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齐云一定被你打得很惨。谭宏喝了一口橙汁,孟津柔道黑带可不是来唬人的。
孟津哼笑一声,很性感。
我这带的酒看来是喝不成了。谭宏看着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名酒。
你既然带都带过来了,就放在我这里。以后有机会再喝。孟津对着谭宏笑着说。
这瓶酒他大概以后再也见不到了,谭宏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辞辞:面无表情拉开窗帘。晒晒晒!晒死你得了!感谢在2021052715:00:32~2021052815:11: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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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伤痕
谭宏在孟津的别墅里坐了会儿,孟津的别墅有一座花园还挺别致。
孟津回到家换上了休闲的衣服,他的裤脚卷起来,踩在泥土上,给花园除草。
谭宏觉得好玩,也卷起了裤脚跟着孟津除草。
除草除累了,谭宏见孟津嘴角的伤,也不说一起喝酒那事。
我先回去了,最近老爷子管得严。
孟津拿起一盆花放在桌子上:你今天的劳动成果。
谭宏拿起花打量了一会儿,觉得长得挺好的,他奶奶就特爱侍弄这些花花草草。
一瓶还冒着冷气的酒也被孟津放在桌子上:德国出差带的,一个老酒庄味道不错。
谭宏冲上去就想抱孟津,被孟津嫌弃的抵住了额头:快回去吧,不然你家老爷子要生气了。
两人同时想到老爷子生气的样子,谭宏打了个寒颤认真地点点头。
孟津把裤脚放下来,他又去花园里搬了一个小盆栽,孟津戳戳盆栽里的叶子,叶子被孟津戳得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害羞。
盆栽不存在男女雄雌之分,大都是雌雄同体,孟津戳得心安理得。
刘高这回到公司就收到了孟津的短信,让他把今天的工作发到别墅里的电脑上。
刘高明白了,孟津这是又回家了。
*
刘高把味道的饭菜打包过来了的时候,发现在南辞的门口站了两个黑衣保镖,看着就憷人。
刘高敲门后走进去:南先生,我是董事长身边的秘书刘高,这是董事长让我送过来的。刘高对着南辞笑道:请您用餐愉快。
南辞的眼中没有波澜,饭菜放在柜子上冒着热气。南辞没有吃饭的欲望,又想到明日孟津来的时候可能会说他,他迟疑地打开了包装。
*
孟津正准备合上电脑,微信上出现了一个小红点。
他点开是他约的心理医生林一。
【林医生:抱歉才从国外回来,请问现在孟先生有空吗?】
【帅哥孟:有。】
【帅哥孟:开语音吧,清楚些。】
林一坐在简洁的家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他也没有矫情欣然同意。
孟津的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面,伸张身体,桃花眼黑沉。
林医生,你在跟我互加好友时就答应了我以后的要求。孟津笑了笑,声音低沉磁性:那么现在我想听听你对患者的看法。
林一在接受这份工作时就去了解了南辞的信息以及这位孟董事长的信息,在孟津的声音和相貌传过来的时候,林一还是有被孟津的俊美冲击到。
自然,孟先生,我是很有职业操守的。林一回道。
林一跟着孟津继续交流,林一道:既然孟先生对我还满意,就订一周一次心理辅导可以吗。
孟津摇摇头:刚开始三个月可以一周一次,之后就半个月一次。孟津委婉道: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我也不希望他太过依赖心理医生。
和林一谈完后,孟津就下线了。
孟津打开冰箱给自己做了一碗鸡蛋面,家里的谭姨的小孙子出生了,孟津给赵姨放了几天假。
把汤喝完后,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孟津坐在沙发上再次看起了南辞演的电影。
在影片还没有开始前,孟津想到今天南辞在病床上玩植物大战僵尸的场景,他轻笑一声,唇角上扬牵动了伤口,笑容逐渐消失。
*
孟津在家里美滋滋地看电影,而电影中的主角南辞抱着水晶球乖乖地躺在床上。
南辞伸出手,手指穿透星星。
孙姐在住院时就给南辞换了新的手机卡,以前的手机躺在床边的柜子里。在丑闻爆发的时候,有不少人肉到他的地址和手机号码来骂他。
人设崩塌,神坛跌落。
南辞的脸陷入柔软的枕头,他闭上眼睛,似乎还能感受到一脚踩空的眩晕感,蓝白的衣袖露出他手腕上方深深浅浅的伤痕。
*
孟津再次看完了一部南辞的电影,他打电话:明天找人把别墅里的电影房整理一下。
影片就找南辞的就行了。
孟津点开围脖,上面的热搜早就变成了现在的小鲜肉。他想了想输入南辞这两个字。
一大片的骂声和虚实不清的不雅照。在南辞事件中被捶得最死的就是南辞在小时候的样子,瘦瘦的,脸上营养不良。
整容怪,丑人多作怪,还有一些词孟津觉得过分污浊。
南辞在娱乐圈敬业,神颜,演技过硬是娱乐圈里的清流,可是这高山上的清流竟然在养父母家勾引养父。
所有的舆论都攻向他,再加上南辞从事演员后从未给养父母给过钱,这也更刺激了网民的愤怒。
同性恋这个词直接将南辞和其他演员区分开来,再加上还是养父这样禁忌的存在。南辞的粉丝直接脱粉,回踩的粉丝也很多。
养母再在新闻发布会上一卖惨,天娱放任,南辞工作室发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成了压倒网民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津用手机记下一些名字发给了公关部部长,手指在手机上敲打语句。
整个别墅只有他一个人,孟津有点想喝酒又觉得嘴角的伤很疼,他有一口气堵在心口。
天花板上的灯照在孟津仰着头的脸上,他的眼眸半睁,双腿支在沙发上。
窗外的花园里的花朵随着微风摇摆,从窗户里透出的灯光铺洒在它们的身上,青白交织。
*
天色渐渐还有些黑,孟津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早上他来到了南辞的门口。
昨晚他在沙发上睡着了,他醒的很早,大约凌晨四点,他驾着车来到仁爱医院。
孟津轻轻地敲门,南辞在梦中惊醒,他的后背发凉,满是冷汗。
这已经是他醒来的第四次了,他呼出一口气。
晚上换完药后,南辞会把门锁上,他走下床打开门。
孟津低着头,在觉察到门打开后,他仰起头来:南辞,我们去看日出吧。
南辞的神色一怔。
孟津打开窗户,朝着窗户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快速浮现在窗户上。
南辞在卫生间刷完牙后,拿着毛巾洗脸。他看着镜子面前的那张脸,眉眼冷淡,鼻梁高挺,嘴唇紧紧地抿着。
南辞走出卫生间后,孟津就上前拉住了南辞的手:快点快点,不然就要错过了!
病房的门大大的开着,在窗户上白白的雾气,画着一颗爱心,逐渐消失没有踪迹。
孟津的手掌干燥并不会给洁癖的人带来不适,他的掌心带着老茧。南辞挣扎开,沉默地跟在孟津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