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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晚愉瞬间就蔫了趴在桌上,这两个东西一听就难找啊

顾长惟却是摇头说道:这两样东西有迹可循,水玉才是可遇不可求。

连顾长惟都这么说的话,纪晚愉突然就生出了自己一定能成功炼制法器的信心,他一下来了精神,那我就听白道友的,去将澄兽和东陵石寻来!

只是这一下动作太快,原本就疼痛难忍的后背更是一阵剧痛,纪晚愉痛得叫出了声,顾长惟连忙问道:你还没有疗伤?

纪晚愉皱着脸,说道:我已经调息了一番,只是后背还是作痛

顾长惟蹙眉,问道:你没上药?

我够不着啊

顾长惟放心不下纪晚愉的伤势,看来只能用灵力替师弟抚平伤势了,遂说道:我帮你吧。

纪晚愉小声地啊了一声,原来师兄要替他上药,乖巧一笑,说道:那多谢白道友。

顾长惟掌心刚聚集一团灵力,就见纪晚愉已经解开了衣领和腰带,衣领从肩上滑落,露出了一小块莹白如玉的肌肤。

顾长惟:

你这是做什么?

第28章

纪晚愉茫然地眨眨眼,不是说帮我看看伤势吗?

顾长惟:那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不脱衣服你怎么看

顾长惟:

看着自家师弟毫无戒备的模样,顾长惟心生烦躁。

他如今是个陌生人的身份,师弟居然毫不顾忌,还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脱衣,虽说他和师弟都是男子,不知为何,顾长惟心中仍旧觉得不是滋味。

若是今日自己没有赶来,有旁人救下了师弟,师弟也会在他人面前脱衣吗?

自己和师弟初见时,师弟可是连靠近自己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纪晚愉的衣裳滑下了肩头,顾长惟冷冷吐出三个字:那你脱。

话刚出口顾长惟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本意是想让师弟把衣服穿好,可说出的话却是口不对心,顾长惟脸色阴晴不定,变幻得十分精彩。

纪晚愉浑然不知道顾长惟复杂的内心想法,很干脆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他又将长发撩至身前,露出了莹白纤细的脖颈和后背。

白道友,你帮我看看。

纪晚愉的背脊线条流畅优美,肩头圆润,瞧着比桌上的水玉更加透亮干净,这还是少年人的身躯,虽然不像成熟男人那般矫健,却仍然充满了美感。

只是在他的腰部位置,有一大块的淤青,他本就白得晃眼,那淤青在他身上,显得分外触目惊心。

顾长惟瞧着那一大片的淤青,眼底一片阴沉。

白道友?许久没听见师兄说话,纪晚愉转过头来,喊了他一声。

腰部陡然传来指尖微凉的触感,纪晚愉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疼。

疼吗?顾长惟问他,

疼。纪晚愉吃了痛,委屈地向顾长惟哭诉。

顾长惟眼底阴郁更浓,今日那三个人,死得还是太便宜了!

这里呢?顾长惟换了个地方,指尖在脊椎骨轻轻地按了一下。

也疼

不知是不是顾长惟指尖比较凉的缘故,纪晚愉只觉得腰部缓缓游走的指尖似乎带了电一般,触得他脊椎一阵酥麻。

偏偏身后顾长惟还在认真地询问他的情况,纪晚愉不自觉地扭了下腰,小声说道:好像没那么疼了,就是有些痒

痒?顾长惟顿了一下,哪里痒?

你碰到的地方

纪晚愉说得超级小声,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话,明明是师兄在帮他看伤势,可他偏偏生出了其他的感觉。

不止腰部的酥痒,他的脸也开始烫了起来,纪晚愉觉得自己太奇怪了,垂着头深呼吸了两口,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在意腰部传来的触感。

纪晚愉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顾长惟的眼睛,顾长惟发现师弟原本白皙的背部,似是涌出了大片淡淡的粉色,整个人仿佛泡在热池里一般,连耳垂都红了起来。

忍着,马上就好了。

顾长惟以为纪晚愉这是疼成这样的,力度越来越轻柔,他将灵气汇集在指尖,缓慢地在纪晚愉的腰部上打着转,那些淤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只是这一下可难为起了纪晚愉,腰部除了顾长惟指尖的触感,又有另一种分外舒适的感觉,仿佛是轻柔的风,温柔地拂过,纪晚愉能感受到那是师兄的灵气。

纪晚愉知道,一个人的灵气是不能随意替他人疗伤的,首先是因为每个人的五行灵根都不一样,再者,即便是两个相同灵根的人,自身的灵气也会下意识地将旁人的灵气驱逐。

可顾长惟的不一样。

他体内的灵气几乎是畅快地吸收了顾长惟指尖传递进来的灵气,甚至随着他体内的经脉游走,纪晚愉根本抵挡不了顾长惟的灵气,就仿佛他们的灵气本就是同源而生,顾长惟的灵气和他的灵气在体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你我。

纪晚愉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低低地唔了一声。

这一声低吟毫无预兆地响起,纪晚愉脸上烫得快烧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么令人误会的声音,师兄会怎么看他!

顾长惟的手一顿,问道:这么疼吗?

纪晚愉只得勉强答道:不疼,不疼

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师兄认为他是疼就是疼吧,他可没脸说出自己刚刚是舒服得忍不住才发出声音的。

直到顾长惟终于收回了手,纪晚愉才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的确很舒服,但有时候舒服也是一种忍耐!

只是顾长惟却看也不看他,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纪晚愉还不想走呢,他今晚本就是借着水玉之名故意来找师兄的,两人都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师兄就赶他,顾长惟只淡淡说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话的意思便是师兄会继续和他在一起了,纪晚愉心里高兴,反正来日方长,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是一样,又对顾长惟道了谢,才转身离开。

顾长惟坐在桌前,脸色晦暗不明。

虽说顾长惟一直都是独身一人,但有句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方才纪晚愉的那一声低吟,分明是动了欲的意思。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纪晚愉肌肤的触感,顾长惟无意识地搓揉。

师弟因为自己这个陌生人的身份而动了欲,无论顾长惟如何刻意回避,这个念头一直盘踞他的脑海。

顾长惟啧了一声,不管怎么想,都是很不爽啊。

纪晚愉回房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也说不出方才的感受自己是喜欢还是害怕,他夹着被子在场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

直到烛火燃尽,纪晚愉在万分纠结中,总算也是睡了过去,只是他虽然睡着了,却睡得不太好。

他做了个颇为羞耻的梦。

梦里有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纪晚愉很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一双女人的手,这双手宽大而有力,掌心带着一层薄茧,指尖还缠绕着他无法抗拒的灵气。

手掌带来的舒适让纪晚愉忍不住低吟出声,只是手的主人一直藏身在黑暗中,纪晚愉挣扎着想看清对方是谁,突然听到对方压低了声音问: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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