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靠着投资赚钱,风险高收益也高,来钱来的快,看着这上面的数字也忍不住感觉到了一阵的头皮发麻。
可怕。这就是Mafia的日常吗?
看来他之前赚钱还是不够努力,想养一个Mafia的首领,以他现在的水准,大概可能还是有点困难的。
森鸥外也想到了过往的种种账单。
虽然中也的战斗力非常不错,但是,他也是近两年的时候才逐渐学会了要在战斗之后起码要给后续的维修人员减轻点工作量,不要打的兴起直接就抄着大楼当武器。
熟悉的头疼隐隐浮起,他也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当Mafia的必要手段而已,我也不想的啊。
可以的话,谁不希望这个世界平平安安,能用最简单的言语解决问题呢?可以的话最好连拳脚都不要动,真当医疗不需要钱吗?善后不需要钱吗?补偿不需要钱吗!
钱啊!
天草静流和森鸥外,同时叹了口气。
外面的雨还在持续哗啦啦的下,但是刚刚那个略显陌生的气氛已经在两人默契的叹息中消散一空。
天草静流对着森鸥外露出了个笑容。
这样啊他翻开自己随身带着的包,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签上名字,推到了森鸥外的面前。
森鸥外显然已经看出了天草静流的意思,并没有低头去看支票,而是抬眼与他对视。
天草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吗?我们之间的情谊,如果你要这么做,即便是我也是会生气的。
明明是笑着的,但是天草静流也还是听出了森鸥外话语之中的认真。
他不是不心疼这么大一笔钱,只是森鸥外更看中天草静流。
或者说,他和天草静流的情谊,比这些钱重要的多。
不是哦,只是,港口Mafia并不是森一个人的组织吧。天草静流笑了一下,伸手扣上了自己刚刚用过的钢笔,扭头看向了窗外。
在第一次的时候,森因为事出突然,直接动用直升机,应该也要给政府一个交代,这次我忽然失踪,森尽心尽力找到我,又求助其他人,费心,费力,我也不过能出一份钱罢了。
薄薄的一张早已写好了的纸片,被推到了森鸥外的面前。
都是成年人了,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需要被别人补足也就算了,总不能连自己唯一可以做的事情都不去补齐吧?我可是已经成年了啊,森。
天草静流对着森鸥外眨了眨眼。
森鸥外没开口。
他慢慢的将桌上的支票捏起,看着上面的数字,叹了口气。
这是一个即便是他都会为之心动的数字,该说天草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被铃木财团的顾问引荐的天才吗?
不过片刻,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将薄薄的纸张小心收进了内袋里。
看来天草君这次出去,倒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变化有点大呢。
初见的时候,天草静流就是这顾盼生辉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忽然之间多了前男友的心理压力,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原本天才的光辉隐去,只剩下了惶惶不安,畏首畏尾的样子。
甚至,即便是并不敏锐的中也,在从银座那次的约会之后,也说出了或许我该远离天草静流的生活这样的话语。
倒是现在。
明亮,哪怕是在这阴郁的天气里也仿佛带着希望,生机勃勃。
简直就像是忽然开出了一朵雨后的花。
只是,这花为何开放,为谁而开。
可选范围并不大,但是,只见一面,真的有这样的魔力?即便Xanxus也同样是天草在平行世界的男友,他森鸥外难道就不是吗?
嗯。天草静流像是没有看出森鸥外眼里的那点探寻一般,扬着下巴露出了个笑容,因为忽然之间就有了奋斗的目标。啊,是不是看起来区别有点大?
他揪了揪自己额前的刘海,之前的话,虽然也在有努力的赚钱,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是为了赚钱而赚钱,其实也是一种相当贫乏的生活来着,现在有了明确的目标,原本那些可有可无的能力,好像也变得有用起来了。
说着,他举起自己的胳膊,捏了一把上臂,啊说起这个,我是不是有点疏于锻炼了?身体好像有点亚健康的样子。
森鸥外看着面前的人。
啊,好吧。
他懂了。
森鸥外双手搭桥,下巴抵在上面,看着天草静流有些稚气的动作,露出了个笑容。
诶。天草静流扭头,看到森鸥外这略带包容的笑容,将自己捋上去的袖子又拉了下来,看起来会很奇怪吗?
不会。
森鸥外微笑,视线余光看到了熟悉的撑伞而来的身影。
不过,如果要说锻炼身体的话,果然就是福泽了吧?
刚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收起纸伞的福泽谕吉抬起了头。
他一双平静的绿色眼睛看了进来。
明明是平静而锐利的视线,天草静流却硬是能从中看出几分茫然与不明所以。
诶,真的,好可爱啊,福泽。
天草静流被福泽谕吉这表面锐利,实则茫然无辜的表情萌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新ing。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甜甜蜜蜜也是很美好的事情,但是,光想到这个人,就让他充满了面对一切危险的勇气,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虽然对着其他人再说一遍分手真的不算危险】
第54章
这边!天草静流笑着对门口正在收伞的福泽谕吉抬手。
福泽谕吉缓步而来,视线在天草静流和森鸥外的身上看了两眼,然后,在森鸥外的主动避让之下,坐在了森鸥外的旁边。
大致是下雨的缘故,福泽谕吉的头发略显潮湿,贴在脖颈上,本人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上下打量了两眼天草静流。
你,没事吧?
天草静流头微微抬起,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没事哦,说起来还得说句抱歉,乱步没事吧?
之前的时候他跟着福泽谕吉一起出门,但是乱步却因为受到他的牵连被抓走。
虽然说乱步如何,他也有看到,但是福泽毕竟是乱步的监护人。
乱步很好。福泽谕吉点头,不必自责。
天草静流笑了一下,扭头看向后面,太宰没来吗?
福泽谕吉沉吟一下,将自己听到的话叙述,太宰,他说没必要
咦有人叫我吗?
咖啡厅的内部,所有人都不曾注意的后方卡座,抬起来一只手。
声音的主人像是困倦极了,一张脸搭在卡座的靠背之后,向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咦,中也还没来?打了个呵欠,他懒洋洋起身,走了过来。
视线在几人的脸上逡巡一圈,他抬手对着福泽谕吉。
社长不想看到这个家伙,我可以坐在你的外面吗?
福泽谕吉抬头,没说什么去看森鸥外。
哎呀,即便是我,被这么说也是会伤心的啊。森鸥外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声,倒是也不介意,往里挪了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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