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林家老二,林汕。
.....
林汕脱下西装,迅速洗了把脸,在佣人们的指导下用卸妆水和面霜还有一些他叫不上来的喷雾,花了半个小时他才恢复原样。
累,好累,当富二代太累了。
宴会还没结束,林汕卸了妆立马就下去了,纪星语在书房跟宋湘和林祖秋说话,林汕就去了后花园等他。
会厅和院子都热热闹闹,唯独后花园寂寥无声,他踩着青石板铺就的蜿蜒小路,鼻尖清凉的空气夹杂着玫瑰花与泥土的清香沁人心脾,林汕坐在玫瑰花中央搭建的一个吊椅上,身上裹着绒毯子看星星。
他睫毛很长,脸型清俊瘦气,与刚穿过来的时候天差地别,那时候他更像是一个娇嫩的小孩子,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只能被捧在手心里,稍微碰到一点锐硬物都会碎了一样,现在的他,身形气质更像是一个成年人,只不过是那张脸依旧毫无杀伤力,他坐在那不动就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长椅轻轻晃动,铁锈之间的摩擦滑动吱呀作响,银柔的月光均匀地洒在林汕脸上,衬托出他精致的五官,鸦羽般的长睫在脸上打出一小片阴影,周围殷红的玫瑰与他相称,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像是春风拂过心间。
反正顿雨是这么觉得的,林家与顿家交好,这场宴会,他接到了邀请,起初很开心,不过宴会上他一直没怎么见到林汕,闷得慌出来随便逛逛,就让他看到了这幅景象。
一个小朋友懒洋洋的躺在长椅上。
他悄悄走过去,用力推了一把长椅,吓得林汕一下子跳下来,诧异地看着他。
别紧张,把我当成你男朋友就行。顿雨倒是不觉得尴尬,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椅上,翘起二郎腿,眼底深邃,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原本呢,我是放弃你了,不过刚才你那么对我。
他抬眼,口调有些戏谑,道:你又勾起我对你的兴趣了,怎么办?
林汕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黏糊糊的,盯得他浑身不舒服,我喜欢纪星语,十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人生低谷期,整个人颓废的要死,是他陪着我,让我挺过来了,后来我们两个都忘记了,直到我们在一起之后才想起来的。
林汕又离顿雨远了一些,把身上的毯子抱在怀里,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米饭,那是因为我吃惯了馒头,于是每天吃饭的时候都特别盼望,不过现在不了,因为我吃得多了习惯了,我小时候也特别喜欢薄荷花,直到现在也依旧喜欢。
说完,双方都沉默了,良久,林汕才又开口,说:顿雨,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薄荷花。
祝你和你的未婚妻百年好合。林汕走了,走的有些急,下台阶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没有踉跄,反而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他扑腾一下跳进纪星语怀里。
哥。
纪星语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嗯?碰见丑东西啦?
噗嗤!林汕微微抬头,眼底隐藏着笑意,哥你是不是看见了。
嗯哼?纪星语勾唇,心想,以后就不用看到了,顿雨他一定不会留情了。
走。他拉起林汕的手。
去哪?宴会还没结束呢。林汕又把毯子裹在身上。
私奔。
?
*
这是一栋单独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装修很久了,不过一直有人在打扫,房间干干净净,角落里也是一尘不染,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似的,屋内的暖气早早的开了,他一进门就热的想脱衣服。
哥,这....
林汕不明白,纪星语抬头,示意他继续走。
他赤着脚,双足雪白,洁净的脚背上隐约可以看得见蔓延的经络,他一步步踩在花瓣上,直至二楼的主卧。
喜结连理。纪林常乐。
林汕葱白的手指拿起红色礼盒里面的筷子,而筷子刻着这么两句烫金字。
他又抬头看眼前的婚房,又转头看了看纪星语。
别人都有,所以林汕也要有,结婚都是这样,咱俩也不例外。纪星语伸手搭上林汕的肩膀,指着他布置的婚房,怎么样,满意吗?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林汕笑起来但是看到床又忽然想起什么,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跑。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然而行动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纪星语欺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忽然面对一具沉重灼热的身体,林汕双手抵住他坚硬的胸口,如雨点般的吻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是个君子,说你未成年之前不动你就是不动你。
林汕眼角憋着泪,带着点哭腔道:那你也不能刚成年就动手啊....
宝贝,刚成年吗?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的难受。
他甚至觉得自己置身滚烫烧人的火海中,热的他呼吸紊乱,只想与身下这清澈如水一样的林汕融为一体。
面对纪星语的质问,林汕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按照他原本的年龄,他都快19了。
不行,那也是刚成年。
纪星语皱眉,觉得他说的不对,轻轻地在林汕白嫩的脸上留下了牙印,随后,继续用那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林汕身体的每一寸,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林汕抹了把脸,惊愕道:纪星语你是狗吗!一会你不许咬唔
纪星语等急了,蛮横地撬开他的贝齿,舌头尖疯狂地侵占着林汕的的唇齿,一下又一下,刚才进门林汕嫌热,就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卫衣和一条裤子,这下可好了纪星语,三两下就给他扒了。
林汕伸手勾住纪星语的脖子,把头贴在他滚热的胸膛上,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红着眼睛,寻求安慰,他闷声道:哥。
宝贝别怕,我会轻轻的。他安抚似的拍拍林汕的后背,如上好纯粹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又在他耳侧落下一个吻。
林汕慢慢抬起头,双眸已被纪星语亲的迷离,饱含水光,他有点怯怯的,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他羞得不敢再说什么,只会抬起头,生硬笨拙地在纪星语嘴边乱亲,毫无章法却能把纪星语撩拨到情动。
唔
*
清晨,刺眼的阳光亮的林汕睡不着,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忽如其来的酸痛感让他意识瞬间回笼,大脑无比清醒。
他!昨天,不是处男了!
唔呜呜呜。林汕抱着抱枕不顾形象地在松软的床上来回滚几圈。
嗯?醒了?
纪星语走来,让林汕趴在软枕上,自己帮他按压腰部缓解酸痛。
林汕侧着身子,嗓子有点哑,他想伸腿踢踢纪星语,忽然感觉腿根处一阵蛰痛,他低头一看,内侧一片红肿,跟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肿了哥,呜
纪星语伸手把林汕搂在怀里,柔声地哄着:好了宝,已经抹药了,乖不哭。
我也不想哭啊,谁让你在我身上乱咬啊,你属狗的吗,疼死我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认错,对不起宝贝,我下次轻点。
林汕挣扎着起身,伸腿踢踢纪星语的手,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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