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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慢慢站起身,就要替叶承易解衣服....

他躲开了侍女的手,虽然知道这有违人设,但他作为神官,不管怎么做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伴随着他的躲开那侍女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惊恐的跪下身来:请原谅...

帮我打理头发吧。

叶承易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将人赶走是不可能的,会越加令人以为她是服侍不周,这个时代的话被随意处死都是正常的事。

遵命那侍女的身体还在发抖,叶承易寻思着普路易也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她至于怕成这样吗?

【因为王在乎神官,他杀了很多对神官照顾不周的人,所以他们不是惧怕神官,而是惧怕王。】

普路易从不求情?

【他的眼中只有神,只记得王,其他很少有人能够被他记住,王杀了谁他其实也不知道。】

普路易身边服侍的人太多了,每天都在变换着,所以哪怕各人的手法不一样,普路易也不会多在意。

克特里西亚对普路易很好,他比普路易大上两岁,也算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但克特里西亚对普路易好的原因倒不是他和普路易的感情有多好,只单纯的因为普路易神官的身份。

王可以主宰一切但一定要对神官尊敬是克特里西亚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在他印象之中最深的一件事,便是他少年时看着皮肤白皙细腻,五官柔美的普路易说了一句要是你是女人,我一定会让你做我的王后。

之后他便在神殿之中被罚跪了整整一日。

受罚的理由并不是当时还是皇子的他已经口出狂言觉得自己定会为王,而是他亵渎了神官。

事实上克特里西亚并不喜欢男人,所以他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根本不会对普路易真的起什么心思。

但他之后能对普路易这么好的原因,跟普路易是个美人也脱不开关系。他从来都是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普路易送上一份,哪怕那是并不需要进献给神官的东西。

将那坎特荻的王当做玩物就是字面的意思,是让他国的王做低贱的事,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最后克特里西亚是将人赶进斗兽场,让他被那狮子一口吞下了脑袋的。

这孩子甚至未躲未逃,就这么直直的等着狮子过来的。他早已尝尽这世间的苦楚,对生早已没了欲望。

普路易这人设其实挺好的叶承易脱了衣服入了水。

那浴池里的水是流动的,所以始终清澈。虽是凉的,但在如此的气候下与温的也差不多了。

直到他靠到池边,那侍女才爬了过来,小心的替他打理起了头发。

.....

巴琴洛胜利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

在神殿内身上轻松了几日的叶承易再次套上了那些装饰,去门口迎接胜利归来的王。

巴琴洛的军队是怎么浩浩荡荡的去的,就是怎么浩浩荡荡的回来的,就像是并没有受到损伤。

位于首位的王突然加速,手中还拎着个什么东西,直直的向着叶承易而来。

直到近了,叶承易才发觉在克特里西亚手里的,是个少年。

普路易,你看我带回了什么?克特里西亚快步走上了台阶,来到了叶承易的面前,将手里的少年丢到了地上。

这一路在马上被拎着过来,这少年看得出来此时很难过,但他压抑着自己的喉咙没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因为无法低头,叶承易就没法打量这个少年,只听得克特里西亚炫耀的声音响着这可是坎特荻的王。

事实上坎特荻的军队甚至都没有迎战,而是直接大开城门,将他们现在的王给推了出来。

这事看起来可能会显得奇怪,但在这个世界的古国,以献出王来表示投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因为他们会觉得,是王触怒了神明,所以降下了惩罚。

王,您被骗了。

而叶承易的声音缓慢,让克特里西亚的表情僵住。

普路易很少说话,很多时候坐着就像是神的雕像,因为他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的重要,都会被当做是神的话语。

您好好看看他。

听着叶承易的话,克特里西亚再次将人拎了起来打量,也让叶承易看清了他的样子。

那少年有着和大多数人一般的麦色的皮肤,却显得面瘦肌黄。那双本该漂亮的翠绿的宝石眼之中却并无多少光泽,那黑色的短发干枯,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哪怕他此时身上穿着华丽的服饰,却也能明显看出是不合身的。

这哪是王,反倒像是披着王服的奴隶。

克特里西亚到底还年轻,但巴琴洛的强大允许他们的王犯这些小错误。其实跟在克特里西亚身边的大将早已看出了不对,但不忤逆王也是职责。

能够当面说出王错误的,只有神官。

克特里西亚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有随时要抽剑杀死眼前之人的动作。

我确实是王室的血脉,他们也并不算是骗了王您。少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让克特里西亚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这并不能平息他的怒火,哪怕这少年是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但坎特荻献上的是本就被抛弃的存在这一点,便是对克特里西亚的糊弄了。

克特里西亚再次将人丢了出去拖下去斩了。

他之所以不亲自动手,是怕那血溅开,弄脏了神官的衣服。

而那落地的少年,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摔在地上,他灵活的落地,便是抽出了一旁士兵腰间的长剑。

那刀剑指向了克特里西亚,一时间周围戒备,是刷刷刷兵器出鞘的声音。

王愿意与我打个赌吗?少年平静的看向王,如此说道。

他的动作让克特里西亚的眼中多了几分的兴致,哪怕一旁的将军在劝帝王不要上当,克特里西亚也没管他们,只瞧向了那少年赌什么?

赌我能在王的剑下坚持多久。

克特里西亚向来对自己极有信心,他这一路将少年拎回来毫不费力,理所当然的觉得他是没有什么实力的,当下笑了两声你能挡我两剑,我便满足你一个愿望。

他说完,便抽了腰间的剑向着少年而去。那少年褪下了在外阻碍动作的华袍,只着单薄的里衣贴身,丝毫不畏惧的迎上了克特里西亚的剑。

有侍从来到叶承易的身边让他离那打斗的地方远一些,但叶承易未动,握着权杖的手倒是紧了一些。

慕怀晓能凭借自己的智慧活下来,叶承易就不会多插手。

但他若是有危险,他也不会只看着不动。

那少年看着瘦弱,但实际上力气却不小,他接下了克特里西亚不仅两剑,好战的帝王一旦打起来就得要见血。

王,您已经输了。

叶承易再次出声,阻止了克特里西亚的动作。

普路易,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克特里西亚嘴上抱怨,却没有不高兴,他已经打消了杀死这个少年的念头。

说吧,你要求什么?

那少年将手中的剑放下,那虎口处已经震出了些血。可见克特里西亚用的力道多大,也可见少年的能力。

我想要....

王,可否先将他交给我?叶承易打断了少年的话。

少年大概是想说我想要在王的身侧侍奉,慕怀晓是有能让克特里西亚重用他的手段的,可这前期免不了的就是吃些苦,可能还会被踩在脚下。

路这样走的话,就未免太憋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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