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杭:还是要谢谢她的。青槐姐你帮我问问她喜欢什么,我给她寄个礼物。
戴青槐无奈:那你就给她个TO签就行了,天天要我帮她要的。
郁杭笑:那行。我明天就寄给你。
问了女孩子的姓名,郁杭又说道:青槐姐,上次说的Guise送你的胸针,我找到他了。
戴青槐动作一顿,你找到他了?
嗯,他说就是送给你的,你帮了他很大一个忙,你就安心收下吧。
郁杭还是没把白煦就是Guise的事说出去,白煦之所以没怎么用那身份露面,估计也是不想那么麻烦。
戴青槐疑惑:我什么时候帮他忙了?
就有那么一回事,可能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无意中帮他了吧。反正你收下吧,等你拍完戏回来,我给你送过去。
郁杭说的话戴青槐还是相信的,既然他确认过了,戴青槐便答应了,那行吧,那你代我谢谢他。
郁杭点头:好。
白煦拿着衣服出来,全程听到了郁杭打电话,等郁杭挂了电话,他问道:你怎么没告诉她Guise就是我?
郁杭转过头来,你听到啦?
白煦点头。
郁杭放下手机,说道:你不是不想公开那个身份吗?
嗯,白煦想了下,解释道,以前其实是因为我妈不许我学珠宝设计,所以那时候我一直瞒着她,也不敢露面。后来回国后,越来越忙,就没多少时间画了。
郁杭愣了一下,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现在呢?
现在无所谓了。白煦耸耸肩,都跟母亲闹崩了,已经没关系了,只是那个身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郁杭走过去,接过白煦手里的衣服,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说道:为什么这么说?那也是你很重要的一部分。
郁杭能看懂白煦设计出来的作品里包含的情感,以及他自身的一些变化。
就像他设计风格的转变,现在知道Guise是白煦之后,结合他这几年的经历,他就能想通为什么他的风格变化那么大了。
白煦笑问道:你很喜欢我设计的珠宝是不是?
郁杭点头,很诚实地承认:喜欢,特别喜欢以前的风格。前阵子你不是捐了个摆件吗?
老鹰那个?白煦问。
对。郁杭苦着脸说,那个风格太沉重了。
白煦笑着看他,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个摆件?
郁杭沉默了一下,挠挠头说道:也不是不喜欢,我能看出你摆件表达的意思,但是就是让人感觉太沉重了点。
白煦叹口气,说道:那个也没办法,那时候我有些低沉。
郁杭知道,他拉过白煦的手握着,又胳膊一扬把白煦抱进怀里,拍了拍。
我没想到你会拍下它。白煦脑袋顺势枕着郁杭的肩膀,两人靠着沙发,白煦把玩着郁杭的手指,说道,我看到学长发给我的图片,都惊呆了你知道吗?
说着,白煦还扭头看着郁杭。
郁杭就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我看到是Guise的,就决定拍下来了。
白煦笑起来,又枕回去,没想到你还喜欢珠宝,还喜欢我的设计,我也是那时候才真的开始怀疑,你可能跟书里是一个人的。
郁杭打趣他:所以你就做了跟书里差不多的胸针来试探我?
对!白煦老实承认,又补充道,我以前只知道你喜欢毛绒公仔,不知道你还喜欢珠宝。
郁杭看着他玩自己的手指,时不时曲起手指挠挠他,一边应道:嗯,可能是从小就跟珠宝打交道,亮晶晶的,特别漂亮,就喜欢上了。
又问:你为什么喜欢?
白煦想了想,应该是那时候没什么其他的爱好吧,正好有一次我爸带我和我哥去参加珠宝展,看到了一款得到国际珠宝设计大奖的作品,然后就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自己去学了。这算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里的寄托。
不被认可的性向,不被母亲理解,再加上暗恋的苦涩
他那时候就把珠宝设计作为一种精神寄托,帮助他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他都跟母亲闹崩了,又已经跟杭杭在一起了,这个珠宝设计师的身份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可以当做真正的、单纯的爱好存在了。
郁杭好奇问:钢琴不是你的爱好吗?
白煦的钢琴弹得特别好,每次学校有晚会之类的活动他都会参加演出。他穿着小礼服弹钢琴的样子像极了王子,每次都能引来全校女生的尖叫。
那时候郁杭他们那一群人每次都会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白煦摇头,答道:那不是爱好,那是家长要求学的。
郁杭有些心疼,换了个问题问道:我记得你在书里的时候说你小时候喜欢画画?
对,我喜欢静一点的,我画画也学过,小时候还想当画家来着。但是我妈觉得画画没有钢琴有用,后来没学了。不过后来我有自己学,画设计图也算圆了一下小时候的梦想吧。
你画得特别好。郁杭是看过白煦的画的,不像我,画个头像都不像。
想到郁杭画的阿卿,白煦笑起来,道:也不错了。等有空我给你画一幅。
好啊,那我再给你画个现在的肖像画,那我们就有情侣肖像画了。
哈哈哈,好啊
两人坐沙发上又聊了好一会儿,快十一点了,才去洗漱。
白煦这里没有郁杭的衣服,他给郁杭找的是自己最宽松的睡衣,可郁杭穿着还是像九分裤,裤脚吊起来一截。
有点儿小,明天给你买新的。白煦看着郁杭穿着自己睡衣的模样,忍着笑说道。
郁杭拉了拉身上的睡衣袖子,神情复杂地说道:这个还好不算紧,就是那啥,内裤勒得慌。
白煦瞄了一眼,耳根子一下热起来,赶紧转开视线。
要不,别穿了?
郁杭的脸也一下红了,不、不好吧?
你不是说勒得慌?
那、那不穿了?
随、随你啦,我去洗澡!
第36章
郁杭看着白煦红着耳朵冲进了卫生间,那背影看起来甚至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意味。
阿卿肯定是害羞了。郁杭心想。
郁杭压根儿没想到自己的脸跟白煦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他感觉有点儿热,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冰水,倒了一杯喝下去,感觉好了点。
郁杭看了眼卫生间的门,里面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白煦已经开始洗澡了,他便坐沙发上去等白煦。
他坐了一会儿,阿卿的内裤他穿着真的很勒,他忍不住就想去扯一扯。
就两三分钟时间,郁杭已经伸手扯了四五次裤边,简直坐立不安。
是男人都知道被勒住是什么痛苦的滋味。
他坐不住了,这勒着实在难受,要不,还是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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