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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数十年的师弟不知谢峥嵘为何会唤自己来,相隔百里,剑意平缓地传达疑惑。

陈仓,谢峥嵘道,我记得,因为你那边最适合修养,崔嵬小时候是在陈仓道长大的。

陈仓道主更加疑惑。

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为何要问?

他不知道三岛十洲的信使刚刚来过,刹那疑惑后,意识到师兄应该不是突然想话家常,而是随意起了个话头。

果然,不等陈仓道主回答,谢峥嵘又道:

他小时候虽然身体不好,却是个很讨人嫌的性子。

的确如此,大抵是这不许做那不许做的事太多了,崔嵬师侄自小就是逆反的性子。

陈仓道主陷入回忆,认真想了想,突然记起谢崔嵬从调皮变得乖巧,好像正是姬天韵上剑阁前不久。

我还记得,谢峥嵘道,在姬山长来剑阁前不久,他也病过一场,十分严重。姬天韵求卜时,他都尚未彻底好转,所以在求卜时直接倒下就

就差点再也没起来。

谢峥嵘镇守西大封,李春晖镇守东大封,三十多年前,陈仓道主觉得自己才是谢崔嵬的妈。

想起那时崔嵬师侄吐血倒下的样子,他就十分心堵,但还是认真回忆那段时日,听自己师兄说话。

陈仓,谢峥嵘下一个问题偏到了十万八千里外,崔嵬那次生病前,是不是捡了一只鸟养?

确有此事,陈仓道主皱眉许久才回答,是那只可能是祥瑞的鸟儿吗?剑主你不提,我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崔嵬远远看到,要人捡了回来。但他那样子,哪能和鸟兽亲近,我帮他把鸟关到笼子里,想等他身体好些了,再让他赏玩。

结果,鸟在笼子里一直不吃不喝,最后没办法,只能放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之先对不起

十号那天我突然很想喝奶茶,没能战胜欲望,就买了奶茶喝。

有些小天使可能知道,我从一年前开始突然有□□不耐受这个毛病,于是十号喝了奶茶后,当即被□□击沉了。

心悸胸闷了一天,加上换副本,没能码出字,并且因为□□的原因,熬到凌晨五点才睡着。

第二天头晕脑胀,于是又没能写出来,原本想补更新,却只能先请假。

其实有亲友送了不含□□的饮品给我,过去码字总要泡一杯浓茶喝的习惯也戒掉了。

但,偶尔,就是想要喝奶茶_(:з」)_

啊啊,和亲友们说起,都被骂是在花钱找罪受QAQ

这个月内会将这两天的更新补上。

12/15小修

第41章叁日(二)

同一时刻。

剑阁弟子长明剑任飞光,叫师父金牛道主遣下山寻找崔嵬师兄,现已抵达湘江之北的鄂州。

他昨早从蜀州出发,离开蜀道后乘船到了滔州的南桂城,结果给不知为何没离开南桂城的少司命明贬暗讽一顿,说他们剑阁的情报更新真快。

当时的任飞光这才知道,崔嵬师兄三日夜里,就已经跟着东皇太一离开了。

原来现在还有羽族这个不提,南桂城又没有剑阁弟子行走,你三岛十洲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崔嵬师兄已离开这件事?!

任飞光忍不住腹诽。

剑客很少离开蜀州,不像巫祝会在城镇乡村设立巫庙,也不像稷下学宫在各地建立书院。蜀州之外的些许武馆主人,在剑阁可能连记名弟子都算不上,不能算作剑阁的势力。

他们不关心外面,消息来得慢了一步,又怎样?

话虽如此,任飞光也知道,少司命看出他的目的是带崔嵬师兄回剑阁,语气中才会夹杂怒意。

但崔嵬师兄是剑客不是巫祝啊,待在剑阁肯定会舒服一点吧?

任飞光毫无根据却很自信地揣测,向少司命打听崔嵬师兄可能的去向。

我怎么知道!李瑟瑟表情很难看。

瑟瑟出生后一直和舅舅争夺娘亲的关注呢,她身边的绿孔雀说,这次知道舅舅醒了,扭扭捏捏过来见面,结果舅舅反而跑了,她好伤心的。

蠢孔雀闭嘴!李瑟瑟暴怒。

少司命和照顾她的祥瑞鸟儿,展开再一次争吵,任飞光插不进话,只能自觉退出去。

当时,找不到崔嵬师兄,他满心雀跃地去了南桂城的巫庙。

就像瞻仰剑主的剑痕那样,昨日的任飞光,对着刚清理完的巫庙、打碎搬出来的邪神神像、和嫌弃他碍事的众巫祝,好好感悟了一番崔嵬师兄心剑留下的余韵。

也就是剑意。

无回剑,这名头虽然没听过几次,但能得到众道主认同,自有一番气势啊。

作为剑客,比长明剑什么的,更好听?

崔嵬师兄在剑阁内部没什么名气,毕竟他已经三十年没有回剑阁了。

任飞光作为金牛道主的亲传,也是下山的时候,才了解到剑阁和三岛十洲这番关于姓名的争论。

怎么说呢?

现在便是剑阁弟子,说起李氏的天眼,也是称公子朝霜。

感觉完全输了,这可不行。

当时任飞光就决定,等见到无回剑,一定要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喊崔嵬师兄。

他如此下定决心,离开南桂城的巫庙,尚不知往哪边走,就看到已接管了整个南桂城的巫祝们,动作突然没之前那么有条不紊。

这些巫祝根本不搭理他,任飞光也不上去讨人嫌。只站远了,听她们议论纷纷。

花了点时间,剑客终于听到天星城这个关键。

明白了。

任飞光当即坐船,顺流而下到天星城。

尚未到天星城,他就在船上看到了奇异沿江蔓延的粉白春景。

荆楚之地,本就喜种桃李,花朵之间粉蝶飞舞,秋末苍白的阳光,也变得多彩起来。

为任飞光撑船的老船夫,从未见过这般奇景,也不顾是在船上,往潮湿的木板上一跪,就开始向东皇太一祈求丰收。

文士不拜九歌,剑客也不拜。任飞光矗立船尾,比起飘舞的花瓣,更多注意到了春景下隐藏的东西。

此地人心正在大变啊。

心剑感应无数生灭的信念,他感慨道,将银钱交给老船夫,在天星城的码头上下了船。

这里竟然和南桂城一样戒严了,并且,也和南桂城一样,在码头上城门前巡逻的,不是本城的士兵,而是来自三岛十洲的巫祝。

任飞光脚步迟疑了一下。

难道崔嵬师兄也在天星城做了什么?

这搞事的效率未免太高?按师父的话说,崔嵬师兄明明是个身体羸弱的病人啊。

带着这微妙的即视感,任飞光还是走入了天星城。

城中百姓间,迷惘又悲伤如湿气蔓延,让这可算得上大荒中部大城的天星城,比南桂城还萧条些。

但就算如此,也有看热闹的闲汉在围观。

一个一个高高在上的老爷,都给巫祝从宅院里抓了出来,这种事就算是在战乱近二十年的大荒上,依然不多见。

这些老爷,大多和城里的云麓书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或是管事的亲戚,或是哪位好学生的兄弟。

天星城在这二十年内易主过多回,闯进城兵汉满大街杀人这种事,也发生过一两次。

但这些老爷借书院的庇佑,从未在兵祸中受什么损害不说,每次天星城易主后,他们手上的铺子、庄子,还会比以往多几分。

这样的人突然给抓了出来,哪个闲汉不拍手称快。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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