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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要拨款,反对派很不乐意,总觉得江宓这个主意,是往他们兜里掏钱一般肉痛,可偏偏这个提议却很恰当。他如果不点头,上头也会点头了。

这几天下来,在江宓的带领下,官员见识到各种各样的鬼怪。

什么脸色煞白、嘴唇滴血都算轻的了,眼珠子脱落、断头断脚勉强也还好,那种穿着清朝官袍一跳一跳的僵尸才有够吓人,当那爪子掐过来时,有人直接就口吐白沫晕了。被吓得次数多了,本来强韧的神经越来越衰弱,有的人连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一回到阳世只想请十天半个月的假期。

唯独江宓还能饶有兴致,提笔在计划书上,写下一系列主题,说要把这些开发成各种主题的鬼屋乐园,帮助下岗鬼怪再就业。在这样的强烈对比之下,就算心情很不甘,某些人也意识到了,如果没有强大的驭鬼手段,鬼城这份羹不是他们想分就分的,因为他们怕鬼,连个插手的余地都没有。

这一趟去了三天,去了个寂寞。

江家老宅

江宓连续三天没回家,某个男人也就在江家等了三天,等到耐性全无,古时被冷落的深闺怨妇什么心情,他可算体会到了。

听到房门口传来些许动静,他按捺了些许火气,刚想发脾气冷嘲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下一秒见到门口是一个拿着皮球的小男孩。看清对方和江宓面相上有几分亲缘联系,谢海楼幽深的红色眼瞳闪过一丝情绪,变回了不起眼的黑色,勉强升起了几分耐心,小家伙,你来做什么?

他人生得高大,眉眼狭长锋利,五官深邃英俊,如同一支锋利刀笔雕琢而成,哪怕挂着耐心,也显得冷若冰霜。

小男孩拿着皮球进来,一拍一拍挺惹人烦,还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问他,叔叔,你真的是宓哥的男朋友吗?

男人眼睛都没抬,只睥睨地点了点头,懒得回答这个话题。

小男孩又问,语气充满疑惑:那为什么你一来,宓哥连家也不回了?这问题问得好,因为他也想知道。男人面无表情,冷冷瞥了这孩子一眼,眸底不带温度。

眼见拍皮球的小孩,一颗皮球朝他滚来,嘴里还道:叔叔,宓哥不在,那你陪我玩吧?小孩朝他扑来,跟江宓有几分相似的小脸蛋显得十分玉雪可爱,伸手要拥抱时的模样,任何人都不会拒绝。

男人平静的脸上却掀起波澜,他厌恶一切活人,排在首位就是只会撒娇玩闹的人类幼崽。如果是江宓本人索要拥抱那还另当别论。

他想拉开距离,让这倒霉孩子扑一个空,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声响。

心念一转,男人眼睫半垂,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没有拒绝孩子的投怀送抱。

江宓进来时,屋子里就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他微怔地看着这一幕,面上有些讶异,跟见了鬼一样。他还退了出去,看了看屋外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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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高手过招

怎么三天不回家?男人眼神还直勾勾看他,面带微笑,心里揣的是明知故问,这句话问得江宓哑然。

快来抱抱孩子吧,你不在三天,他和某些人都想了你三天。男人抱着孩子朝他走来,就像普通一家三口般轮流抱孩子,好像江宓不在时,他真的照顾了这个家三天似的。

男人这话说得挺有技巧,以孩子为切入点,没有直白说自己想他,只提了一嘴某些人,这某些人具体有谁,全靠江宓去猜。

你给我打个电话,发条短信很难吗?男人的神情依旧平和温柔,怀里的孩子也投来一个宓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的小眼神。

那个地方没有信号,下次我尽量那个地方指的是何处,两人心知肚明,男人嘴角微翘,人类幼崽真是一种神奇的催化剂,在孩子面前,再貌合神离的情侣父母也会努力维持一种温情脉脉的假象。

你瞧这样的情境下,江宓还不是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人既然已经回家了,同一个屋檐下,难免发生点什么。夜色朦胧,很容易催发别样的情绪。

江宓正在房间里整理档案,门口突然被人敲响。他打开一看,毫不意外是那个男人,穿着浴袍式睡衣,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肩宽腿长堪称完美。

对方挡着门,从他出现,一股无形的威压便涌了过来,屋内骤然显得逼仄,卧室里那张正中摆放大床也显得恰到好处。

江宓转头看他,陡然觉得空气都暧昧旖旎了许多。男人幽红色的瞳眸深深凝视着他,嘴角含笑,两人视线微妙交错,那种眼神看得江宓有些发慌,停顿几下后,主动错开视线。

他觉得荒唐。

这个男人既然都单身千年了,还在意被冷落几天?

门是关不上了,除非他实力一下子能拔高同等水平,只能请人进来。

江宓深吸一口气,装作不知道对方深夜造访所为何事,装模作样地拿过一份档案资料,这都是这些日子他对鬼城的规划管理,一字一句亲手写的,字迹清晰没有错别字。

他希望男人能看一看,到底是他城内的鬼民,江宓不知道这样安排处置,对方是否满意。

他这点小伎俩,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男人笑了一声,一只手抓过江宓细瘦的手腕,修长的手指一划,轻而易举解开了江宓系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淡声拒绝道:今夜我不想谈公事。

那嗓音沙哑磁性,透着几分性感,眸光很克制,偏动作又很放肆。冰冷指尖挑过江宓的喉结时,带过一丝电流。

江宓面容登时变得古怪,不是他被撩到了。

而是透过这短暂一秒的身体接触,他快速感应到了男人所思所想。现实中的他扣子只被解了一颗,裤子也好端端穿着,整体还算光鲜亮丽,模样并不狼狈。但那一闪而过的画面里,自己却是衣衫不整,被压在地毯上。表情一脸拒绝,痛苦地紧闭着眼,眼尾泛起一片氤氲色泽的红,整个人像一叶柔弱无依的扁舟,接受男人海潮汹涌般的横冲直撞。白皙前额上的汗珠打湿了黑发,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因为男人那股占有欲,画面里的人几次想逃离都没能成功。

后续那一场场地点不同的激烈交战,江宓已经不敢看下去了,他冷淡抽回手,疯狂克制想骂人的冲动,万万没想到,他妈的,他才解了一颗扣子,男人就已经想象了那么多?

他手一抖,策划书落在地上。半天才被捡起来。

人家都脑补他是禁片主角了,谁还敢与狼谋皮。

江宓拉开了点距离,手指搭在喉结处,规规矩矩又动作利落,把最上边那粒扣子系好,确保不留半点缝隙才移开手指。

宝贝,你难道不热吗?男人英俊的眉峰微挑,明明是关心的语气,却拿起遥控器,滴滴按了几下,把空调摁到了三十度,扇叶也调低了弧度。

一股热风当即对着江宓呼啦啦狂吹,黑发覆盖的白皙额头被吹出了一个美人尖。

江宓热到发疯,白净的脸上升起一片潮红,注意到男人幽红的瞳孔色泽更深了,他极力隐藏一种无奈,总算实话实说了:你别这样,我一直把你当做灵魂的伴侣。

江宓确实不想这场秀失败,他也不想杀了谢海楼,更不想辜负这种心意。在前世上百次的摸爬打滚之中,他认为自己跟谢海楼之间的羁绊是家人、是兄弟、是挚友,这种世世宿命与共、刻骨铭心的联系,应该远比虚无缥缈的喜欢更深入。同样他也担心,谢海楼如处子秀那场一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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