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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的喉结上下滑动吞咽,阮栩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喃喃着:快好了吧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住下,种点东西好不好?你肯定不喜欢种田,我也舍不得你去耕田,你在家什么都不要做陪着我好不好我们种桃花树,等开了之后就酿桃花酒,你喜欢喝吗?慢些,不要太急,我的血都是你的,喝了你体内的药性就干净了我身上可是很干净哦,他们说我的血淬净越纯粹才能将你的体内的药性消去,为此我都不敢吃荤呢

阮栩抱着易冷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自己说了什么也记不住,见易冷抬起头,以为他像往常那般要换个地方,便熟练地将手臂递给他,易冷低头趴在他的上臂,唇/瓣碰触着他的肌肤,却迟迟没有下口。

嗯?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边?阮栩疑惑,慢慢地感觉到,手臂上渐渐湿/润,一滴,两滴

阮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半,连忙抬起易冷的下巴,只见易冷垂眸,无声地落泪,睫毛上沾满了泪水,他抬眸看着阮栩,那眼里是清明一片。

阮栩大骇,有些手忙脚乱,拭去易冷的泪水,口胡着:怎怎么了

易冷定定地看着他,泪水不自觉地滑落,眼圈通红,前段时间我就察觉你总有一段时间不在还跟我保持着距离我也曾跟踪你发现你总是偷偷进别院,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一碰你身体你就有些不自在你还说你开始练功身上都是淤青所以他哽咽着,泪水模糊着视线,看着阮栩这上身满是牙印和撕扯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疤,有的还是血痂明明他以前照顾这醉酒的少爷时,他浑身连块伤疤都没有,养尊处优,醉酒时还抱着他撒娇。

阮栩不知所措,根本没想到易冷会突然清醒,看着他怎么都拭擦不完的眼泪心慌,颤抖着声线喊着:阿暖

你别叫我阿暖。易冷打断他,我根本就是骗你的,我不叫这个名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质疑一下呢?我叫易冷!我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说我就信啊,你喜欢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阮栩的声音轻柔,目光满是缱绻,指腹抚过他的眼角,因为我想对你好,所以一切我都愿意为你做。我根本不在乎你是谁,只要你是你就够了。

易冷咬着牙,摇头,哀泣地说:可是我骗了你啊!

我也骗过你啊。阮栩说,我没有告诉你我是九皇子的兄弟,在圩城时,我还让你拿密信去赫州。我还骗你一开始没认出你,其实我在山寨时就知道你是小木了

不是这个!易冷打断他,深吸气,望进他的眼睛,打算不再隐瞒,既然你知道我是小木,那么你该记得阮老爷什么时候死的吧?大夫是不是说他的病很重了,根本无力回天?

阮栩一时哑言,看着他,这跟你

既然你已经知道祁门了,你还不清楚吗?我是杀手是刺客,我的手上沾了很多人命,而其中一条是阮老爷,这下你该清楚了吧?就这样你还愿意对我好?易冷一口气说完,死死地盯着阮栩的反应,阮栩也说不出话,气氛如死寂,易冷感觉到阮栩搂着他的手松开,他心里了然,唇边一抹惨笑,正要说话:既然你后悔了,我们不如唔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更用力地抱住他的腰,贴紧彼此,阮栩深深地吻着他。

吻得十分温柔细腻,如同他给人的和润,舌尖徐徐渐进,攻城略地,扫过齿贝,彼此的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那都是阮栩体内血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里蔓延,到彼此的体内循环着。

阮栩吻了吻他的唇,贴着他的额头,望着他的眸子:即使你十恶不赦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是真正亲到了。

之前都没亲到,嘿嘿。

还没完结呢!大家不要取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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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擦枪走火

彼此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还有意乱情迷的暧昧气氛。阮栩将额头抵着易冷的额头,气息灼热地纠缠在一起,易冷的眼眸迷乱,刚刚亲吻的唇瓣油亮而微张,像是待人采撷的花瓣。

阮栩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眉心,他颤动的睫毛,他的高翘的鼻梁,他小巧的鼻尖一路而下,浓重的气息,在他的唇上吻了又吻,落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地,不知不觉间两人倒在了床褥上

啧啧这病都没好,就想着干那档子事了?陆舍那熟悉的冷嘲的声音从床外飘来,像是一道惊雷似的,瞬间唤醒了两人。易冷看到身上的阮栩,留意到两人此时的体位,脸火烧似的烫,连忙伸手将阮栩推开,立即坐了起来,坐到一旁的床边,手忙脚乱地将衣带系好,将开了的衣领拢好,侧过脸根本不敢去看另外两人。

阮栩也好不到哪去,他一向自诩君子作为,不能够太过放肆地随心而为。可屡次面对易冷时,就冷静不下来,每每都顺从着内心做出一些令自己脸红的事情。

易冷心乱的很,不经意扫了一眼阮栩,极快地挑起一侧的衣衫扔到阮栩头上,刚好盖住了阮栩的上身,看着还没动作的阮栩,咬牙说:穿衣服!呆子!

阮栩这才如梦初醒,将衣衫穿上,但他动作反倒不像易冷那般慌乱,慢条斯理的样子,但是动作却很快,有条不紊。易冷看向陆舍,陆舍啧了一声,转过身,懒懒地说:当我想看不成,我还怕我长针眼呢。要不是我要治好你,我才不进来,你们两个倒好,身子没好就想着干

眼看着陆舍越说越离谱,阮栩也终于穿戴完毕,易冷赶紧打断了陆舍的满嘴胡话,你进来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

陆舍转身瞟了他一眼,道:我主要就是来阻止你们罢了,这喂药应该已经完了吧?就算没完,我看你们也没心思继续了吧?反正看样子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不必这样喂药,你体内的药性也清除完了吧,剩下得喝几副药就行了。

阮栩听出了端倪,问:不用喂药了?为何你之前不告知我?

陆舍丝毫没有心虚,一副理所当然:你又没问我,自顾自认为要喂药到他清除了所有药性为止,而且我看你平常喂药似乎也乐在其中的样子,何必巴巴地赶上去告知,讨人嫌。

说得有理有据,甚是理直气壮,让人听了心里的火气直冒。阮栩也是蹙眉,他性子也是正直跟陆舍一向有些不对付,又要跟陆舍争论起来,这样肯定没完没了,依照陆舍那张嘴说不定又说些让彼此尴尬的事情,易冷见此,只好先岔开话题。

对了,我正好想问你呢,既然你来了。易冷问着陆舍。之前在圩城你不是搬过一盆药草回来,你还说那药草没什么用,那为何我被它扎到之后浑身使不上力气,连内力都从身体漏出去呢?

陆舍瞥他一眼,不怎么想回答的样子,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着:那药草确实没什么用,我说的是功效对人而言没什么用途,它顶多就是提升人的内力罢了。但是这药草中有花,开花的时间一般比较苛刻,而且要用它来提升内力,首先头几天要彻底失去武功,形如常人,可能比常人还要不便,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划不来,也没几人用它,所以屁用没有。

陆舍言辞中颇有嫌弃的意味,易冷却五味杂陈,敢情他说的没有什么用是这个意思,他还以为是这药草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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