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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詹脸色变得很臭。

成功收拾了叛逆分子,袁策这才开口道:掌门有令,要求将这几个人都送回青和宗去。

什么?!众弟子脸色大变。

怎么?有异议?

大概是看出了他们的不情愿,袁策加重了语气:明日我会再派几个童子过来负责搬运,你们几个人全都要去。

弟子们面面相觑。

敢问师父,若是青和宗的前辈问起,弟子们该如何答复?清原咬了咬牙,越众而出。

袁策冷笑:将这几个废物往他们山门一扔就是,用得着答复?

这清原一愣,被袁策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

他再不敢多说,呐呐地回了句是,便又退了回去。

那有长老与弟子们同去吗?又一名弟子小心翼翼问道。

袁策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我只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月后必须回来,参加宗派大比,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滞,但也只得应道:听明白了。

袁策这才离开。

宗派大比是什么?袁策走后,时故才抬头问道。

此言一出,不仅弟子们齐刷刷看了过来,连郁詹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时故无辜回视。

他说错什么了吗?

你是个假的九晟人吧?这都不知道?郁詹古怪道。

我应该知道吗?

众人互看一眼。

无人解答。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也许是空气太过凝滞的缘故,迟钝如时故,也感觉到有些不对,慢半拍地在几个人的眼中找到了埋怨。

他们是在怪我?

良久,时故才明白过来。

因为他被抓走的事情吗?

宗派大比是九晟墟的传统,每五年举办一次,只要是四大宗八大派的弟子均可参与,举办地则由四大宗门轮流担任,今年正好轮到沧云宗。

郁詹低沉的声音在众人间响起得有些突兀。

他看向时故,语气十分自然,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

散修不属四大宗八大派管辖,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不过据我所知,不知道的一般都是初出茅庐年纪尚小的小散修,你怎么也不清楚?

说到这里,郁詹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好奇,便戳了戳时故,道:你多大了?

时故犹豫了一下,反问道:你多大了?

二十六。

此言一出,其余弟子顿时骚动,脸上浮现出震惊。

郁詹挑了挑眉,时故看到他眼中隐晦的得意。

时故:

他的得意倒也不无道理,在座之人除了时故以外都是筑基,可却没有一个人的年纪低于三十,就连公认资质不错又勤奋刻苦的沧云宗内门二弟子清原,今年也已经三十有二了。

最重要的是,郁詹才修炼了两年。

修真一途,最难的并非得道,而是入门。

郁詹是在十方墟长大的,那地方吃人不吐骨头,徒弟出师反手杀死师父之事时常有之,所有人都藏着掖着,不夸张地说,在十方墟,找到一个愿意教你修炼的师父的难度不亚于傍上一方之主。

因此,郁詹是在两年前被天尊认回之后才开始修炼的。

两年,筑基期,什么概念?

沧云宗所有亲传弟子的天赋加起来,怕是也比不上一个郁詹。

不过据说,有别族血脉的混血,一般都是天才。

然而这样的天才也是有代价的,混血自身有生理缺陷,出生时存活率不足百分之一,出生后存活率更是不足千分之一,而且混血自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罪恶与卑贱的标签,郁詹若不是背后站着一个人族之首天尊加上自身命大,估计早就死了。

有时候时故甚至怀疑,四墟大陆之所以这样排挤混血,是因为妒忌。

郁詹还盯着时故,似乎是在等他的答案。

时故看了看他微微仰起的脸,又扫了扫周围人暗暗投递过来的视线,默默在自己的真实年龄后面加了个零。

二百一。

郁詹撇了撇嘴。

老东西。

时故:

第十五章

这一天着实折腾得够呛,众人很快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但从各个弟子沉重的步伐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心情都不太佳。

人族所在之地名为九晟墟,面积广阔,环境温和,传闻曾有修士飞升,自高空俯瞰,发现这片土地像极了一颗冉冉升起的烈日,兼之千万年来成功飞升的人足有九位之多,是以给这片土地冠以九晟之名。

相较于其他三墟,九晟墟实力最为强盛,势力也最为庞杂,往上有四大宗八大派,往下还有大小势力无数,其中四宗八派自成一体,又自认高人一等,便将除四宗八派以外的修士通通冠以散修之名,嚣张至极。

当然,不愿做散修也行,归顺四宗八派即可,据时故所知,沧云宗最巅峰时期光附属宗门足有四十多个,清原曾经就是从一个小门派里提上来的。

只可惜,这都是过去了。

六年前的青和宗与沧云宗撕破了脸,不仅仅挖走了沧云宗的长老和弟子,甚至还把一些附属门派都一并挖走,至此,沧云宗实力大跌,从四大宗第二一路掉到了四大宗垫底,两个宗门也结下了血海深仇。

袁策甚至命令其第四峰弟子,见青和宗一次就打一次。

如此渊源,将他们重伤的弟子往山门一扔就走?

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吧?

今夜,除时故郁詹,尽数无眠。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时故发现大家都没有心情用早膳。

这对他来说是个好事,因为他吃饭实在太慢,往往自己还没吃饱,饭菜就已经被别人吃完了。

于是乎在一干垂头丧气的众人之中,时故成了那唯一一股清流。

他动作很小,吃得也很慢,因此一开始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但桌上食物的减少是一目了然的,很快,有人发现了蒙头干饭的时故,眼中露出愤怒。

其实大家都清楚昨日一事怪不到时故头上,可大约人性就是如此,清楚是一回事,心中迁怒,又是另外一回事。

师弟啊,你可知道那饭桶二字,是何含义?

一个吊梢眼的弟子问向身侧一个娃娃脸的弟子。

娃娃脸撇嘴:大概就是除了吃以外一无是处的意思。

吊梢眼:是了,有的人啊,白白得个好听的名号,自身实力却连个晚辈都比不过,可不就是除了吃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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