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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认真地擦了嘴,清水眠低垂着眼,将纸巾折叠好,递给眼前不足一米的五条悟。他下眼睑微微透红,像是染红的蔷薇色。

这算是某种事后打扫?

再念及之前的春一梦,清水眠痛定思痛,不要再把他跟五条悟的关系暧昧化。他讨厌这样没有界限的,注定会患得患失的事情。

抱歉。清水眠轻轻抬头,将手中的纸巾一下塞到五条悟手里。

哦?五条悟抬手,摸了摸下颌,脱口而出,眠也是初吻?

不、不要说你也是,五条悟!我不信!

为迅速打断这个尴尬的话题,清水眠迅速正色道:悟,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解。的确,我们小时候见过。但也没什么深交。

五条悟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他那双苍蓝的眼眸,像是湖泊晴空点亮的绚蓝。

意思是,你记得小时候的事,但觉得没什么好回忆?说这话时,五条悟的语气神情都像个好奇宝宝。

轻轻嗯了一声,清水眠迫使自己看着五条悟的眼睛。

苍蓝的眼眸眨了眨,比起生气,他更多的是困惑,像是湖泊之上的迷雾,迷蒙而看不清。

可有的话,有的事,不是不说,就不存在。

比起过去,我更在意现在。清水眠强调着这点。

顿了顿,他开口道,而且,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个人。虽然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我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过去并不是很愉快。

当然,那些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五条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过去发生了什么?五条悟问道。

清水眠费劲地想了想,然后解释道,一点不愉快。

哦了一声,五条悟问道,是禅院直哉小时候把你当女生贬低的事?

啊?清水眠轻轻皱了眉,诚实地摇了摇头,这件事,我没什么印象了。

嘟哝句什么啊,五条悟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似乎自己认了栽。

清水眠没有余力去注意他的这些小动作,他陷入回忆。

如今十七岁的清水眠,想起童年的无忧与快乐,会觉得有点吃力。因为他必须迅速翻阅过那些父亲在世时,所有的美好画面,而这,又提醒着他,父亲已经不在了。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七岁。五条悟忽然说道。

清水眠看了看他,想到父亲的离世,声音不免微微的冷:我真的不记得了。何必执着于过去,五条,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他只记得十岁左右,就饿了咬五条悟脸蛋的那回事。

谁知这句话,让五条悟冷了脸色。蓝眸宛如南极冰原般冻住,凝视着眼前的人。

这话,不该由你来说吧,我的未、婚、夫、眠。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在提醒着清水眠目前的身份,与他本来就是一荣俱荣的关系。

对此,清水眠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订婚关系,也只是当时的权宜之计。

当初是为了妹妹去应对禅院直哉,遭遇了五条悟大少爷的捣乱罢了。他始终认为,大少爷给予这未婚关系,一来是为了报复自己之前骗他,二来是恣意妄为罢了。

他觉得是时候说清楚了。

你我都知道,订婚是为了什么。像入学骗你以及其他事,是我的不对。所以,如果你高兴,这个婚约关系,可以维持下去,继续拿我当挡箭牌也好,或者当逆反五条家的道具也好,我没有任何意见。

目光冷得能杀死所有的活物,五条悟却怒极反笑了:哦?

你我订婚关系,没有实质感情。所以,什么时候你觉得差不多了,就可以解除了。在艺能圈内做事,要擅长以别人的利益来说服别人为自己做事,待久了,清水眠用这一套几分娴熟。

只可惜,一对上五条悟的目光,滔滔不绝的话术,被噎了回去。在那明澈如极冰晴空的苍蓝眼眸中,解释只是多余的。

这家伙,跟杰一样,怎么都超级超级喜欢用话兜圈子。

这般想着,五条悟一改平时的不正经,下颌微点,直接道:你呢?

我?清水眠诧异道。

你是怎么想的?

面对追问,面对那苍蓝的眼睛,清水眠忽然想不到熟稔的话术用语,重复了一遍我呢,慢慢地垂下了眸。

我不知道。奇怪的话语,从他嘴里吐露出来。

所有的计划都胸有成竹,可面对那双净澈的苍蓝眼睛,他现在就没法撒谎。

我记得眠你说过,不喜欢咒术师来打扰你和妹妹的生活。五条悟静静地开口道,其实有时候我就想,你压根就不在意自己。

做他猫猫的这段时间,他看着清水眠每天熬夜写歌,来回往返在学校与工作之间,一旦妹妹担忧的问起,就露出从容的笑容。

五条悟当然记得他那个关于帮助他人小小的梦想。这个人,说是为了自己,但从结果上来说,做许多事,都在帮助别人。

你更在意妹妹桃濑。五条悟一语道破。然后,他自胸腔内叹了口气,靠着椅背抬头挠着后脑的头发,又是不满又是抱怨地说道:就,你能不能稍微爱惜下你自己?

很难说,清水眠现在的感受。

既有因为你懂我油然而生一瞬的挚友情怀,也有偏偏是五条悟的感慨无奈。

如果是杰的话,他都不至于这么为难。可因为是五条悟,他虚假的青梅竹马,目前的未婚夫,五条家的大少爷,这三项,都是清水眠讨厌的急于摆脱的事。

虽然,只是对事不对人。

五条悟是普通的,哪怕咒术师也好,如果。就像杰一样,可以做朋友。可他的身份是御三家的大少爷,试问,如果让御三家任何一家发现了妹妹天与咒缚不死的真相,妹妹该怎么办?

成为试验品,亦或是要挟自己的道具?

这两种,没有一种,是清水眠能接受得了。

虽然福泽先生说,自己的父亲与五条悟的父母是好友,可经历三年前妹妹的死亡,以及死而复生,清水眠不敢再去承受失去的代价。

对此,他也只得无可奈何的微笑了。

也许,自己的个性注定了如此纠结、如此痛苦。

五条,我不能答应你。清水眠看着五条悟说道,因为你不是我的任何人。

杀人诛心,是他最拿手的把戏。他略略昂起头,纵然手下把床单抓皱,还是要故作冷漠。

顺便,刚才那个吻,是我嫌弃你烦,封嘴用的。没别的了。

顿时,五条悟那双眼睛,蓝得发寒。

旅店,夏油杰拎着采购的袋子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把折断的椅子。然后,是坐在单人床上,捂脸散发着沉寂气息的清水眠。

悟呢?夏油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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