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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瑞气绝,他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张管事道:王妃,王爷以前都让着您,现在王爷是下了决心要重振夫纲,您就低低头,顺他一回不行么?

这又是劝,又是威胁,金瑞只得端起碗,一口一口吃下又酸又涩的药膳。张管事还不住地在旁边催促,说这药膳不能放的时间长了,时间一长,功效就差了。

本来因为看书,他已经有些疲乏,吃完药膳,却又突然来了精神,好像四肢百骸都很舒服。他很想躺下,不是因为累或困,而是因为身体太舒服了,反倒让他想躺下来。

看来这药膳果然是好东西。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张管事,你方才说这药膳不能放的时间长,可你还说过灶上一直备着我要用的饭,难道这药膳放在灶上一直热着,功效就不会减?

王妃说笑了,灶上每个时辰都会做一锅药膳,您什么时候醒来,都有功效最好的一碗供您用。

每个时辰都做?金瑞惊了,你不是说这一碗值一百两黄金么?

是。

金瑞惊得从罗汉榻上坐起,那每日要花多少银子在这药膳上!他疯了么?

您若吃了,身子好转,花多少钱都是值得。您以为您平时一个时辰一碗的药就不贵么?千年万年的人参,高山雪原上的雪莲,还有四月飘雪才会长出的汼芮草,王府存了多少年的珍宝,您一个月就吃完了,后面吃的药,都是花重金四处买来的。您总是纵着性子说不吃,一碗一碗的银子丢出去,王爷从没心疼过,只是气您不知道保重自己的身子。

金瑞的手指不自觉去抠夏簟边缘的玉石,眼圈一点点泛红。

小王爷怎么能待他这么好?

王爷让着您,是您管不住自己的性子。现在让王爷来管着您,或许身子就养好了。张管事在旁边,轻轻给他扇着风,银子可以浪费,王爷的心,您可别辜负。

*

军营,夜深千帐灯。

夜里起了大风,董耿撩起帐篷进来,风也趁机窜入,惊动案上烛火。

小王爷用手护住烛火,对于缠着他禀告军情的将军,有些不耐,西乐国的事,本王已经知道了。虽然他们多次出兵抢劫咱们的粮草,但好在不伤百姓性命,可以延缓出兵。

薛臻齐道:王爷说的对,夏季水草丰美,正是他们兵强马壮的时候,咱们这个时候出兵,代价太大。不如再等上两个月,北疆入冬早,等白雪皑皑封了他们的河,枯了他们的草,咱们再打过去,相信不会费什么力气。

可他们实在烦人!不是来这里偷些粮草,就是去那里偷些战马,将士们不胜其扰!这个男后最好祈求别落在本将军手中,否则本将军要一刀一刀把他的肉割下来吃!沂水营的彭将军还是不甘心,问小王爷,这事,能不能请教王妃?那个男后会用奇兵,咱们王妃也是用兵如神,难道会怕他?

薛臻齐满意颔首:就是,大元宝要是出手,那个男后还能猖狂到现在?

薛老还是不要轻敌的好?董耿道,这个男后在用兵上,恐怕不输王妃,甚至,更在王妃之上。

胡说八道!薛臻齐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虽然经常被金瑞气的吐血,可打心里钦佩金瑞的本事。

别人骂金瑞,他一般都会加入,一起骂。可要骂的是金瑞没本事,那他不但不会跟着骂,还会站出来维护金瑞的名声。

在金瑞有才这一点上,他是坚定的拥护者。

好了,关于王妃的事,到此结束。小王爷更是不耐,王妃以前教了你们多少东西,早该出师了,不要遇到事情就想着把他请过去。

彭将军讪讪道:这不习惯了么?不过说实话,王妃的本事,属下就是学一辈子,那也学不完呐。遇到棘手的事,还得王妃出来指点一二。

小王爷冷声斥道:彭齐,你给本王记住了,他如今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不是军师,带兵打仗的事,不许问他。你解决不了的事,还有本王。

彭将军垂头应是。

当年军师在时,连小王爷遇到事,都是追着军师问。整个江北的天,可以说都是军师撑起来的。

后来军师失踪,小王爷一夜长大,处理事情游刃有余。大家都在私下暗暗说,小王爷其实也很有本事。

军师的那些手段,小王爷学了个七八成。

且论起做事干脆果断上,小王爷更胜军师一筹。

如今的江北,没有军师可以,没有小王爷,万万不行。

彭将军他们还要赶回自己的营地,吃了口烤羊腿,就都散了。营帐中只剩下了董耿、路坷、薛臻齐陪着小王爷继续处理军务。

小王爷让路坷先送薛臻齐在旁边的帐中歇下。薛老年纪大了,走不得夜路。他处理完军务,还要连夜赶回王府。

薛臻齐走之前问他:老夫听说您和大元宝闹了些不愉快?

假象。

那把他困在书房,不许迈出一步,也是假象?薛臻齐道,以前他还能偷偷溜出来找老夫,现在别说他溜出来,就是老夫想去看看他,也进不去。王爷,大元宝的性子,您知道的,他不服管。

小王爷继续写字,并没有丝毫停顿,他不服管,就管到他服管为止。

薛臻齐拧眉:您这是做什么?

薛老,他的性子,你再清楚不过。他任性,心思又多,要是事事都纵着他,你信不信,他明天就能死给本王看?

薛臻齐噎住,他信。

但也不能太拘着他。

他太能得寸进尺,只要本王退让一步,他就能把本王逼到天边去。

董耿接话:这个,王爷说的确实对。

薛臻齐在心里也觉得小王爷说的不差,大元宝这孩子说得寸进尺都是轻的。

薛老。小王爷放下笔,肃容道,骂他最多的是你,天天没底线护着他的还是你。

薛臻齐吹胡子瞪眼,谁护着他了?

小王爷叹气,今日,本王把话同你说明白,你要的是博学多才、用兵如神的后辈军师,本王想要的,只是一个他。

帐中静了片刻。

薛臻齐良久才明白小王爷话中的意思,原来您让他当王妃,是真的当王妃!

董耿哭笑不得:否则您老觉得王妃这个位置,王爷赏着玩的么?

老夫怎么就没看出来,王爷您是这个意思?王爷瞒老夫瞒的好苦啊!

小王爷苦笑,人人都瞧出来的事,偏偏薛臻齐瞧不出来,这怪谁?王妃都封了,怎么还能是瞒?

薛臻齐还是不信:王爷要是这个意思,怎么成亲小半年了,也没听说房事册子上有落笔墨?

董耿默默后退一步。薛老是真敢说,房事册子到现在还没落下一笔,那就说明王爷没碰过王妃呗。

既然没碰过,必然有没碰过的原因。这么问出来,王爷难道不要面子的么?

老夫听过外头一两句传言。王爷是想把房事册子空出来,好让皇帝以为您真的不行,还是您当真就没碰过大元宝?

董耿猛吸一口冷气,薛老怎么还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小王爷耳朵尖微红,故作冷静地岔开话题:薛老,有一件事,本王之前交给董耿去办。后来思来想去,这事还得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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