂上了自己的背。

你干什么!

冷不防的池暝被吓了一跳,连忙拽紧了逸影的后领。

殿下腿麻了吧,属下背您回去。

不用,放我下来。

被宫人看到他太子的脸还要不要了。

殿下搂紧属下。

逸影根本不听池暝的,背上人就跑,池暝红着脸将脸埋进逸影背上,掩耳盗铃般的认为这样宫人就看不见他了。

第56章

随着年龄成长,一个池暝不愿去想的问题也随之而来,这个问题便是选妃。

十六岁时皇帝和皇后便开始为池暝物色太子妃人选,皆被池暝一一拒绝,为此皇后没少操心整日在皇帝耳边念叨,皇帝没办法只好将池暝叫来认认真真的询问为何不肯选太子妃。

池暝答道:父皇,那些儿臣都不喜欢,儿臣也想像父皇和母后一样,找一心爱之人与之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帝听罢呵呵笑了起来,从此以后皇帝便再也没有逼过池暝,他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儿,又有什么理由逼自己的儿子去娶一个不喜欢之人呢。

其实,当年父皇说过让逸做他太子妃,这话池暝一直记得,想着若是逸的话那也未尝不可。只是之后父皇再未提起过此事,想来也许只是一句戏言罢了。

池暝理所当然的以为,日后和逸影私下定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朝堂上也会是别人羡慕不来的明君贤臣。

直到发生了那事,让他对未来所有的美好憧憬化为泡影。

*

那年池暝刚满十八岁,体内毒素忽然发作,这一次圣手神医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来给他针灸压制体内毒素,宫人更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寝殿里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人。

池暝想不出父皇为何没有让圣手神医来,为何他的寝殿一个人都没有,他心口疼痛难忍,蜷缩在地上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光线照进殿内,池暝忍着疼痛抬头看去,他看到两个内侍架着昏迷的逸影上了他的床,还看到父皇向他缓步走来,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父皇

皇帝蹲下/身慈爱的抚摸着池暝的头发:毒发了?父皇给你送药来了。

两个内侍将逸影放到太子的床榻上便躬身退出了殿外,殿内此刻只剩下父子二人和一个昏迷的逸影。

池暝不明白父皇所说的药是什么,强忍着钻心的疼痛问道:药?

皇帝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池暝身后的床榻:在好的药都比不上药人,暝儿懂父皇的意思吗。

药人?逸是药人!

池暝大为震惊,因为太激动呼吸变得越加不顺畅,他喘着粗重的气息一把抓住皇帝的小臂,双目圆睁显然是十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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