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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蜜调一调罢。金瑞提议。

要是换做别人,再苦,他也会照样咽下去。可他知道,小王爷会疼他,可以要求一下。

不行。小王爷无情的很彻底,却果断拒绝了他的提议,只有白水,爱喝不喝。

金瑞又瞄了眼穗儿,还没来得及盘算,小王爷立马道:吩咐下去,谁敢心疼他,给他甜水喝,一律乱棍打死!

奴婢们不敢。

金瑞:

小王爷怎么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不过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打这些丫头的主意了。

他每次吃了药,可以给一个蜜饯吃。饭菜可以按着他的口味做,但一切以他的身体为主,不能惯着他。

是,奴婢都记下了。

金瑞不乐意了。他刚刚还觉得小王爷人挺好的,他到王府来,可以享受小王爷的宠爱,过上舒坦顺遂的日子,结果连一口甜水都不让喝!

还不如他那个偏僻但温馨的小院呢!

金瑞忍着气,喝完了白水。下人们将早膳送到床头,小王爷喂他吃了两口,就被紧急军情叫走了。

他自己又吃了许多,身子恢复了不少力气。他缓了缓神,开始套话。

以前的事,我不大记得了,你能同我说说,以前都发生了什么事么?

穗儿为难地看了眼窗外,王爷吩咐了,以前的事,都不能同您说。您只管好好养病就行了。

金瑞不由纳闷。

以前的事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小王爷现在对他这么好,以前只会更好,那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

问不出来,他就不再问了。

过了会,反倒是穗儿自己忍不住了,低声同他说:昨晚您受累了。虽然说您同王爷情投意合,可您身子要紧,千万不要再像昨夜那般了。

金瑞蹙眉:昨夜哪般?昨夜无事啊。同小王爷说完话,他就睡下了。后来再睁眼,就是现在了。方才用饭时,小王爷说他中间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他也没什么印象。

穗儿听了,小脸一板,王妃,实不相瞒,奴婢领的就是宫里专门教导人事的差事。您和王爷哪一日同房,一夜几次,奴婢都要登记在册。

金瑞吓得直咳,这种事要登记下来就已经很尴尬了,偏偏还有人一本正经地站在他面前说,这叫他如何不脸红?

王妃不必害羞,昨儿是第一次,王爷不许奴婢守着,也是体恤您。您二人新婚恩爱,咱们自然高兴,但奴婢有句话不得不说,还望您以身子为重,将克制二字牢记心间!

克制个鬼哟!

金瑞拉过被子蒙上头,他很想说一句昨夜并没有,他昏过去不是因为那事,但让他面对一个姑娘家,他怎么去认真解释?

王妃,真不必害羞。咱们王府都知道了,连王爷手下那些将军们,也都知道您昨晚

他们也知道了?金瑞头大。

被小王爷在那种事上生生弄晕,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金瑞默默决定这几日都不要迈出这间屋子了。

张管事从外面进来,见过王妃,金府来人了,说想接您回门。

回门不是成亲三日后?金瑞露出脑袋问。

张管事一脸尴尬:这不您第一晚就被、唉,昏迷了,金家能不担心吗?

金瑞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半响,差点没咳出半条命。

这种事情怎么能传到金家去?而且,传的这么快!

他哪儿还有脸面去见父亲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金瑞:没脸做人了!

送上小剧场:

穗儿晚上过来首页,听见里面一夜动静不歇,于是奋笔疾书:王爷威武,一夜九次郎,可怜我家王妃身子孱弱,夜夜不得安眠。

屋里,小王爷望着熟睡的金瑞小小声嘀咕:本王一把将你的衣裳撕成破烂,将你按住,随意索取,你哭着求饶,本王抬手就打,抬脚就踹,一夜必须伺候本王九次,否则就

金瑞迷糊睁眼:九次什么?

小王爷立马跪好:给你掖了九次被角。你罚我的,我马上就抄完了,你快睡吧。我抄书的动静再小点,绝不打扰你休息。

第15章继续打

去回一句,我没事,只是旧病犯了,让他们不要担心。你再同他们说,回门的事,我得先请示王爷,不敢擅自作主。

张管事应了。他见金瑞脸色沉沉,拧眉思索,就没去回话,立在一旁候着。

金瑞此刻不只觉得没脸见人,更怕自己没命见人。

不过是昨夜才发生的事,不过是请了个府里的大夫,半天工夫就闹得人尽皆知,还闹出了府外。

看来这王府四面漏风,得好好整治一番才行。

否则他跟王爷有个什么事,岂不是都要被外人知道?

这可不是小事,王爷和他的安危也在其中。

张管事,府里下人的卖身契和入府册子,我可以瞧瞧么?

自然可以,这些还有王府其它的事务,本就应该一并交给您,但王爷怜惜您身子,不许我们拿这些事烦扰您。

许多事情以后还是要仰仗诸位管事,但我能做的事,还是想亲自来办。金瑞偷偷松口气,看来小王爷给了他这个王妃实权。

今天这件事,他就要拿来好好整治,揪出大嘴巴狠狠处罚,杀一儆百。

张管事便去拿了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和入府册子,按照入府年限一一摆好。

金瑞就在床上懒洋洋靠着,看一会就要歇上半个时辰,人参片也没听嘴。

饶是如此,半天看下来,金瑞的脸色已经很不对劲。

张管事担忧,见劝不住金瑞,就让大夫在主院候着,预备随时为金瑞诊治。

这事自然也传的满府皆知。

路坷听到消息,还同董耿说:王妃都是这样的身子了,你说他还操这个心干嘛,难不成他还想打理王府?我都怀疑他这么虚弱,到底能不能在这个王府活下去?

董耿道:王妃做什么,你不必多加置喙。昨晚的事,你没出去乱说吧?我怎么觉得,王妃新婚第二日就忙着管理下人,就是从这事引出来的。

说了。路坷无所谓道,他查又如何,府上那么多人都知道,谁说谁没说,他还能查出来?

话音刚落,就有个年纪稍大些的侍女过来,对他们行了个宫中的礼仪。

王妃想请路坷将军过去说说话。

路坷:!!!

董耿拍拍他肩膀,你完了,我早同你说过,不要惹王妃,他是玲珑心,想查你不过半天的工夫就够了。

我就跟同僚说了几句,大家都在到处说,这怎么可能查出来?

路坷还是不信,他随侍女进了主院,进院门前他还想,即便王妃玲珑心肠,能查出来谁是大嘴巴,但查出来又如何,不过是打一顿加以惩戒。

不就是挨打嘛,他早就在小王爷的棍棒下练出来了。

不怕!下次想说他还说!

这会院里估计是一片哀嚎,受罚的人肯定都在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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