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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想跟祁羽声说话。他心里觉得这一切无非都是祁羽声造成的,如果不是祁羽声太过鬼畜,他也不用逼着自己杀人,还要看着人在自己面前被杀。

不知不觉地,祁羽声凑近到他耳旁,伸手抚上了他的脖子,细小的脖子如同兔子一般脆弱,对方的手掌温度略高碰上他果/露的脖子,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气息喷在他耳侧,像是在宣布也像是在耳语:一共二十一鞭。

随即祁羽声便拿过鞭子,狠狠地扫在了他的背上,直到二十一鞭全部打完,易冷都没哼一声,祁羽声将鞭子递给一旁的仆人,抬起他下巴,凝视着他,易冷毫无感情地回望着他,背后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暇分心在心里骂些什么变态之类的话了,只是单纯地倔强回望而已,而他看到祁羽声那双漆眸在漆黑的屋里居然尤其光亮,眸子深处似乎还燃烧着什么。

易冷隐约意识到那是什么,浑身一颤,但已经无力挣扎,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他背后的伤痕,居然温柔至极,精神和身体双重打击下,他晕过去了。

看着晕过去的少年,祁羽声笑了下,似乎这才认真地注意到这个干儿子似的,无疑刚刚那一对望让他兴奋起来了。

原来这小子长得这么好看。

将他放下,送回房间去,给他后背处理下伤口。

第3章涂药

当易冷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趴在床上,房间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他即使不动也能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那种皮肉被火烧的痛,只要他稍微一动疼得更厉害。

不用看他也知道,现在后背那是一片纵横交错,满是血痕,疼得他趴在床上咧着嘴倒吸气,真他妈的太痛了,就是呼吸时都痛。

易冷自从上次受伤就发现了,这具身体的痛觉神经其实挺敏感的,至少比易冷原身体要敏感。比如别人被针刺到,感觉到好像有点痛,而这具身体是卧槽真的痛啊,而现在他承受着后背鞭伤终于不再像挨打时的倔强,开始遵循身体本能开始默默地垂泪,眼泪那是哗哗地往下流,越流他觉得自己越倒霉催的。

可不是嘛,他就疫情期间看了个小说,还没看完,疫情没结束呢,他在家睡大觉,一觉就到了这里,还要被打简直是一头懵。

现在还要为了生存学会去杀人,他太难了。

更难的是,这五年里怎么逃离祁羽声这个变态。

越流他觉得自己越像小白菜,慢慢地眼泪都浸湿枕头了,这个时候他觉得口渴了。

茶壶在一旁的桌子上,房间里没人,下人给他上了药后见他睡得很死就下去了,更何况他又是培养的杀人,十几下鞭子而已,在这里都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刑罚,祁羽声管教干儿子们很严厉,基本上都是用脚啊也用鞭,大家都养成可抗揍的体质,而且没有哪个杀手会娇弱到生活不能自理的道理。

但易冷就刚穿过来的时候被揍得快死那一次,当然不能习惯了,那是凄冷无比,原身能忍住不哭,但易冷放任身体本能流眼泪私下无人流得更畅快了,更加口渴。

他趴了一会,抽抽噎噎地慢慢挪动起床,肩膀一抽一抽,牵扯到后背伤痕更痛了,他也懒得抬起手擦,因为后背会更痛,任由眼泪流满脸,可怜兮兮的,此时一只大手却搭在了他的肩头,动作倒算的上温柔,用着沉稳的力道慢慢将他按回床上。

可是渴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吓了易冷一跳,反射性地嗝了一下,男人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拿起茶杯递到他唇边,让他就着趴着的姿势喝水。

易冷看着面前的茶杯,祁羽声就端着茶杯让他喝水,他看了祁羽声一眼,那张俊美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容,眸子瞬间捕捉到他的视线,就像是一匹在黑夜里伺机待发的豺狼瞬间捕捉到小兔子的喜悦。

那眸子闪烁着的分明是野兽般的光芒,易冷小声说:我我我自己来刚才哭得太畅快,他现在惯性地抽噎着。

你的背上还有伤,让干爹喂你吧。祁羽声轻飘飘地说,再将茶杯凑近他的嘴唇,端着茶杯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唇瓣。

