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禁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声,只好讷讷地否认。
见谢禁庭支支吾吾的,顾景也就不再接着问了,他虽然看着大大咧咧的,但是并不影响看人脸色。
接着坐回工位上,打开电脑,打工号。
诶,待会下午你跟主任一块开会去吗?
嗯。
我觉得付诚的电刀还是不错的。
他们下午要见的,是器械公司的代表,因为他们是器械使用者,所以,他们科也要派人去。
我也觉得还行。张渊听见顾景这么说,应声道。
好的。谢禁庭应声,接着坐回工位上,处理病历。
禁庭,我喝口水,准备准备走了。过了一会儿,王洋从外面进来,叫了一声谢禁庭。
嗯,好的。谢禁庭应声,然后退出系统起身。
王洋喝了水,跟谢禁庭一块出去。
他们刚出去,张渊就开口道:其实,我觉得主任对禁庭挺好的。
那可不,老谢可是主任一手带出来的,人嫡亲的老板(医学领域有人会称呼自己的硕导或者博导老板),能一样吗?
也是。
谢禁庭在小会议室看见阮寻文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愣。
这是付诚医疗的代表,阮寻文。
心外王洋。王洋先起身,跟阮寻文握了握手。
接着谢禁庭也起身,伸出手:谢禁庭。
阮寻文坐下,从包里拿出几份准备好的文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这个是我们付诚
招标会结束,已经将近六点了。
谢禁庭从小会议室出去,就看见阮寻文坐在门口走廊的椅子上等他。
禁庭。阮寻文看见谢禁庭出来,笑着叫了一声。
阮寻文跟谢禁庭虽然很久没联系了,有些人就是这样,虽然很久没联系,但是一见面,也跟之前一样自然。
寻文。谢禁庭话音刚落,就听见王洋的声音响起。
禁庭,你们认识啊?
嗯,大学同学。谢禁庭应声。
行,那你们聊,我先回科里了。
嗯,好,主任慢走。
王洋走了之后,阮寻文伸手拍了拍谢禁庭的肩:最近怎么样啊?
还行,今年准备升副高了。
心外上副高可不容易,不过你肯定能上。阮寻文笑了笑道。
阮寻文人长的高,有190,比谢禁庭还高两公分,因为高,所以不显得胖,只是看着有点壮,但是肚子还是能看出来一点,有点发福的意思,脸有点圆,笑起来一点也不像个生意人。
你呢,怎么样?谢禁庭反问。
就那样,虽然赚的多,但是压力也不小,还有应酬什么的,不过比我做医生的时候轻松一点。
晚上一块吃顿饭吗?阮寻文提议道。
晚上不行,值班。谢禁庭应声。
那要不明天?阮寻文接着道。
行,那到时候你联系我。谢禁庭沉吟片刻,应声道。
好,那我先回去了。阮寻文拿起椅子上的包,跟谢禁庭道。
慢走。
阮寻文接着往电梯里走,电梯叮地一声响了,阮寻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外面进来。
因为电梯里人不少,徐诉也没仔细看,所以徐诉没看见阮寻文。
阮寻文是谢禁庭的室友,谢禁庭跟徐诉的事情,他虽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徐诉当初提分手出国,谢禁庭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他还是知道的。
他从来没见过谢禁庭那样,性格虽然说不上多开朗,面上也是柔柔的,但是那段时间,是真的就能明显感受到他整个人都阴郁了下来,黑眼圈也很重,人也明显瘦了不少。
所以,阮寻文在这里看见徐诉,还是有点惊讶。
晚上,谢禁庭正处理手头的事情,顾景提醒了一句:老谢,你那绿豆糕再不吃,明儿可不能吃了。
你要想吃,自己拿。
顾景立马滑着椅子到谢禁庭身边。
张渊开口道:他惦记你那绿豆糕,惦记一下午了。
你哪次不是想吃自己拿的,突然改性子了?谢禁庭盯着电脑,开口道。
害,我还不是怕这个,对你意义不一般吗,毕竟人大老远给你带的,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顾景应声。
接着递给谢禁庭一块:你自己不吃?
你吃吧,顺便问问其他人要吗。
顾景分了一圈,然后把盒子拿回来。
我让他们悠着点,还剩两块。
你放着吧。
晚上十一点,办公室只剩下谢禁庭一个人,谢禁庭拿出绿豆糕,吃了,然后回到值班室,准备洗个澡,脱白大褂的时候,突然摸到那张纸条。
谢禁庭拿着纸条,想把纸条丢进垃圾桶,已经放在垃圾桶上面了,动作顿了顿,又塞回了白大褂里。
然后把白大褂挂在架子上,脱了衣服进浴室。
第27章chapter27
元霜居,3226,六点半行吗?
收到阮寻文的消息,谢禁庭正准备下班,瞄了一眼时间,五点半。
行,我现在正好下班过去。
谢禁庭到元霜居的时候,天色将暗未暗,古朴的砖墙上爬山虎的新叶郁郁葱葱的,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别有一番意趣。
元霜居的雅是出了名的,谢禁庭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衬衫,黑色西装裤,颜色的搭配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但在谢禁庭身上,反倒一点沉闷感也没有,跟爬山虎的新叶相映衬,倒是平添了几分柔意。
元霜居的位置,其实是顶好的,在半山,旁边就是山涧,周边没什么其他的建筑,山涧汩汩的流水声,衬得这里更加静谧。
傍晚的山上,比其他地方凉快,谢禁庭下车的时候,瑟缩了一下,他没想到,山上这样冷。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3226。谢禁庭报了包间号。
侍者笑着应声道:先生请跟我来。
谢禁庭跟着侍者往里走,他是第一次来元霜居,元霜居里面的布置,很古典,带着点苏州园林的意思。
中间有一个人工湖,湖面上蜿蜒着廊桥,廊桥上挂着红红的灯笼,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被风吹着,影子一晃一晃的,跟湖里游动的红色鲤鱼,一时间倒是有些分不清了。
湖中心还有个戏台子,大抵是没人点戏,戏台子上没有人,有几分冷清。
谢禁庭跟着侍者走了有一会儿,走到一个包间前,侍者往前伸了伸手:先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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