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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被亲人这两个字所震动,没想到自己在对方心里有那么重的分量,接着听到他提母亲又很心疼:你要吃的话,我可以经常煮给你吃。

外面的雨滴拍在酒店的落地窗上形成朦胧的透明窗花,房内橘色的灯光将一切都浸染的很柔软,没有人说话却也没有人觉得尴尬。

安禾看着这个连十几万的Almas鱼子酱都打动不了的男人,现在吃着一碗最简单的泡面,并且还把汤都喝完了,他起身准备收拾碗筷:那你早点休息,我也去休息啦,明天还要比赛。

易闻希轻轻按住他的手示意放下碗筷:明天我来收拾,今天就睡这里,我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黑灯瞎火的你自己回房我不放心。

二话不说的就把他抱了起来塞进了被子里,安禾惊讶的发现被子被暖过,一点都不冷。

他们现在凑的很近,安禾可以看到他淡茶色的瞳孔里倒印着自己已经烧红了的脸,男人的鼻息都打到他脸上,搂着他腰的手掌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把他逼出了薄汗。

易闻希唇边挂着淡笑,像钢琴低音阶的声音挠的他心有点痒:快睡,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起身关了床头灯,坐到沙发上打开笔记本开始工作。

安禾脸上的温度随着易闻希离开渐渐降了下来,暗骂一声自己怎么老是在他面前出丑,窝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偷看不远处专注处理公事的他,困意渐渐袭来,他揉揉眼睛嘟囔了一句:我睡了,晚安。

易闻希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眼已经睡着的小孩,整个人陷在大大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他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在小孩脸颊上落下一吻。

如果说他有哪一刻庆幸自己拥有这样的权利和地位,那就是现在,可以让心爱的人在这样的漩涡中还能安心睡去。

熊猫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易闻希看到显示的名字眼里就闪过嫌弃,他把手机屏幕对着安禾的小脸照了好几次终于通过了人脸识别。

易子实:睡了吗?心情好点了吗?手还疼吗?

披着安禾皮的易闻希:好点了哦~谢谢师哥。闻希哥来看我了好开心哦,我还亲手煮了面给他吃,他很喜欢诶。

对话框里一直在显示对方J在输入,但好久都没有弹出一条新消息,最后完全安静了下来。

醋王易闻希唇边挂起得逞的笑意,删除聊天记录关掉手机,接着想起易子实刚说小孩手疼,他轻轻把他的手从被窝里牵出来。

小孩的手很白很软,但细看手上有好些薄薄的茧还有很多反复磨伤又好了的疤痕,上辈子艺术家般的手现在却布满着被摧残的痕迹。

他心疼的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

第二天上赛场前安禾去杨医生那里打封闭,因为手腕部分皮肤组织薄,打起来的痛感比伤势带来的痛感还要大,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更坑的是打完一针还不够,昨天他收拾行李因为心急没有注意到照顾右手,导致右手腕还有了一些轻度的扭伤,因此在手腕另一侧补了一针。

小孩第一次上封闭就挨了两针,打完疼是不疼了,但是整个小臂非常的麻,感觉不是自己的手了。

打封闭的全程,易闻希都在一边黑着脸,压迫感让周围的人都自动和他保持了一米以上的距离。

安禾毫不怀疑只要他表露出一点是被强迫参赛的,易总就会直接把他打包扛回国,于是缓过来些以后对着他露出了个有点尴尬的笑容。

安禾:我怎么总有种干了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备赛的时候易子实过来给安禾打气,看到他手腕上面的针眼还红肿的有些明显:比赛加油,等着你把金牌拿回来。

安禾点头,不过想了想还是说:师哥,我感觉有点紧张,现在这整个手腕疼是不疼了,但是我手都麻了没妹锤芯酰怕会影响接下来的发挥。

易子实拍拍他脑袋:别怕,射箭的准度最重要还是和射箭姿势的规范有关,你的身体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平时怎么射箭的今天也怎么射箭就好。

周围选手人来人往,他伸手将安禾拉近一些,从其他人的角度看来两个人贴的特别紧密:你就当自己没有受伤,相信自己。

安禾乖巧地笑了下,漂亮的凤眼亮过在场的所有人:好。

易闻希盯着易子实拍他老婆头的左手和现在拉着他老婆胳膊的右手:我昨天应该直接把他拉黑。

第56章输了

射箭比赛在裁判的指示下,每个选手可以对环靶射出不多于6支箭用来测试弓是否调到最佳状态,自己的靠位和审靶线是否准确等赛前准备工作。

杨辰坚持给安禾手腕固定了一层绷带,封闭只能麻痹痛感,但不能对伤势起到任何缓解作用,他的手腕已经有轻度的扭伤,至于韧带、骨头等尚还不能明确有没有问题,绑层绷带能起到固定作用,尽量的将比赛对他伤势的影响降低到最小。

从专业上来说杨辰是不建议安禾继续参赛的,但是架不住这孩子的坚持以及射箭运动项目人才凋零的窘境。

少年组先前最好的成绩都止步在1/8决赛,阳彬去年也只打进全球4强。

今年S省队出了安禾这么一个天赋型选手,体育局的领导们都觉得他是特别有望夺牌的苗苗,为此有几位领导还特地赶来现场观赛。

某种程度上说,除非伤势到了不得不退赛的程度,不然迫于上面给的指标压力,他是不上也得上的。

每一场国际赛事开赛之前,都会有媒体前来采访。

安禾本来觉得和自己没关系,毕竟一般都会采访国家队的成员,阳彬的脸也很讨喜,但是那个记者竟然径直带着摄像师来到了他的面前。

对方自我介绍是体坛快报记者花尤,安禾想起来是先前传过他的照片上微博,引起热议的那个人。

安禾最开始有些紧张,害怕媒体问起关于他家里的情况,花尤对他露出了一个带着友善和鼓励的笑容,仿佛在告诉他作为一个专业的体育记者,她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花尤示意摄像师就位,对着镜头露出端庄的微笑:大家好,这里是柏林世界射箭锦标赛的决赛现场,我是此次采访的记者花尤,我们看到目前场馆里的气氛已经有了些小紧张,看来选手们都还是有一定的压力。

一个话筒伸到了安禾面前,花尤的声音仍然继续:安禾,你作为此次参加比赛年龄最小的选手,现在紧张吗?

安禾面对镜头一向都比较镇定自然:紧张是肯定的,但是我还是会全力以赴比赛的。

花尤:你是第一次参加世锦赛,希望在这个赛场上能获得什么成绩呢?

安禾笑容温暖但不隐藏自己的野心:既然走到这里,我当然是想拿金牌的。

花尤:有冲劲是好事,那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那些支持你的箭迷说吗?

安禾看到花尤的笑容越来越向现场那些妈妈粉、姐姐粉靠近,他心里涌起一丝感动,这位记者是知道最近网上的传闻,想通过这样一个方式,让他对那些爱着他的箭迷说几句话。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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