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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空空的房间,他被绑在椅子上,手反绑在背后,接着便是审问。

审问的过程很传统,由傅念亲自审问,语气平淡: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何人指使你来的?还有同党么?

旁边还站着凶神恶煞负责下黑手的侍卫,由他负责恐吓:快说!要是不说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到时候可就晚了!

易冷迫不及待地出声:别打!我说!我什么都说!

众人:

不说肯定就是严刑逼供了,易冷根本就不知道九皇子那帮人想要干嘛,什么计划也不知道,充其量就知道个阮栩,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说!我易冷这么不按套路出牌,谁想到他还没继续,随即却是一巴掌盖到脸上,打断了他的话语。

啪地一声!

打得易冷的脸侧向一旁,白嫩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易冷的眼神有些迷茫。

傅念看了眼负责行刑的侍卫,眼神有些责怪,侍卫有些讪然地收回手,原因是他习惯了,毕竟那些奸细肯定都是不说的,怎知遇上个不一样的,这一时手就快了一步

傅念说:你继续说。

易冷感觉自己被打的那半张脸都在麻,这下手可真够狠的,他都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一丝丝的血腥味了。

易冷抿唇,冷冷地看向他们,用行动表明不合作了。

你们不讲信用。

傅念轻叹气,觉得有些头疼,看着易冷,但眼神中却没有过多的情绪,轻飘飘地说:我们可没说你说了也不用刑。

易冷一怔,傅念看着他的眼神宛如看穿他似的,你要是一开始用这招,还能将我骗过去,但是你这是第二次了吧?他微笑,你不适合这么任性的耍着脾性的戏码。

这北漠元帅也真够聪明,吃过一次亏就不上当了,易冷感到可惜。

傅念给旁边负责行刑的侍卫一个眼神,侍卫立即心领神会,马上端上一盆水,放到易冷面前,易冷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傅念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易冷只好说:我不是奸细这句话没说完,后脑勺上就被施加了一个强劲的力量,强硬地把他的头往水盆里面摁住,咕噜咕噜地响声,冒起一个个水泡,让他呼吸不过来,陷入即将窒息的状态。

这其实就是水刑,很方便却让人很痛苦的用刑方式。易冷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正在呛水。

然而等到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片黑暗,感觉肺部的空气一点点的消失,痛苦地失去意识时,又被狠狠地拉了出来。

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断地吸入,缓解刚刚的缺氧。他感觉喉咙被撕开似的疼痛,五官都有水迹,本来有些干的衣服再次湿润了一片,同时,因为背后的人动作太过粗暴,他的脖子上的一枚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傅念走了两步,将它拾起,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易冷,他握着那东西,放到易冷眼前,说:这是你的玉佩?

那玉佩是原身从小带到大的玉佩,月牙形状,指甲盖的大小,重量很轻,甚至掉在地上都不会轻易摔碎,翡冷翠色之中透着几缕红丝,所以不像有价值的玉佩那般纯净无暇,反正就是因为看起来不值钱就一直被留在易冷身上。而易冷觉得这是原身的东西,反正没什么影响就一直挂在脖子上,除了在南州时被戚明理送过的那宝石那时间没怎么带过,之后他把宝石收起来后,又重新带回了这月牙形的玉佩。

他直觉带着比较让他安心,于是就挂在脖子上藏着。

易冷瞥他一眼,眼里还是被水浸过有些红红的,眼尾泛红,整个人可怜兮兮,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此刻刚被水淹过,他心情也很不好,声音有些嘶哑地说:是又怎么样?

这语气惹得旁边的侍卫再次要将他摁进水里教训一下,却不曾想,傅念挥手阻止了侍卫的继续用刑。

傅念握着玉佩,沉思着,问:你是谁派来的?还有什么同党?你们这行人进赫州还有什么目的?你确定这是你的?

我不是奸细。易冷坚持着,突然心思一转,想到了什么,说:我不是被人派来的,我是被雇佣过来杀人的罢。至于同党,你也看到了,就屋顶上那两个,但是我被踢了下来。不然怎么会被你抓到。

那雇佣你的人有何目的?

一谈到这个杀手业务,易冷就熟练了。

我们只是收人钱财□□,拿钱后就去做便是了。我们规矩里没有询问原因的说法,只要你给得起钱,我们就去解决你想要杀的人。

那你来是要杀谁呢?

易冷抬眼看他,意思不言而喻,说:北漠元帅。

傅念笑了下,问:那为何在街上你挟持我时没有动手?

易冷不屑地说:我那时候是划了你一刀的,若不是失手了,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更何况,我们杀手也惜命,总得先保命逃跑才可以再做打算。

傅念握着玉佩,指腹摩挲在玉佩的纹理,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还要再问点什么时,外面有人急急忙忙地冲进来给他禀告着。

元帅,皇上派人送信来!说着便呈递上一封信。

傅念蹙眉,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眼下也顾不得易冷,立即将信封拆开,看到信的内容眉头紧皱。

他将信重新整理好,立即吩咐下去找各个将领过来开会,临出门时,看了眼易冷,冷冷地吩咐着侍卫们。

将他关押进南边的厢房里,手脚拷起来,给我看住他。说罢,便大步地离开。

于是易冷被关进了一间小房间里,那里只有一张床和桌子,很是简陋,他的手脚给被锁链给拷住,门外层层把守。

*

什么?!皇上竟要来赫州?!众北漠将领面露讶异,之前不是说了皇上身子不好,不易舟车劳顿吗?听说已经打消了念头,怎会如此?

傅念点头,叹气,有些惆怅:我收到的信上确实是这么说的,皇上现在已经到了北门关。皇上给他的信中除了突然告知他带着一行人到了北门关,还将他臭骂了一顿,原因是北门关现在镇守的北漠邹将军不肯放行,皇上以为是他指使的,就来信痛骂他一顿。

镇守北门关的邹将军是老将,其实在北漠不像其他将军那么有实力,但是为人在从政上却很是圆滑,导致他顺利地坐上了将军这个位置,还镇守着北门关这个位置。

要是轻易将皇上放过去,肯定是不太妥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邹将军也难辞其咎,可不放皇上过去,难免会惹得皇上不高兴。于是他就话里话外地将这责任推给了傅念,不是他不给过,实在是军在外只听元帅的军令。

气得北漠的小皇帝立即派人修信一封传给傅念,骂傅念好大胆子竟敢拦下他,骂的傅念无言以对。

北漠小皇帝年纪尚小,又是年少称帝,心高气傲,眼看着前面很顺利地占领了北门关和几座城池,为何接下来的时间却迟迟攻不下垚城,进展十分缓慢,令他很不满意。这三番四次催促攻打垚城无果之后,便觉得这群将领都是废物,他要自己亲自前去御驾亲征,看他怎么一举把垚城给打下来。

原本傅念他们都已经劝过北漠小皇帝来赫州险阻,毕竟这里还是大宏之内,请他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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