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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前辈~

宫渝被这声音听得耳根子一麻,紧忙在心里默念妖精妖精速速退散的咒语,然后转头看过去,眉心微蹙:

陆兆?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问出口之后,宫渝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陆兆是个喜欢走捷径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今天的这场晚宴,没有他才是奇怪。

听到宫渝问自己,陆兆以为他不知道这场晚宴存在的意义,便主动跟他介绍起来:

宫前辈,今晚真的很热闹的,你有空可以去看一下大厅里的风光,真的超赞,放心啦,监控都是暂停使用了的,不用担心会丢脸。

陆兆脖子上系了根绳子,靠近喉结的部位栓了一只铃铛,随着说话时喉结的上下滚动,铃铛也跟着泠泠作响,身上的布料倒是不少,只不过该露的被遮住,不该露的全在外面,将自己的目的表达得十分明显,甚至是格外露骨。

他的脸本就长得乖巧可人,偏生还画了惹人怜爱的狗狗妆,平日里稍显刁蛮的眼神被眼尾微微下垂的阴影带得有些楚楚可怜,就连宫渝都没忍住在心里头感叹了句可爱。

我,我还有事,你先去忙你的吧。

宫渝轻轻推了推陆兆的肩膀,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好的,宫前辈你忙,我先过去啦~

陆兆只是觉得在这种场合看到宫渝觉得很新奇,所以顺便来打了个招呼,见宫渝似乎有事,他也不便多加打扰,说了声再见之后,忙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宫渝顺手从一个cos医生的艺人兜里抽了个听诊器出来,抬手将设备横挂在了脖子上,掏出口罩戴好的同时,顺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走到关珩和那位朋友的门前时,已经只剩一双眼睛暴露在外面,任谁也没办法辨认出这是连摘数枚影帝桂冠的宫渝本人。

途径宫渝身边的小艺人恨不能直接贴到他的身上,甚至愿意放弃今晚钓金主的意向,只求能跟宫渝到楼上共度一晚,然而被宫渝飞快经过他们身边时所带起的凉风刮得浑身发冷,抓着小伙伴的手就回到了宴厅。

至少金主的钱是暖的,手也是暖的,宫渝这样的人,也就在心里想想得了。

宫渝自是不知身边的小艺人们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关珩和他的朋友在那间屋子里说一些他抓心挠腮地好奇的事情。

他会是关珩的前男友吗?

还是关珩的追求者?

之前他已经识破了关珩的家庭并非自己看到的那样狼狈,最起码也是个中产家庭,所以那个少年的穿着那么光鲜亮丽,会是关珩的青梅竹马吗?

一定是来找他兑现小时候的联姻承诺的吧?

关珩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呢?

会把他的钱全部还给他,甚至是甩到他的脸上,然后轻蔑地对他说老男人,我要去和我的小男友结婚了,你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吧,别再来找我了吗?

甚至可能不会把钱还给他,直接当做嫁妆跟他的小男友结婚吧?

宫渝越想越觉得烦躁,越琢磨越想要逃避,思考之间,脸已经缓缓贴在了关珩所在房间的门板上。

门板和他此时的心一样凉得痛彻心扉。

宫渝将听诊器在耳朵上架好,拍了拍那个圆盘状的接胸端,想要试试它到底是摆件还是真家伙。

结果这一下差点直接把宫渝当场送走,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险些惊呼出来,急忙捂住嘴靠在墙上,摘下听诊器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戴好。

奈何这酒店的隔音太好,估计两人就算在里面蹦迪,宫渝在外面听到的也只是dj慢摇。

万般无奈之下,宫渝只能将圆盘贴在门板上,整个身体也紧贴在上面,期盼通过骨传导,能得知一些里面两个人谈论的事情。

然而还是无果。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

宫渝什么都没有听到。

三十分钟过去了。

宫渝的腿脚有些发麻。

他生气地扯下脖子上的听诊器,胸膛微微起伏不断。

就离谱,他竟然在这歌舞升平的海天盛筵中,独自演绎了一场隐秘而伟大的窃听风云?

作者有话要说:关弈迈双眼发光:还有这种好地方!我怎么不知道!早知道我就

方特助扯下领带:就怎样?

关小澜吃瓜看戏:大哥你好惨,你就坏在自己这张嘴上了。

宫金主茫然失措:金丝雀要弃我而去了,原来这么久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舞。

关茶茶哭笑不得:哥哥,怎么还突然青春伤痛文学了呢?你的内心戏好多啊,我好喜欢(一个飞扑)

今天是三十号,三十号是什么概念,哦,原来是生发液要过期了,如果不丢出来,后天就过期了,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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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宫渝倚在门口的墙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手中的听诊器,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才能得知关珩在里面做什么。

正当他失手将听诊器掉在地毯上,弯腰想要去捡起来的时候,身后的门竟突然被打开。

紧接着就传来了两道吸气声。

宫渝从自己的腿缝中看到了身后目瞪狗呆的关珩,和他身边嘴长得比鸡蛋还要大的少年。

这种社死的感觉让宫渝恨不能当场变成地毯上的一根毛,以此来当做自己并不在场的证据。

然而不存在这个可能,甚至还要让他更为尴尬。

这两个人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盯着他看。

良久,关珩才一把捂住身边人的眼睛,不顾他的挣扎,拒绝让他看到宫渝此时的模样。

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拍拍宫渝的腰,示意他不要再发愣从腿缝中间看人,赶快站直身子恢复形象。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关珩对这种程度的视觉冲击难以保持冷静,脸色通红地看着同样一脸局促的宫渝。

宫渝忙直起身子,想要将听诊器塞进自己的裤子里,奈何身上的西装裤十分修身,听诊器的接耳端没有办法完全塞进去,反倒像条尾巴一样垂在外面。

别出来,不许看。

关珩将汤琦推进了洗手间里,随后才转身过来抽出宫渝裤腰上别着的听诊器,拿到两人中间细看:

哥哥,这是听诊器?

他当然知道这是听诊器,只是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宫渝的手中,并且被发现之后,宫渝还要这样慌里慌张地想藏起来。

是,是听诊器,宫渝没法否认,从关珩手中将东西拿回到自己手里,狡辩道,今天的晚宴有cosplay,我cos的医生。

关珩眼神瞟向楼下那个穿着白大褂,靠墙摸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口袋,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的艺人,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不确定地问宫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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