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想自我了结,来解决这件事。
在想到这里时,佐助心痛的同时,更多是愤怒。
他想对惠怒吼:你的生命很廉价吗?!你有想过悟、津美纪和我吗?
而刚刚五条悟所说的话,忽然让他反应过来: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对待惠的。
一意孤行,个人主义,不管不顾,甚至是自以为是。
他反反复复地对惠道歉,却不明白惠到底对什么生气。
而角色反转时,佐助才能真正明白惠的痛苦。
他轻轻抚上那扇门。
原来,被隐瞒,是这样的感觉。
手握成拳,敲在门上。
我很抱歉。
正当他陷入自我反思之时,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好?
一个粉毛。
小麦色皮肤,相当明亮的眼睛,估计笑起来很白痴。
突然蹿到佐助面前,露出了一个果然灿烂到白痴的笑容。
佐助:
他默默盯着这个陌生人,上下打量一番,觉得有一种诡异的即视感。
鸣人?
明明完全不一样,为什么,给人的感觉会这么像?!
然后紧跟着又蹿出来一个白毛。
呀~我们佐助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佐助很想给这两个人刷省略号,指着粉毛,一言难尽地问五条悟:这是谁?
啊,这是你们的新同学虎杖悠仁哦!来,悠仁,这是惠的弟弟佐助哦。
那个粉毛,虎杖一听到「惠的弟弟」,就变得相当来劲,大呼小叫一番,佐助完全没理他,皱着眉问五条悟:不是说一年级只有一个女生了吗?
五条悟笑眯眯地回答:这是昨晚吞下特级咒物的宿傩的容器哦,已经通过了入学测验,现在一年级是四个人啦!
这番话信息量过于爆炸,直直把佐助惊呆了。
宿傩的容器?入学?
他不可置信地说:悟,你在开玩笑吗?
虽然说是入学,不过据说我目前是死缓。宿傩的容器凑了过来,指着自己的脸大笑,一脸无辜,很淡定地说出了更劲爆的信息。
佐助被惊到沉默了。
他默默打开了写轮眼,定睛一看。
仅仅一眼,便绷紧了后背,将手紧紧按在刀柄之上。
他从喉咙深处缓缓发出了声:这么强的咒力,
仅一施力,那刀便会迅速出鞘:悟,你疯了吧。
虎杖悠仁身上,有着极恐怖的气息。
并不浓重,也说不上强烈,但这股气息,比佐助看到过的所有咒灵加起来都要强。
强到他竟觉得神经都要绷紧。
那是一种等级上的压制,仅仅看一眼,就知道这个诅咒,不能够像之前的特级咒灵那样,被自己轻易解决掉。
这是和五条悟一个级别的东西。
承载着这样恐怖的诅咒的少年竟然一点自觉都没有,很困惑地看佐助整个人都僵硬了,在心里面想:
不愧是伏黑的弟弟,看起来也像一只炸毛的黑猫一样,应该也是很好相处的人!
很轻易地就下了不靠谱的结论呢。
五条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也不是我先说的哦,是惠拜托我留下悠仁的哦?
惠?
是哦,跟我说「私情」什么的,那孩子好不容易拜托我一件事,老师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拒绝呀~
私情?
什么叫,「私情」?
佐助呆住了,放在刀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
惠和这人,认识不到一天吧?
为什么,会有「私情」这种东西啊?!
正当他越想越歪,一股诡异的愤怒就要暴涨而上时,一直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从里面钻出了一个半睁着眼的海胆。
黑发凌乱,穿的衣服很宽松,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肩颈。
惠很明显没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愣愣地问:你们在门口吵什么?
然后他条件反射一样,先看到了自己弟弟:佐助?你不上课吗?
之后才注意到剩下两个人:五条老师和虎杖怎么也在
因为悠仁的宿舍,就在你们俩隔壁哦?
诶?!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几个人终于能够在惠的房间里一起面对面坐下,喝一杯茶了。
虎杖刚刚自己去收拾好了房间,因为劳动脱下了外套,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肌肉,因为汗水闪着微微的光泽。
伏黑家两兄弟默默看了一眼,想起了自己怎么练都不明显的肌肉线条,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甘。
五条悟正在享用自己的喜久福,这次的喜久福经历很不平凡,从他的手上转移到惠的怀里最后顺利回到了学校,这样波折的经历好像让它都更好吃了。
最后是佐助先打破了沉默:喂,他转头看那个一脸天然的粉毛: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咒术师?
一夜之间成为了宿傩的容器,还要被判死刑,是个正常人都会不高兴吧?
这么从善如流地答应作咒术师,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啊,怎么每个人都要问我这个问题,虎杖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就是说啊,吞噬宿傩,算是我一个人的使命吧。
少年双眼澄澈:如果能完成这个使命,让更多人得救的话,我觉得会更好而已。
看着虎杖坚定的眼神,佐助摩挲杯子的手停住了。
忽然,他失笑出声:你,和我一个故人,真的很像啊。
一样的无可救药的责任心,一样的无可救药的使命感。
还有一样的,无可救药的勇气与决心。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惠会对这个人有所谓的私情了。
诶?谁啊?和我一样是粉发吗?
怎么可能,你们不认识。
他的故人,有一头灿烂的金发与一双湛蓝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有全世界的阳光。
佐助忽然放空了思绪。
鸣人,怎么样了呢?
自己走了这么久,他有好好变成火影吗?
第29章
他梦见了鸣人。
穿着御神袍,上面写着「七代目火影」的字样。
雪白的披风遮住他半边背影,只看得到灿烂的金发。
鸣人身上散着很特殊的查克拉气息,非常奇异,与他本身的九尾查克拉又能诡异地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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