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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知易冷却摇摇头,说:不我的确没资格抱着这么纯净的孩子就我这满手罪孽他果然是被我吓哭了继而将头埋得更深了,喃喃着:我不配我不配

安然在见此反倒有些慌了,他没见过易冷这个样子,下意识地宽慰他:怎么会呢?他只是睡了被吵醒而已,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但是易冷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在强忍着什么,让安然在看得心都揪到了一起,不自觉地靠近易冷,张开双臂,想要拥他入怀。

易冷的声音压抑着,低低地说:看来我不适合照顾孩子你比我懂得多我可以要求你一件事吗?

安然在一时心软,不由自主地回答:你说就是了。

这话一出,安然在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本来长大怀抱要拥上易冷的身躯,易冷却抬头,快速地将孩子塞进了他张开的双臂里,成了他抱着孩子。

安然在跟怀里的陈小公子顿时大眼瞪小眼,陈小公子也懵懵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怎么换了张脸。

易冷的嘴角疯狂上扬,却又强行压抑,看着眼前的画面,刚刚他就在心里要喷笑了,忍的极其辛苦,说:将军你人真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如此那陈小公子就拜托你照顾了,我毕竟当过杀手,浑身杀气,再听将军你方才那番话,甚是有心得,那孩子就交给你了。说罢,利落地躺下滚到床里面贴着墙根,拉起被子盖着,闭上眼睛睡觉。

而安然在抱着陈小公子的身子却不由僵硬了,陈小公子看了看面前的安然在,嘟了嘴巴,眼看着要哭,安然在想起往日曾见过的姨母他们如何抱孩子的,只得匆忙而又僵硬地颠着孩子,那姿势甚比僵尸,孩子哭了起来,不是很大声,他恼火地看向易冷,然而易冷却像是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容安静,就是山崩地裂地也奈何不了他。

安然在咬牙切齿,但是陈小公子哭起来让他实在没办法,手忙脚乱地学着记忆里哄孩子那般哄着。

于是,这一晚,安然在彻夜难眠,等他出了营帐后,守在营帐外面的士兵的表情更是丰富内涵,尤其是看到他那一夜没睡好的样子,浮想联翩。

安然在的名声从来就不算好,在首都大靖的时候,早就被传遍了他好男风这件事,安大将军还屡次因此事大发雷霆,他的母亲长公主也是痛心不已,但安然在从来不改,这都在大靖被八遍了的事情,这里的士兵将领或多或少略有耳闻,就算不清楚具体的事情,见安然在平时连坐骑都要众多挂饰花里花俏的样子也懂得这个将军的性子。

当看到安然在从一个在路上掳来的男人营帐里待了一晚才出来,昨晚还屡屡听到孩子的哭喊声,不禁可以想象得到昨晚到底有多激烈了,但竟然连孩子都不避忌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虽说,安然在早就习惯了异样的目光,他早就不在乎那东西了,可是当他抱着陈小公子太久,以至于腰酸的时候扶了下腰,旁边的士兵亲卫的眼神顿时多了一层意味时,他内心还是很不是滋味。

睡得到的话还好,这都根本睡不到还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这多少有点憋屈了。

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只得暗暗吞下这口血。

安然在回到了主将营里,校尉询问他接下来有何打算时,他不禁揉了揉眉心,这也是他昨晚烦心的事情。

他从赫州出来,是奉了旨意出来驰援垚城的,若是没有旨意擅自回去赫州,若是赫州真的有北漠来攻打便罢了,若是北漠根本没有这个意思,那么这就麻烦了,上面追究起来多少会让他有些不好过。

他父亲乃是安大将军,本就有侯爷之称,又有兵权在握,母亲乃是淑文长公主,出身显赫,他本就遭忌惮,原本因他生性怪癖风流,才减少了些许敌意,而前段时间他被发现与九皇子私交甚密,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淑文长公主借着要磨他性子,安将军在外带兵对子管教无门,才有借口让这个皇上舅舅代为管教,让他外派带兵,目的就是想要找机会安皇上的心。

这要是走错一步,可就前功尽弃了。

安然在再抬脸时,脸上已无了平时那般随意的神情,疲倦而又凝重,问着亲卫:余先生昨晚如何了?

余先生即是师爷,他本名为余叙,如今为了不牵扯出山寨的事情,自然是将真名告人。

按照将军您的吩咐,已经将他好生安置了。

安然在点点头,看向面前的地图,昨夜他就在这地图上与余叙探讨了一番,他的确发现了此人确实颇有才能,早就吩咐了士兵将他安置好,只是他并没有告诉易冷,易冷对此并不知情。

想起昨晚余叙的话语,他思虑片刻,还是下令。

全军拔营,回赫州。

易冷也被带着一起上路,还是陈小公子还是归他照顾,安然在并没有将陈小公子接过去的念头,一则是用陈小公子困住易冷的逃跑,二则是让易冷也尝尝那晚他被孩子折磨的痛苦。

回到赫州后,易冷被关进了安然在原本在赫州的府邸,依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而安然在则一回来就跟将士们商谈去了。

原本留下来守城的副城守薛义看到安然在回来甚是惊讶,如今听到安然在的话后,也开始后怕了。

安然在说:我已派人给垚城送了信,让他们无需惊慌,没本将军的援军他们确实会有点麻烦,但是他们的城也不会轻易就破。继而说:当务之急是先将城门关了,守城为上。

这话一出,将领们皆有点无语,心想着这大靖来的小侯爷脾气的确乖僻。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还有一封密信也被私下送到了九皇子的军队中。

禀告门主,圩城被北漠士兵屠城,我们到了圩城的时候,颜七已经身亡,是与人战斗后而死,对方也当场死亡,我们已经检查了对方的尸体和面容,看不出对方是哪个门派的人。禀告的人始终跪在地下,头低垂着,恭敬地禀告着一条条的事宜,身子一动不动。

祁羽声的脸色不是很好,那不是受伤所致,纯粹是心情不佳,新随侍的义子被杀气拂面都不由屏住呼吸,杀气凛冽如寒风,他生怕惊扰到祁羽声。

人呢?显然他不在乎这些事情,他只在乎他想知道的人在哪里。

禀告的人一顿,随即摇头,说:暂时丢了行踪。他立即做出保证:不过门主请放心,我们马上就会话未完,他的身子就像是脱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柱子上,噗地吐出了一大口血,落在了地面上,奄奄一息。

废物。每一个字都能将人冻结成霜,祁羽声掉在地上的人,眸子里毫无感情,只是越发阴鸷,下着命令:三天,找出他的行踪,禀告我。

那人颤巍巍地爬起来,磕头应着:遵命。他想,看来这次门主是想要亲自去了,若是他们找不到消息,恐怕下场只怕比死还难过。也不知这曾经的叛徒到底哪里招惹了门主,竟然能让门主大动干戈地亲自要前去抓拿他。

祁羽声起身,瞥向身侧的义子,义子立即有眼色地跟上,但因为害怕还不敢轻易开口,只是低眉顺眼地敛了眉目,他知道义父最喜欢他这个神情,就像是喜欢他着青衣和墨绿色的发带,一旦这样穿了这些,祁羽声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青衣墨发,眉眼似水墨画,有着几分勾勒的冷意,有几分像他,但终究不是他,毕竟他可不会在面前害怕到畏畏缩缩,依旧地沉稳淡定服侍他的起居。

原本有了眉目的火焰又被掐断了,这让祁羽声不由暗火渐生,新义子感受到祁羽声身上的寒意不减,心里一咯噔。

祁羽声说:去行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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