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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影影绰绰的阴魂站立在浑然不知的任素莹等人身旁,华美的长袍无风自动。

谢无虞说到这里只简单地给刘通提了两句,但刘通是什么人啊,能在圈里混了那么多年还没被挤下去的,谁不是跟人精似的,谢无虞只略微提了那么一下,他就立刻明白了谢无虞话里的意思。

就是明白了还不如不明白呢刘通脸色发苦,他们剧组把人家寄身的酒壶都给砸了,人发火了给演员几个教训什么的好像也不是没有理由,可他们剧组还要继续拍戏啊,他刚可看清楚了,要真按那些酒水溅上的人一个个来出事,那一大半人都得歇菜,他这剧还能继续拍下去吗?

老邢脑子也懵了,他算是剧组的副导吧,但有时候组里群演不够了,他也会跟着上场扮演几个小角色,刚酒壶砸掉的那场戏里,他可就跟在另一个妃子身边当小太监,位置还离那酒壶砸破的地方不远,估摸着也被溅到了。

谢无虞一开始也没想到会是剧组的道具出了问题,但先前他跟白仙聊了一下,感觉徐舟他们出事前的情况确实不太对,几个人同时染上阴气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们一直跟阴魂混在一起或者是跟其他一些阴气比较浓重的物品待在一块儿。

而徐舟还有任素莹他们在出事之前都没离开过片场,那能招惹上的脏东西估计也一直待在片场里。

只是依白仙的说法,他们一开始身上虽然沾了不少阴气,但总体来说那些阴气还是不足以对他们的人身安全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的,顶多就是精神上疲惫一点儿,至于后面他们接连出事

谢无虞稍微推测一下,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们做出了一些举动激怒片场里的那个阴魂,所以才去问刘通看看他们先前拍的戏里面有没有犯什么忌讳。

看完了之后,谢无虞其实也有点懵。他也没想到居然是把人寄居的东西都给砸了的操作啊。

刘通听完心里都快哭了,眼巴巴地瞅着谢无虞猛瞧。

都胡子拉碴的大叔了,谢无虞被他这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得有点慌,表情沉静地撇开头,默默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化解

刘通和老邢顿时眼睛一亮。

那个阴魂本来寄身在酒壶里,现在没有了酒壶的保护,又用出了不少力量去报复当时砸碎酒壶的人,这会儿应该已经虚弱了不少。

谢无虞问老邢要了几张纸,拿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之后就折起来和符一起烧了。

低低的诵经声和着青色的烟气在片场里回荡,刘通只觉得身上一冷,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飘过去了一样,把那盆烧过的纸灰都卷到了半空中。

谢无虞也停下了翻动符纸的动作,轻轻抬了抬眸。

明明是个很平常的画面,刘通看着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点儿紧张地继续看着。

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在耳边响起,刘通努力听了却完全听不出谢无虞在说什么,反而是脑子嗡嗡嗡地震了起来,逼得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收了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说话声才戛然而止,刘通听得脸都白了,抬眼看过去就见谢无虞已经从火盆前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木剑?他多看了两眼,接着就忍不住想问道:谢老师,这是

好了吗?

谢无虞慢吞吞地将那把小匕首放回口袋里,想了想道:差不多吧。

刘通有点茫然,这差不多是个什么意思?

谢无虞:就是需要再加一个超度法事的意思。

这事儿毕竟是剧组这边先做错了,而且阴魂的报复方式虽然狠了一点,但它本身也不是没有受到反噬,阴魂在阳间作恶,在生死簿上也会有记载。

尤其它如今魂体虚弱,其实已经害不了多少人了,谢无虞刚直接用镇阴符和桃木匕首把它收了进去,接下来再做一个超度法事,把它送走之后,之前受到它阴气影响的人和事也就能恢复正常了。

刘通听得有点不太明白,但他听懂了其中一句,那就是做完法事之后,大家伙儿就能恢复正常了。这他还能说什么呢?那当然是好好好做做做,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他立刻就让人去买!

