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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个屁!

文心忍着滚烫,紧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攥紧他的手,指甲几乎嵌入他的手背。

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傻逼?你以为老子无聊到那种程度,谁的英语不好都要去管一管?谁受伤都要上赶着给他上药?还是你觉得我这个人特别乐于助人,艺术节人不够了还要善心大发去凑人数,谁喝酒喝醉的跟个傻逼一样我都要去照顾一下?

老子告诉你!没有!要不是喜欢,谁他妈会容忍别人天天吵醒自己去食堂吃难吃到死的早饭!谁他妈管你留不留疤!谁他妈会容忍你在老子腺体上咬了一次又一次!谁会唔!

愤怒又暴躁的情绪好不容易找到宣泄口,没等他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完,对方就已经急不可耐再一次堵住他的未说完的话语。

或者说,再一次啃了上来。

像是要一口气将他所有的甘甜全部汲取干净,连他口中的空气也不放过,非要把人亲的气喘吁吁才甘心。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魏淮洲的唇在他鬓流连,巨大的欣喜之后,涌上来的就是浓浓的遗憾。

明明早就可以这样,却被他拖了这么久。

小炮仗,我要后悔死了。他说:这么多天,我这是少亲了多少口啊,太亏了,能申请补亲吗?

这是哪个垃圾桶里来的臭流氓?

是啊!老子早就知道你居心叵测,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瞒得很好谁都不知道?!

真的??

魏无赖动作一顿。

小声问他:我能不能斗胆问一下,我神秘的伪装什么时候暴露的?

文心喘了两口气,忍着头晕道:那么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了。

魏淮洲不说话了,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他脖子里。

这就害羞了?

文心觉得他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格外解气,扯着嘴角,语气略有些嘲讽:你生日喝醉酒那天不是还挺有胆子,在我床边哔哔赖赖的告白?怎么现在才害羞,洲哥,晚了点吧?

魏淮洲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炮仗,你装睡搞我!

文心艰难地往他腿上一踹:你他妈还有脸委屈?你以为我想??是谁口口声声说要老子等他准备好?

谁想结果等来一个怂蛋,煮熟的鸭子塞进他嘴里都不会吃。

魏淮洲还想说什么,手心就被狠狠捏了一下,过于滚烫的温度传来,他才终于意识到对方情况不对劲。

把你身上的信息素给老子收一收

alpha过量的信息素可以强迫Omega进入发情期,匹配度越高,Omega的发情热就越强烈,文心已经被魏淮洲诱导进入发情期,再不阻止,就要进入完全发情阶段了。

白山茶香味飘飘荡荡跟他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压抑的低喘在黑夜里更显突兀,听得魏淮洲一阵口干舌燥。

他说:小炮仗,你发情了。

他妈废话。

文心难耐地侧过头,因为知道对方是他,才会放心地将整个腺体露出来。

快点!

魏淮洲揉着他腺体周围的皮肤,准备咬上去的瞬间不知道想到什么,换了一个称呼,在他耳边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男朋友,你发情了。

极为暧昧又亲密的称呼,将两个人的关系迅速拉到一个半个小时之前对他来说还不可企及的高度。

大概男朋友三个字自带信息素,在钻进文心耳朵的同时更是将本就难受到不行的发情热推到另一个极致。

有病啊!谁是你男朋友

文心咬牙不认,挣扎中宽大的裤管被蹭到了膝盖上,皮肤摩擦到对方柔软的布料,热潮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谁亲了我,谁就是我男朋友。

滚蛋!!这个趁火打劫的老狗比!

魏淮洲收了大半信息素,一边安抚他,一边硬扛着就是不给标记,也是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心意,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男朋友?他继续诱哄。

文心难耐地仰头起头,冷白的脖颈隐约可见。

我只标记我男朋友,小炮仗,快答应吧,答应了我就给你标记,不然你就是小渣男,亲了还不给我名分。

暧昧的喘息从唇缝泄出,文心连忙咬紧牙关,可惜已经迟了。

魏淮洲的胡言乱语立刻收住,眼色徒然变深,掐住他腰身的手也猛地收紧。

这下不是文心扛不住,是他扛不住了。

就在他认输一般准备低头送上标记时,文心忽然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将他往下按,自暴自弃一般紧紧闭上泛红的眼睛。

男朋友!你他妈倒是快点啊,老子快撑不住了!

第64章改口

两个人乱七八糟折腾到半夜,加上刚刚经历了剧烈的发情热折磨,困意一阵一阵袭来,可是腺体处刚刚经过临时标记,又疼又麻,总是没办法让他安稳入睡。

伸手想去摸摸伤口,还没碰到就会被人抓住手指:伤口不能碰,乖。

文心皱眉抽回手,心情不太美好。

困了的小炮仗没精力再骂他了。

魏淮洲低头亲亲他的腺体,好声好气试图安慰柔软的小猫崽。

宝贝我错了,第一次咬男朋友,太激动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保证。

文心那一声男朋友简直就是解开魏淮洲狼性封印的咒语。

犬齿在腺体上刺得极深,信息素喷薄一般从齿尖流入腺体,冲刷进血液,就算是正在发情的Omega,也招架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

文心甚至都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却怎么推也推不开,犹如搁浅的鱼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每一个细微的挣扎都能让环住他的手臂更加收紧一分,强硬地不许他逃开一丝一毫。

但是再漫长的标记也总有结束的时候。

往常完成标记,魏淮洲最多再赖一会儿就会放开他,但是今天多了男朋友这层明确的关系,魏淮洲不大愿意放手了。

文心不想搭理他,他就自作主张从背后把人捞进怀里,额头蹭着他的后脑勺,时不时还要往人脸颊,耳垂亲上一口,上瘾了一样。

文心烦了想转头骂他,立刻就会被看准时机的魏流氓在唇上啾一口,挨挨蹭蹭舍不得放开。

久而久之,文心困意上头,就懒得理他了。

知道他困了,魏淮洲耐心地轻轻舔舐他的伤口,尽最大努力缓解他的疼痛,很快,怀中的人呼吸变得绵长而和缓,陷入梦乡。

魏淮洲勾起嘴角,感受着他腺体处月牙形的伤口轮廓,满心满眼的满足简直快要溢出来。

这位小同学现在是他男朋友了,不仅乖乖躺在他怀里,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脖子上带着他刚咬上去的标记,甚至刚刚还特别大胆地亲了他,凶巴巴地跟他说情话,被诱导发情了歪着头委屈巴巴催他咬自己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又要忍不住了。

魏淮洲赶紧闭上眼睛试图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出脑袋,轻手轻脚地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揽了些,弓着身子,鼻尖轻轻贴在男朋友细白的后颈。

闻着白山茶混合红酒的特殊香味,今夜注定是个好梦。

常言道,得意背后是失意,祸福总相依。

魏淮洲也算乐极生悲的典范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起,文心就发现这个考拉一样抱着自己一整晚不撒手的人情况不太对劲。

总是像藏了冰块儿的身上竟然烫得吓人,手心,脚腕,额头,每一处地方。呼吸也变得沉重许多,嘴唇干得要命,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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