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淮洲还是喜滋滋地,他的小宝贝怎么这么可爱~哦,偶尔喜欢独处,命中第十一条。
到了第三天,魏淮洲跳不起来了。
行程被排得满满当当,会议和应酬一个接着一个,每次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这个点文心早就睡觉了。
魏淮洲不怕被骂,就是舍不得打扰他。
凌晨两点,月光照进纱窗,文心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拉起窗帘,宽大的床少了个人就变得好空荡,怎么睡都不舒服,怎么睡都睡不着。
这是魏淮洲第一次猜错文心的心思。
在他连日奔波累成狗时,那个被他心心念念着的小宝贝并没有开开心心地玩他的游戏光盘,而是想他想到整宿整宿的失眠。
草,他怎么还不给老子打电话?
提前交了卷,文心拎起外套快步出了考场,皱眉盯着手机一脸的不爽。
从昨天到今天,魏淮洲就给他发了两条消息,一条宝宝,好想你,一条按时吃饭,文心来来回回把两条消息看了十多遍,然后径直走过菜市场,进了隔壁超市买泡面。
一个人,吃饭都没意思了,更别说做饭。
对,两个人自从住在一起,都没有请保姆的打算,吃外卖又不健康,所以没事两个人都窝在厨房学做饭。
虽然因为有魏淮洲这个满脑子废料的人在,单纯的做饭常常会变成另一种味道。
第五天,魏淮洲还没有回来的打算,文心整个人都暴躁了。
说好的三天就回来呢?
考完最后一科,出了考场也不管魏淮洲现在是不是在忙就拨了电话过去,可惜接电话的并不是魏淮洲,而是他的助理。
洲哥他人呢?
文先生,魏先生正在开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的吗?
文心烦躁地一抓乱自己一头黑发:行吧,没事,我就想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原定的是明天,不过对方又提了几个条件,需要商议的事情还很多,明天是回不了了,目测最快也得下周三。
下周三?今天才周五!
挂掉电话,文心往后一倒闭了会儿眼睛,然后忽地睁开站起,大步往卧室去。
魏淮洲这个会议从上午一直开到晚上十点多,结束之后才被告知文心上午竟然给他打过电话,原本一身的疲惫一扫而空,魏淮洲听着助理一字不落地重复文心的话,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在车上就忍不住给文心打了个电话,却被提示对方已关机。
这么早就睡了么?
魏淮洲笑了笑,摸摸抽痛的胃,原本想吃点什么,可是又提不起来胃口,随便在路边药店买了点胃药回酒店了。
十二点,外面还是灯火通明。
魏淮洲吃了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是疼还是饿,总之就是不舒服,套房的床大得跟家里有的一比,可是他一个人要睡这么大干嘛?
他的小心心是不是又只穿了条内裤睡得人仰马翻?想亲亲他摸摸他,再抱着他一起睡。
好想老婆啊,想要马上飞回去,不对,瞬移回去见他。
十二点,魏淮洲昏昏沉沉的总算有了一点睡意,才阖上眼睛,手机忽然疯狂震动起来,魏淮洲皱着眉头查看,陌生号码,本市的。
挂断,继续睡。
很快对方又坚持不懈打过来,魏淮洲黑着脸按下接听,对方比他他还要暴躁:魏淮洲!你他妈敢挂我电话,飘了是吧?!
文心?!
魏淮洲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一点睡意顷刻消散,下楼到酒店外大门口接到人之后,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当场就把人单手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一手拉过他的行李箱往里走。
文心被这个抱小孩子样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可是又舍不得让他放开,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在魏淮洲耳朵边骂他狗东西。
前台小姐姐看见他们,弯着眼睛笑起来。
两个容貌出众的男孩子,周身都弥漫了久别重逢的喜悦,让旁观者看了都忍不住替他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