易冷暗自咬牙,你个死变态。

书里写过,祁羽声可不是突然脑抽看上原身的,而是在原身十五六岁时就惦记上了,因为原身长得符合祁羽声的口味。

祁羽声最爱这种斯文俊秀类型,最好性格还要有点小别扭,能跟他对着干,这样他觉得是种情趣。

但现在易冷必不能成为他喜欢的那种别扭类型,于是他乖乖地低下头去喝水了。

他的肩膀还在微弱地抽动着,一边喝水,看起来简直像某种小动物在河边喝水一样柔软又让人觉得可爱。

连喝了几大杯水后,易冷口渴才缓解,他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只是脸上还挂在泪痕,在烛光下显得楚楚可怜,连祁羽声都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可太像被抛弃的小猫了。

而祁羽声,他是个隐形猫奴。

一时之间,内心竟然生出了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惜。

易冷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好感度又刷高了点,想着祁羽声爪子什么时候才放开,这变态什么时候才离开,奈何他又要表现温顺,干脆任由他揉。

谁知祁羽声这怜惜一上来,他竟然要求帮易冷后背上药。

明明下人已经上了一层,而且才不久,易冷也有点抗拒,祁羽声淡淡地说:那就擦掉再上一次好了。

擦掉?!他会痛死的吧!

易冷立即提出:其实多上一层也可以的。

祁羽声笑,凑近他耳边,落下的发丝扫到易冷脸上,痒痒的,易冷轻微地挪开了点,祁羽声的眸色一沉,气息喷在易冷耳朵上,声音轻柔宛如情人呢喃,说的却是恶鬼的语言,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覆盖在别人上。

于是易冷再一次感受到了死去活来,那竟然被鞭打时还要煎熬!

祁羽声沾着药膏的手抹在他的后背伤痕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衬着雪白,少年咬着下唇,原本灰白的唇色被咬出一道血色,宛如胭脂般。他想,这易冷确实长得好看,似乎在上一次被打晕过去后,整个人便像是从画中鲜活地走出来似的,他的手指就在后背上留连着,轻轻涂抹,十分温柔,仿佛是在按摩般。

易冷却在心里骂娘,敢不敢涂快点?拜托变态揩油也不要让他痛这么久好吗?!

第4章挨打

自从祁羽声那天夜里给他上了药后,仿佛觉得很好玩似的,时不时就来房间以干爹的名义来关爱他这个干儿子,干的都不是爹会干的事情。

在他后背上药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腰部,易冷这具身体看起来很细皮嫩/肉,祁羽声指腹上有练武所出薄茧,涂在他鞭伤以外的地方,有种两相折磨的感觉。

易冷腰部有个腰窝,自从祁羽声有一次给他涂药发现他的手指拂过腰窝后,易冷的手指猛地攥着身下的被子,一动不动有点紧绷的样子后,那指尖就总是往腰窝的地方打转,有时候指尖还比他的皮温冰冷许多,接触之后让他浑身一颤。

没错,这腰窝是这具身体的敏感的地方。

这身体愈合能力很好,很快他再也不用心惊胆战地承受着祁羽声的涂药,每次看到祁羽声那深沉的眸子后要燃烧的火苗,他都菊/花一紧。

他宁愿身体好了之后接受训练,也好过每晚趴在床被狼般的眼神盯着,仿佛在对方的眸光中被撕裂拆食入腹。

虽然书上写过,祁羽声似乎对这个年龄的原身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还保持着最后那么一点的人性。

训练的日子也很难过,杀手锻炼的就是隐秘杀人的本领,下毒,刺杀,易容武功倒不用多好,只要在合适的时机出手就行了。

但这也够易冷难熬的了,训练的时候易冷是跟几个师兄弟一起训练的,其中也包括袁在途,一旦训练表现得不好,很容易就会被祁羽声揍,而且是下狠手去揍,通常是不管你死不死,反正揍得他满意,被揍得人痛得要死就好。

所以几个师兄弟之间经常会出现竞争意识,袁在途的力量很强,其他几位师兄的表现也很不错,而半路掉包的易冷就成了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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