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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简直无语,心想:我干嘛要关心一个想害死我的人?我贩剑吗?

但还是做做样子,说:你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安然在瞥他一眼,看出了他的敷衍,但嘴角却弯起,眼睛亮亮地说:听说祁门被凌山派集结正派围剿大本营,虽然没有歼灭祁门,祁羽声逃了,但听说受了很重的伤。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但其实书里也有这段,不过时间点并不是这个时候。但易冷看着安然在,疑惑地问:你不是喜欢祁羽声吗?

话语出口,易冷就觉得自己问了个似乎很蠢的问题。其实凌山派为何这么快得到祁门的位置,再联系一下书里的剧情,易冷就明白了。

果然,安然在侧脸,笑眼弯弯地对他说:你很了解我?反正他也不只有我一个,既然这样的话,干嘛要管他死活,说不定他落难还得回来求我呢。

易冷:

因为祁门被围剿这件事上,安然在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他向来就是一个疯批,做事不能用常理去推度,原书里曾写过,安然在就是看不惯祁羽声那副高高在上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样子,干脆自己去亲手毁掉他。

见易冷没回话,安然在问:你喜欢祁羽声?

易冷对此已经倒背如流了:怎么可能,我爱柳书生的心日月可鉴,山崩了地裂了都不可能动摇。

安然在咔嚓地折断了一支花,阴恻恻地看他,笑容病娇至极,说:可惜你的柳书生死的很惨,听说被拿去喂狗了,要不要我明日给你抓来尝尝?

易冷表示不可能,除非我亲眼看见,否则你就是在嫉妒我们之间的爱情,你简直酸得冒泡了。

这话简直要把安然在给气死了,恨不得手里折断的是易冷的脖子。

那你可知你的柳书生是为了得到我允诺的一个官位才特地去接近你?安然在鄙夷着他,你真以为你们之间是什么久别重逢么?

易冷刀枪不入,淡淡地说:那也只能说明是你恶毒,他缺乏了一点抵御诱惑的能力。

这话彻底把安然在给气傻了,直接就扑向易冷。易冷不察,被他扑倒在一片花花草草里,不远处的侍卫来查看,却被安然在的怒气给赶下去,命令他们不许随意靠近,而侍卫也以为他们两人在外面玩什么野外也就走得远远的,全当其他叫声为空气。

易冷唇角微勾,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安然在怔了下,月光下似乎有些绯红,问:你笑什么

易冷的笑容越来越大,有几分真心实意,说:你不是老让我笑吗?现在我笑得好看吗?

安然在被蛊惑了似的,点点头,这让他想起了初见易冷时的笑容,随即反应过来,却是怒意,觉得易冷平时就是在敷衍他。这倒是让易冷搞不懂安然在这琢磨不透的情绪了,不过他也懒得搞懂,对于他而言,没必要的东西不需要花时间去了解。

等到安然在被易冷制服,他们的身材身高差不多,易冷换上了安然在的衣服,甚至将安然在扒个精光绑在草丛里,以免他太早起来被人发现。

临走时,回头对安然在随意地笑下,月光下疏离而冷淡,灰色的眼眸,浅浅淡淡,似乎谁也没有真正地进入他的眼里。

就好像第一次见他时,在暖阳下,他侧头一笑,好看得让他几度都一直留意旁人的笑,总觉得他的笑是最好看最让他想要抓住的。

如今看来,不过是他礼貌而冷淡地笑,那是一种疏离,拒绝旁人进入他的世界,只不过是这种拒绝换成了好看的笑容罢了。

再好看,那也是一种拒绝。

安然在意识到今晚易冷有心策划这一出,一直有意激怒他,甚至有可能所谓的对柳书生的爱都是假的,他瞪着易冷,眼里红的几欲滴血。

安然在突然笑了,在月光下尤其瘆人,易冷蹙眉,安然在说:你那柳书生的确是我让他去与你碰面,甚至让他怂恿你私奔,但是你可知道那白痴最后却改了时间和地方,居然真的想要跟你私奔吗?他盯着易冷,笑得比罂粟花还妖冶,可惜他在那地方等你却被杀死了,临死还以为你会跟他私奔,但你根本就是骗他的,他不过是你的一个工具罢了。

易冷微讶,他不曾知道这些,唇微抿,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看向安然在的目光冷淡,毫无温度,安然在以为他会对自己说什么,恶毒的话亦或是怨恨的话,但最终他却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其实这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毫不在乎。

就连他为什么不杀了安然在,也只是因为不想再招惹皇家惹来追杀,他觉得安然在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把他当玩具,过段时间等到跟祁羽声再度纠葛了,自然会忘了他。

不杀,并不是因为下不了手,仅仅是利害关系的驱使。

被派出去的高手很快回来就发现了躺在草丛里的安然在,安然在脸色苍白,空荡荡的眼神,猛地攥紧手,指甲直戳掌心,冒血而不自知,说:马上把他抓回来!否则你们全去死!!

第28章遇到故人

天降骤雨,雷声轰鸣,天边划过一道道闪电,炸亮整个天空,让人胆战心惊,偏偏在泥泞的山路上有一辆马车正在策马狂奔。

但驾马车的人似乎已经摇摇欲坠,依然在顺从本能地策马奔逃。

天边一道雷光,照亮万物,即使那张脸蛋再精致,如今脸蛋也惨白如鬼。

突然马儿长啸一声,马蹄踩进了什么里面,马身瞬间跌倒在地上,而赶马车的人也跟着跌在了泥泞的泥水之中,一动不动。

有人中计了!好像不是清风寨的那帮孙子?是条小鱼?树影之中有个矮小的身影问着最中心的人,老大,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马车说不定会有点钱。

一双眼睛在雷雨夜中如恶狼,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剑眉横挑,笑容凶狠:他娘的做山贼就是要钱,就算是小鱼也得让他吐出钱来,断没有赔本的生意。

于是在影影绰绰的树林里钻出了好几个身影,宛如极恶深渊的恶鬼,顶着磅礴大雨,在泥泞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靠近马车,看看有什么东西值得再抢的。

反正马车里的人要是没死再捅一刀,死了的话就看看有没有值钱的,如果对方想要留下一条命,也不是不可以,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雷光闪过,马车里并没有人,甚至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赶马车的一人,穿着也很是低调,看着就是个不值钱的货,偏偏马车却是值钱的高档货。

被唤做老大的男人想着晦气,陷阱没抓到对家的山寨的人,也没捞到个有钱的富商,一把大刀横在背后,随手一拿,一挥便让人心惊。

只好先吩咐众山贼:大伙儿先撤,来人把这马车和这玩意儿扔远点,免得被清风寨识破了。

但他转念一想,万一是个富家公子玩离家出走呢?毕竟这马车也不太符合这人的打扮。

毕竟他以前常常听山下的算命瞎子讲什么戏文,里面的公子爷最喜欢离家私奔这类了。

小老六这时却咦了一声,他个儿长得矮小,但是身手麻利,刚刚一早看到老大到马车里搜寻,不敢上前,眼巴巴地等着搜点值钱的,这会子早就凑到了马车旁,甚至直接伸手搜了倒在泥泞里的人身上的衣物。

老大蹙眉,雨水在脸上哗哗流下,他吐出雨水,问:怎么了老六?莫不是对家清风寨的线人?刚刚他也看过,那人倒在泥泞里,雨水混着泥污,脏兮兮的,一动不动,根本看不出什么样。

小老六却闷闷地回了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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