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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诉听见谢禁庭叫人拿被子上来,一下就明白了谢禁庭的意思。

没过一会儿,门口就有人敲门,谢禁庭过去,开了门。

先生您好,您要的被子。侍者把手上的被子递给谢禁庭。

谢禁庭伸手接过:谢谢。

关了门,往里走。

徐诉以为谢禁庭会拿着被子到长沙发上,没想到,谢禁庭走到他身边,把手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扔。

徐诉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接过之后,看向谢禁庭。

谢禁庭伸手指了指长沙发:你睡沙发。

徐诉失笑,拿着被子走到沙发前,把被子放到沙发上。

两个人吹干头,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半了,谢禁庭到床边躺下。

徐诉把灯关了,也躺到沙发上,沙发虽然是长沙发,但是对徐诉来说,还是有一点短,徐诉躺着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微微蜷着身体,好久都没睡着。

谢禁庭躺下也很久都没睡着。

窗外的雨声还是很大,噼里啪啦的,显得房间里格外静谧。

禁庭。徐诉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

谢禁庭没应声,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放缓了一些。

徐诉叫了谢禁庭之后,谢禁庭没应声,以为他睡着了。

他面朝着谢禁庭那边,抬头朝着床上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地喃喃了一句:我好想你啊。

他的声音轻轻的,混着外头的雨声,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之意。

谢禁庭呼吸顿了顿,心像是被一根小刺刺了一下,很久都没缓过来。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谢禁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谢禁庭醒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身边躺了一个人。

谢禁庭偏头,就看见徐诉躺在他身边,他靠得很近,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呼吸均匀,看着睡得很沉的样子。

谢禁庭突然觉得心绪有点乱,伸手把他的手挪开,然后掀开被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六点半。

谢禁庭把衣服穿好,进卫生间洗漱。

进到卫生间,一眼就看见自己脖子右侧有一个浅淡的红点,因为他皮肤白,所以看着格外显眼。

谢禁庭伸手摸了摸,一下就想到某人。

他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睡得很沉,比以往睡得都要好,所以脖子上这个什么时候弄得,他一点都不知道。

徐诉是被卫生间里洗漱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睛,还有些懵,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连忙偏头看了一眼身侧。

然后反应过来,谢禁庭应该是在卫生间洗漱,掀开被子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昨天夜里下了大雨,现在雨停了,天气看着还挺好的。

谢禁庭洗漱好出来,就看见徐诉光.着上半身,站在窗前。

因为两个人都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他下半身也只穿了内.裤。

谢禁庭粗粗扫了一眼。

早啊。徐诉笑着跟谢禁庭打招呼。

谢禁庭一滞,看了一眼徐诉,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右侧,带着一点控诉的意味。

徐诉笑了笑:被蚊子咬了?

才三月,也不知道哪只臭不要脸的蚊子。

我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可能睡得有点懵然后非常自然地就上.床了,至于脖子上的那个,可能是潜意识的习惯。徐诉开口解释道,对于这个他好像确实没什么印象。

这解释,谢禁庭倒是真挑不出一点毛病,徐诉偶尔会起夜,他是知道的,躺回来的时候,确实每次都

谢禁庭接着没话说,走到衣架前,拿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脖子上的印子已经没了。

卫生间里有一些化妆用品,大概是用那个遮了。

徐诉看着谢禁庭出去,接着进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看见桌上的白玫瑰袖扣,才想起来昨天忘记跟谢禁庭说这件事了。

拿起桌上的袖扣,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谢禁庭到医院,因为时间赶,所以没换衣服,直接穿着昨天晚上那套西装去的。

西装是黑色的,也不算很夸张,只不过,比起他平时上班穿的衣服,看着稍微正式了一点。

在B2等电梯下来。

叮。电梯到了。

电梯门开了,谢禁庭抬眼,就看见蔡毅从电梯里出来。

蔡毅也穿着一身正装,手上还拿着一沓文件,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蔡毅看见谢禁庭打了一声招呼:禁庭。

谢禁庭看了一眼时间,有些奇怪地反问道:现在上班时间你去哪儿?

法院。蔡毅伸手扬了扬手上拿着的文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谢禁庭接着问道。

第18章chapter18

不小心把人甲状旁腺带出来了。

蔡毅是甲乳外科的,一天的手术量可想而知,甲状旁腺带出来这种事,是无法避免的,总会有几例,碰上不好说话的患者或者家属,难免走一趟法院。

我先上去了。

嗯。

谢禁庭上楼,姚一舟看见谢禁庭穿着正装,眼睛亮了亮,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谢禁庭穿正装。

张渊也在,看见谢禁庭穿得这么正式,看了一眼手机,疑惑道:讲座不是下周吗?

是啊。谢禁庭应声。

你穿这么正式,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记错时间了,我ppt还没做好呢!要是今天去,直接给他们表演一个当场去世好了。张渊松了一口气道。

下周有一个关于心脏外科的专题知识讲座,王洋叫他们俩准备一下去讲。

谢禁庭正在脱西装外套,准备换上白大褂,听张渊这么说,笑了笑,接话道:没事,我给你做CPR(心肺复苏),死不了。

姚一舟在旁边听他们说话,他跟了谢禁庭有一段时间了,他发现,谢禁庭的性子,其实也不是很差,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他只是对待专业的问题上很认真,面无表情的时候,给人一种凌厉和冷冰冰的感觉。

说到CPR我想起来上次吃饭的时候,听ICU的老何说,他们前两天抢救了一个病人,因为做CPR肋骨按断了四根,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还被患者和家属抱怨说肋骨断了。

然后,他们主任去,直接跟他们说,吵什么吵,几根骨头重要还是命重要!然后家属就直接没话说了。

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到的东西,真是不一样。

谢禁庭把工牌转到正面,听见张渊这么说,应声道:这也是少数人。

滋滋。张渊刚想应声,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张渊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消息,然后按了几下,像是在回复消息。

从聊天界面退出来,就看见科室里的@全体成员。

是王洋的消息。

这次聚餐定在周四,叫上麻醉科一起@全体成员。

张渊拿着手机,开口跟谢禁庭道:主任说聚餐在周四,跟麻醉一起。

心外聚餐会请麻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主要是科室钱多,王洋和施国梁的关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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