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杀你,那样的事对我没好处。虞辞酒也喜欢喝烈酒,她拿起酒杯灌了自己几杯酒后,这才平静下来。
本来我已经忘记了你,可是你偏偏要进入娱乐圈。如果你名气小一些,我也还能忍,可是你坐在了影帝的位置这就不得不怪我了。
南辞被注射了软骨浑身没有力气连说话都费劲,他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的耳边出现了衣物的摩.擦,南辞睁开眼睛就看见虞辞酒脱下了外衣,她伸手从脖子里勾出一个银色的链子,上面挂着一个银牌子写着一个辞字。
南辞的呼吸一滞,眼神盯着那个项链没有移动。
果然是这样。喉咙里发出艰难干涩的声音。
虞辞酒看见南辞的表情,她的神色愉快极了。她把外衣合拢,身材曲线姣好,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打在银色的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南辞你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连着我们的名字都有一个辞字。虞辞酒淡淡一笑,她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得亏了你,不然我还不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
虞辞酒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她长相乖巧连着苛刻的院长对着她也很宠爱。
那里的福利院并不规范,院长在私下也会把他们送给出价更高的家庭,至于收养之后的事情,就跟福利院没有关系了。
她是福利院里的孩子王,没有人敢得罪她。她以为生活就会变成这样如此无聊,直到另一个长相好看的男孩也被送到这个表里不一的福利院。
她得知了男孩的名字叫南辞,而她还没有名字只有等待收养的家庭来为她取名字。
她煽动其他人去欺负南辞,自己就当作救世主一样的降落在她身边。
虞辞酒给自己捏造了一个身份,一个被其他孩子欺负的可怜虫。她成了南辞最好的朋友。
本来一直就这样也好,可是在她去找院长叔叔时,正巧听见在房间里的谈话:有没有看见一个男孩,大约十几岁的样子,个子很小,脖子上挂着一张银牌子,上面写着辞。说话的人似乎很着急又有点无奈。
虞辞酒知道南辞的脖子上就有这么一块牌子。她晚上悄悄偷了出来,她哭着说:叔叔,是一个男孩子给我,他已经在天上了。虞辞酒遮住了自己眼睛里的贪婪: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男人只能把她带回去,从此她过上了公主一般的生活。她心底一直都很感激她最好的朋友。
南辞没有说话,打了软骨金的身体,忍不住的疲惫。他的眼睛幽深移开了眼神。
可惜齐云对你还不错,不然你不就是人尽可.夫了。虞辞酒在经年之后遇见南辞,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她的笑容逐渐狰狞:你不配拥有幸福!
她要踩碎南辞的脊骨,看见他从高位摔下来摔得再也爬不起来。
南辞轻笑一声,气息很弱。
虞辞酒却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正要上前去,结果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杨姐姐,你找我做什么?电话上的是金都家族中杨家最受宠的小姐。
辞酒,今天有空吗?我办了一场宴会想邀请你来,我弟弟也会跟着来。杨心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她总觉得现在虞辞酒的气息很不稳。
杨陵就是她看好的丈夫人选,将来要嫁的人,虞辞酒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谢谢杨姐姐邀请我,我一定会好好打扮的。
杨心挂了电话,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坐在沙发上的杨陵翻了一个白眼。
要不是为了姐夫送的车,我才不想去和虞辞酒一起。杨陵对着这位虞小姐并没有抱有好感。
杨心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未婚夫徐意,不然她也不会在今晚办一场宴会,她在金都名媛的圈子里有名,谁都愿意卖一个面子,不然这种临时组的局不会有人去。
虞辞酒把南辞关入地下室,又打了一针软骨进,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找衣服打扮自己。
南辞看着虞辞酒的身影越走越远,垂着眼,身体捆绑着绳子被绑在椅子上。
等孟津飞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手机开机后有几条消息发过来。
【董事长,酒店已经安排好了。】
【我请杨心帮忙了,你自己小心。】
孟津把棒球帽戴在头发上,给自己戴了一张口罩,这才从飞机上走下来。
徐意发过来的信息虞辞酒参加宴会的具体时间和间隔,走出飞机场就有一辆车停靠在路边等,孟津低头看见和徐意发的车牌号对得上走上去前。
是孟先生吗?我们小姐让我来接您。司机拉开了车门。
孟津也没矫情,司机立马就发动了汽车去向虞辞酒在外面的别墅。
孟先生,虞小姐在金都有不少的房子,按照行程路线来说,只有一处房子适合到达宴会的时间。
杨心定下的时间也考虑到了这些,身为从小在豪门里长大的小姐,杨心在某些方面的确是谨慎又老练。
替我谢谢嫂子,到时候嫂子和徐意结婚,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礼。
司机乐呵呵的应下了。
孟先生,这处别墅有人看守,到时候我拖住看守别墅的人,还要孟先生自己上去了。
司机到地方后,他走上前去敲敲门,从里面有一个穿着黑色的保镖出来了。司机开始和保镖勾肩搭背,司机的力气很大把保镖硬生生地从里面扯了出来。
老弟,我们来聊聊呗,听说你是你们虞小姐最得意的手下,我想和你讨教讨教,免得被我们小姐说我这身板不如老弟。
司机一个不注意扑在保镖身上,直接把保镖扑在了地上,司机乘机捂住了保镖的眼睛。
孟津抓住间隙飞快的跑进去,司机还用脚和保镖在缠斗,发出的声音正好能遮住孟津的脚步声。
别墅很大,孟津首先就上了二楼,他轻手轻脚的找了几个房间都没有踪迹。
距离时间越来越近了,孟津找到一个布置温馨的卧室,他巡视一圈也没有找到南辞的身影。
小姐,您回来了。在楼下传来女佣的声音,孟津的眉头皱起。
嗯,给我准备一杯酒放在桌子上,等会我下来喝。
虞辞酒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就上楼去卧室,她走进卧室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她看见窗户大开,阳台上面吹来的冷风她走上前把窗户关上。
孟津站在阳台的背后悄悄的松口气,后背紧贴在墙壁上。
虞辞酒走进浴室洗了个澡,这才蹲下来把地下的毛毯掀开,用钥匙打开了下面的锁。
孟津耳尖一动,他的额头有汗水滴落,小心移动在阳台上面,从墙壁上到了阳台,听见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他悄悄地把窗户开了一条缝,掀开了窗帘。
地面的毛毯被翻了过来,地上出现了一道门。孟津知道这样的机会很少,他迅速地打开窗户翻了过去,走进了下面的梯子。
虞辞酒把一块面包扔在南辞的身侧,看着他干涩的嘴唇,她勾唇一笑:真是小可怜。
你喜欢孟津吗?向你这样的人,配得上这样的天之骄子吗?虞辞酒打量着南辞的样子,看见他眼神细微地别过去。
孟家那么多的财产,如果孟津跟你在一起后,他可就是后继无人了。虞辞酒的语气冷下来:你可真是一个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的灾星。
南辞的嘴唇颤抖起来,他的眼眸阴暗抬起头来看着虞辞酒,结果在她的后面南辞看见了一个轻手轻脚的身影。
那样的身影和戴着棒球帽的样子,南辞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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