谢无虞:

那还真有不少东西要买的。

作者有话要说:兰兰:纸人的身体,还是太弱小了。[猫猫沉思.jpg]

鱼鱼:说人话。

兰兰:想跟先生亲亲了[猫猫害羞.jpg]

第84章

虽然谢无虞说他已经和对方谈好了,但剧组的人一分钟没看见法事完成,就一分钟放不下心,反正也就买些纸钱香烛还有些灯花水果什么的,刘通琢磨了一下,很快就让人买回来了。

刚刚那个焚化的火盆还没拿下去,谢无虞让剧组的人直接搬了个桌子过来把东西都摆好,然后就取了一对蜡烛和三炷清香点上。

橘红色的烛火在两旁跳跃着,袅袅的青烟模糊了桌上摆着的三牲的模样。

新鲜的水果和切花装了满盘,谢无虞将小纸人放回口袋里,低低地念起了超度经文。

和刘通以前接触过的那种繁琐的法事不同,这次谢无虞的法事出乎意料的简洁。清淡的低柔的声音在片场中回荡,刘通听不出谢无虞念的到底是哪篇经典,却能感觉到四周压抑的空气似乎慢慢流动了起来,仿佛蒙着一层阴翳的室内也映入了几缕深秋的艳阳。

穿着长袍的阴魂缓缓凝聚在供桌之前,怨恨的神色逐渐被潺潺的诵经声抚平。

打上了金钱印的黄白纸钱被投入到火盆里,刘通想到自己组里的演员把人寄居的酒壶砸坏了,就琢磨着让出去买东西的工作人员买了套纸扎别墅回来,放进火盆里的时候,腾起的烟气险些把他的眉毛都给燎了。

刘通抹了把熏黑的脸,那个阴魂也愣了一下,但白得的别墅不要白不要,它寻思了几秒,就慢吞吞地过去把纸钱和纸扎都收走了。

谢无虞也恰好念到了《太上救苦经》中的最后一句,阴魂喉咙顿开,又大肆地享用了一遍祭品,吃得都有点打嗝儿了,这才抬头看了谢无虞几眼,像是有点害怕似的,最终还是将香炉中升起的烟气猛地一卷,顺着大开的门窗离开了片场。

老邢只觉得身上一轻,就好像有什么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被人抽走了一样,久违地感觉到了几分轻快。

之前酒壶砸碎的时候刘通没在旁边,但后面任素莹他们出事的时候刘通都有接触过,这会儿那个生事的阴魂走了,除却老邢之外,他的感触也不少。

原来谢无虞还真会做法啊!

刘通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惊讶,在原地运了会儿气,刚决定过去和谢大师再套几声近乎,就见谢无虞放下了他手中的桃木剑,俯身在火盆里看了看。

嗯?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刘通机敏地停住了脚步,就听见谢无虞抬头跟老邢道,差不多了待会拿壶水过来把这些纸灰浇一下就行了。

烧完纸之后还得浇水啊,一旁听着的刘通从没见过这种操作,不由得虚心求问:谢老师,您这是又有什么说法吗?

要真是什么不外传的大讲究,他可得仔细听着学学,免得以后再坏了什么忌讳。

嗯?谢无虞有点儿奇怪他的问题,但还是答道,倒水进去免得死灰复燃酿成火灾。

顿了顿,他又道:消防安全,人人有责。

刘通:

刘通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默默地转身去打了盆水过来,把火盆里还残留着一层热气的纸灰浇了个通透。

事情到这儿就算结束了,刘通其实还有点担心车祸的事儿会不会继续,但还没等他出声让谢无虞再在片场里待一会儿,医院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任素莹她们的精神都清醒了不少。

至于一开始沾上酒水最多的徐舟,这会儿判决也下来了,警方那边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新的证据,证明了徐舟那时并没有肇事逃逸,加上受害人那边出了谅解书,最后的结果倒是没那么严重。

但有的事已经造成,玄学不可能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徐舟以后想要继续在圈里待下去,恐怕还是有点儿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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