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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君然非但当了这个皇后不说,还仅仅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便把整个六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堪堪以二九妙龄便撑起了母仪天下四个字,故而颇受当今陛下元启帝的敬重。

当然了,顾君然之所以能以妙龄便高居后位、统领六宫,不外乎是三年前,国师袁无道的一句预言。

在三年前的祭天大典上,当朝国师袁无道在元启帝的授意下推算国运。

国师坦言,如今大魏朝内忧外患、天灾不断,并非是元启帝治国失策,而是上天震怒所致。袁无道还说,元启帝近年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即便吃了他炼制的丹药也毫无起色,也是因着天命不佑的缘故。

元启帝当即便询问袁无道,可有破解之法。

袁无道推算良久,终于闭着眼在纸上默出了顾君然三个字。

这事说来也巧,前阵子元启帝外出狩猎,偶然路过京郊的一处农户家里,要上门讨口水喝,那农户家中的妙龄女儿,正是叫顾君然。

故此,元启帝当即便派人把顾君然接进了宫里,并且顾君然入宫的那日,元启帝便被直接让她住进了独属于皇后的寝宫,凤栖宫。

一月后,在百官的见证下,元启帝在朝堂上下旨,册封顾君然为后,赐号贞裕。

眼下,这位年轻的贞裕皇后崩了一会儿,许是有些累了,索性便换了个动作。

她一只纤纤素手慵懒的撑起了下巴,随口道了句:本宫在宫外,倒是确实是遇到了一桩有趣的事。

谨离怔了怔:主子您,可是遇着什么人了?

见顾君然不再多说,谨离也不敢再多细问。

顾君然坐在软塌上,沉吟了良久,忽然问道:听说明日她要进宫来?

谨离一愣。

他?

他又是谁?

不等谨离回话,顾君然眼中已然染上了几分笑意,她淡淡说道:她若是进了宫来,这好戏便要开场了。

谨离顿了顿,一瞬间想到了什么,不禁开口问道:主子您所说的,明日要进宫里来的难不成是祁王府的那位?

顾君然闻言便轻笑了起来,半晌才道:嗯。

谨离点了点头。

如今祁王府的二公子秦昭,真实身份乃是陛下六皇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六宫。

即便是陛下早先下了密旨,把消息捂得严严实实的,却终究没能阻止消息的外传。

谨离不明白顾君然为何忽然提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秦昭来,却也陪着她笑了声,道:奴婢今日可是听说了,钟粹宫的瑾妃娘娘亲自去无极殿见过了陛下,说要见一见祁王府的那位故人之子。

顾君然垂眸不语,静了片刻,挑了眉道:瑾妃若是要见她,那她明日便要到这后宫里来?

奴婢是这么听说的。谨离顿了顿,又道:奴婢明白您在担心着什么,小祁王爷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如今他得了陛下旨意可以随意出入后宫,终究也是不方便的。况且,奴婢听说了小祁王爷私下里

顾君然闻言,原本矜冷的脸上骤然来了几分兴趣,问她:哦?私下里如何?

谨离皱着眉头,只能如实答道:奴婢听说小祁王爷私下里甚是不检点,前阵子,祁王妃刚向您宫里递了帖子,可您那会儿身子不适便没见她,祁王妃虽未在贴上道明缘由,可奴婢估摸着,她定然也是跟您来诉诉苦的。毕竟听说这小祁王爷自打回了王府,便不把她这个后母放在眼里,眼下小祁王爷要进后宫,若是若是他在后宫惹出什么祸事来

顾君然嗤笑了声,淡声道:她惹出祸事来才好。

谨离愣了愣,不解的抬眼看向顾君然。

只见顾君然朱唇轻启,不慌不忙的品了口热茶,转眼间又恢复了先前那副端庄优雅的姿态来。

谨离愣了半晌,才试探着问:主子您的意思是?

顾君然眼角是勾着的,只是笑容不深,眸底也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她缓缓道:这宫里的日子着实是无聊的很,若是有她进来了,再闹出几桩笑话来,反倒是有趣了。

谨离不禁又是一愣。

听主子这话

怎么忽然让她觉得,皇后娘娘格外讨厌这个小祁王爷呢?

[二更]

祁王府后院。

张恒刚一进正屋,便看着秦昭在床上害冷。

他身为下人,嘴上难免要关心几句,便殷勤道:小王爷,您是冷了么?如今秋老虎虽说还凶的很,但老管家说了,秋后的天气本就多变,您还是多穿几件衣裳,省的着凉。

虽说秦昭自小便被老王爷养在郸州老家,平日里也没去看过他几回,但他却深知秦昭却是个身娇体贵的主儿,平日里怕冷又怕热,受不得一丁点儿的罪。

见秦昭不肯吭声,张恒站在床脚,又讨好的道:小王爷,要不要跟老王爷说,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

秦昭依旧是躺着,不想搭理他。

张恒见她不说话,看了她几眼,又故作唉声叹气的道:刚才几位爷打发了人来,问小的您为何没去闻香阁,小的愣是没敢说实话。

张恒在下面聒噪个没完,听的秦昭心里烦,她不耐的从床上坐起身来,冷着脸问他:为什么没敢说实话?

张恒一愣,赶忙笑道:小的这不是怕您得罪了那几位小爷么。

得罪?秦昭冷哼了一声,问他: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他们究竟有个什么天大的身份,能让我都得罪的?

张恒被她连声问的卡了壳,一时间竟然答不上话。

这本小说秦昭是连夜追完的,里面的细节有些也是一目十行,记得都不是很清楚,但原身的那些狐朋狗友秦昭却是有印象的,无非也是一群不学无术的官宦子弟,看原身人傻钱多便忽悠着她出银子找快活。

说白了就是把原身当冤大头的。

秦昭就算是再蠢,也犯不着拿自个儿家的银子给别人消遣。

想到这里,她又迟疑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往日里,每月都在账房给我支多少银子?

张恒一愣,还以为是秦昭知道了些什么,连忙谨慎的说:回小王爷的话,小的每回在账房给您支一千两银子。

秦昭一口气直接堵上了嗓子眼儿,却不动声色的问:没回一千两银子,能够?

张恒连忙笑道:自然是不够的,好在老王爷待您一向大方,您每回用完了银子便随时能去取,所以小的也是没算过,您到底一个月用多少银子。

秦昭点点头。

好家伙,原身每个月用足足一千两都不够,还能随用随取?

可见老王爷对原身这个儿子真可谓说用溺爱来形容。

只是有这样一个宠爱她的父亲,原身却不懂得珍惜,在原身那个蠢货心里,她只认皇帝一个父亲,甚至总拿着自己的皇子身份在王府吆五喝六的。但老王爷却始终因为她母亲的关系,一直待她如初,把她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

可后来老王爷的下场并不好,他很快便被皇帝派去了战场,回来却在战场上断了腿,终身行动不便不说。还因为他一直袒护原身,被男主迁怒,最终落得个身死狱中的下场。

想到这里,秦昭心里一阵唏嘘。她又问:那府上的其他两位公子,每月用多少银?

张恒答道:大公子在工部任职,显少从府上用银子,三公子如今尚且年幼,每月的吃穿用度自有下人送过去,也用不了多少银子。

秦昭点了点头,轻飘飘的说道:嗯,既然如此,往后你就不要再从账房拿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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