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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竹马用好听又充满活力的声音说:大哥宇宙无敌第一好!人帅心善能力强,腿长气场两米八,我心里永远的top!

傅昭余未必有那么虚荣,缺这一两句的称赞,他只是想要多听听乔意浓的声音。

他在人世间在意的东西不多,除了母亲,就剩这个几乎是他手把手带大的弟弟。

傅昭余闭目养神,嘴角无声地翘着,眉宇渐渐舒展开来。英俊的脸庞也像被月亮之神眷顾了般,变得似水温柔。

他说:行了,等我回来,到我这来领礼物。

语调稍一停顿,促狭道:大哥这次跑的地方有点多,所以你可要做好准备。

乔意浓听懂了画外音,惊问:你不会是每到一个城市都买吧?

傅昭余挑眉:当然,整整三大箱,我行李一半都是你的东西。

乔意浓欢呼起来:我永远喜欢大哥!大哥最好啦!

驾驶位的周瑾衡,一直在偷偷观察。

乔意浓和电话里的那个男人交流时,显得熟稔又亲昵。

他虽然对外都是一副教养出色、彬彬有礼的态度,但面对这位大哥时,就会显得放松许多。

也会像个普通大男孩一样,做些符合年龄的事。

等对方提出视屏通讯的要求后,乔意浓终于想起旁边开车的是个活人,于是说:大哥,我在外头呢,旁边还有我朋友。

傅昭余的语气瞬间警惕起来:你哪个朋友?小叶?

乔意浓:不是他啦,是周瑾衡,我跟你说过的。

男人的口气明显松了,懒洋洋道:哦,那个你的小玩伴,开视频吧,他要不介意的话。

周瑾衡:到底为什么听到是他,大家都觉得放心?是看不起人吗?

周瑾衡:我不介意,你们随意。

乔意浓拨通了视讯电话,那边立即接起。

周瑾衡趁着等红灯的空当,余光偷偷瞟了眼他的手机屏。

屏幕里的帅哥英俊中带着点痞气,眉眼锋锐,此时却含着笑,看上去愈发有魅力了。

但这都比不上脸本身带来的眼熟感,给他的冲击这不就是那个老出现在财经版的傅家老大吗!

还是乔意浓总挂在嘴边念叨,他的异父异母亲兄弟。

周瑾衡再次感慨,是乔意浓身上带着什么磁铁吗,怎么顶配帅哥都会到他身边排排站?

是集齐七个有什么活动吗?

还是能召唤神龙许愿?

最后他把乔意浓送到家也没走,加上连麦的傅昭余,三人聊着聊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机斗起了地主。

等差不多过了十二点,这边俩人抵挡不住睡意,双双抱着枕头,倒在乔意浓那张软绵绵的大床上睡着了。

连视讯通话都忘了关。

傅昭余通过手机屏,还能看到乔意浓熟睡时,无忧无虑的脸。

白皙干净的脸颊挨在床上,挤出有点肉肉的感觉,密而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火下根根分明。他身上还穿着那件乔爸爸买的大兔子睡衣,胸口随着匀长的呼吸微微起伏。

傅昭余笑了下,嘴里念叨小笨蛋,连灯都不知道关,就切断了通话。

他躺在床上,也很快睡了过去。

这是他睡得最好的一晚。

只身一人漂泊海外,那点若有似无萦绕在身边的孤独,也在不知不觉间被冲淡了。

隔天清晨,段琪峰来林行知的住址接人时,看到对方的脸色,不由吓了跳。

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难看,碰上事儿了?

林行知淡然自若:没事,昨晚通宵。

段琪峰震惊,这还叫没事?

平常只要没活,就维持老年人作息的林行知,居然还会通宵?

他身后的彤彤就没那么多心眼了,第一时间想的都是风花雪月。并且还在心里,暗暗鄙视段琪峰的直男脑回路。

昨天可是七夕哎,通宵还能为了啥!

三人下楼,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库。

林行知坐进汽车后座时,伸手取出椅背夹层里的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个眼罩,他给自己戴上,靠向椅背闭目养神。

前天严凯打来电话,说片子送审后,有些细节需要调整,所以要他们回去补拍点镜头。今天林行知的任务,就是泡片场,和严导一起磨剧情。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凝固,连暗暗八卦老板昨晚和谁过的彤彤,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偷偷瞄一眼后座,然后对段琪峰比口型:段哥段哥,老板看上去心情不好?

段琪峰心说这不显而易见嘛,能让行知变成这样,看来昨天不太顺利啊。

但这种事哪能和彤彤讲,因而只是让她管好自己,老板的事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才是职场的生存之道。

后座闷不吭声,仿佛睡过去的林行知,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在小憩,而只是为遮掩他阴沉的神色。

凌晨两三点,他从酒吧回来时,脸要比现在更难看。

季绥宁叫他们出去的时候还是白天,回来已经要披星戴月。虽然气氛剑拔弩张,但他们三个自持身份,也没有为此真的动手。

他们到了季绥宁老熟人的店,在酒吧包厢里各踞一隅,彼此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泾渭分明。

服务生上了些酒水拼盘过来,见包厢里透不过气的凝重氛围,速度遁走了。

半晌,林行知率先开口:季绥宁,段琪峰那边你不用去找了,先前那些小动作,不会再有作用。

在座都是聪明人,他没必要迂回婉转。

季绥宁一改对外的温文有礼、舌灿莲花,与他争锋相对: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也守着我的道德底线,不像你,连自己母亲的身体情况都利用。你敢说你没有借母亲的名义,绑着他每周去医院吗?

林行知冷冷道:我没你说的那么不堪,这是他自愿的。

季绥宁嗤笑:但你顺水推舟了不是吗?你利用他的仁慈,来满足自己的私情。

林行知沉默。

还有你,季绥宁话锋一转,目光扫向叶其蓁。你又是为什么待在意浓家?

叶其蓁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又被季绥宁打断。

他就跟未卜先知似的,料到叶其蓁接下去会说的话,直接道:别顺着他的话接什么是朋友,他撒谎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下意识做什么小动作,但我清楚。只是平常惯着他,不去戳穿他罢了。

就像骤停的音符,叶其蓁也顿住了。

他当然不会实话实说把替身论搬出来,就是在给林行知送人头。但经过删减的内容,听起来依旧不可思议。

他是被乔意浓捡回去的,通过后者的保举推荐,够上了star这棵大树。

怎么听,都像占便宜吃软饭的。

季绥宁俊雅风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讽刺。他扶了下眼镜,笑了:意浓什么身份,相信你们都清楚。

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其蓁,季绥宁慢条斯理道:即便不清楚,住这么长时间,也该有所领悟了。

你现在甚至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保证,又有什么资格,来对一段感情做出承诺?凭所谓的真心?还是凭意浓扶贫的善心?

如果不是因缘际会,你们真的有机会,和他产生交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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