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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砚:我怀疑你有病。

月息:这是什么情况?!

分明是柏府,但是一整个早上,萧九秦将柏府的下人指使得脚不沾地。

终于,柏砚在萧九秦无数次故意经过他面前时将人喊住,萧九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萧九秦抱着一个花盆,额头细细密密的汗做不得假,柏砚忍了忍,还是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扔给他,花盆放下,擦汗。

某人从善如流,擦过汗之后接过柏砚递过来的茶盏,一饮而尽,今日免了早朝,我也不需去军营,反正闲着也无事,便在你府上多蹭一顿饭。

柏砚对他这显而易见的谎话无言以对,最后只能翻个白眼,任他跑进跑出。

午后,天气放晴,难得太阳晒得人全身暖烘烘的,萧九秦搬了一个小榻,扯着柏砚去晒太阳。

柏砚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但是最后还是拗不过他,终是躺在上边假寐。月息他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院子里只余他们二人。

秋日的风带着些潮气,但是被太阳一晒,又多了些落花的香气,柏砚慢慢就睡了过去。

待他睡着,萧九秦拿出一个镂空香囊球挂在柏砚腰际,又从榻旁的小抽匣中拿出一个玉质小瓶。他慢慢褪了柏砚的鞋袜,双手揉了药膏轻轻在柏砚腿腕处一点一点揉开。

柏砚一无所知,那香囊球里有安神香,所以萧九秦才敢这样大胆。

不知过了多久,柏砚觉得鼻尖痒痒的,他慢慢掀开眼帘,就见萧九秦拿着一根羽毛在他面上轻轻的搔,而且也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也上了小榻,直接将他揽在怀中。

柏砚睡得迷迷瞪瞪,不耐地挥开萧九秦的手,你别闹。

声音哑哑的,还带着些倦意,萧九秦听得心热,直接将脑袋凑过去,在柏砚唇上亲了口。

不要脸。柏砚虚虚地推了他一把,但不得不说也是被亲的这下,他脑子终于清醒了。二人胸膛相贴,有萧九秦这个热源在,柏砚丝毫不觉得天凉,但是睡着是一说,醒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柏砚推了推萧九秦,你下去。

萧九秦摇头,手里的羽毛被他扔了,手指却不安分地直往柏砚后颈摩挲过去。

别动!柏砚已经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指贴着衣襟伸过去,他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就要躲,却被萧九秦翻身压住。

萧九秦你

唔!唇角被咬了下,柏砚微微皱眉,但是铁掌扣着他的腰,根本不给他半分逃离的机会。

眼前覆下一层黑影,萧九秦微喘,唇像是带了热火似的在柏砚唇角逡巡,清醒的柏砚朝他伸了爪子,虽说桀骜难驯,但是偏勾起青年胸中的独占欲。

他想,你与我该是一样心绪的,不等柏砚挣扎,他直接将人翻了个,胸膛紧紧锁住柏砚单薄的脊背,指腹擦过他的耳畔,沉声,柏砚

柏砚。声音像是冰碴子裹了烈火,既想将天地毁了,又忍住不想让身/下的人难受分毫。

柏砚

第55章承澹与我做,自然不一样(双更)

端着点心刚走到院门处的月息只听见嘭一声,伴随着压抑的轻笑,她几步进去,就看见自家大人坐在榻上笑,地上便是那个自称平津侯的男人。

大人月息努力不去看平津侯的糗状,将手里的托盘放下。

月息,叫人备马车。

是。

待月息一走,柏砚噗嗤笑出声来,眉眼沾了春华,他难得笑得这样开怀,萧九秦看着看着忽然也笑了,多大的人了,还踹人,不怕将我摔出个好歹来?

柏砚摇头,你皮厚,耐摔。

萧九秦,但是我腰闪了他敛了笑意,会武的人反应是下意识的,有时候反倒会出事。他不笑时格外正经,柏砚嘴角的笑意一滞。

他本来是不信的,但是萧九秦一直就保持那么一个姿势也不动,他心下一愣,视线落到萧九秦腰际,真扭着了?

嗯。萧九秦点头。

柏砚立刻就从小榻上下来,蹲在萧九秦面前,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搁才合适。

哪儿疼?柏砚眸子闪烁,心虚不已,我就是随便一伸脚,没想要将你踹出个好歹来他手指想去萧九秦腰间碰一碰,又怕不小心戳到他的痛处。

那小心翼翼的样儿,萧九秦瞧着眼热,直接将人一把拖进怀里,狠狠亲上去。

嘶!本就破了皮的唇被这么粗暴地碾过去,直疼得柏砚抽气。

萧九秦嘴唇带了火,一路从柏砚唇角吻过脸颊、耳垂,再到细白的颈项,柏砚,这才只是亲吻而已,倘若做到最后一步你岂不是要疼得昏过去?

意识恍惚的柏砚闻言下意识地缩了缩,但是反倒与萧九秦贴得更紧,他听了萧九秦的话,满是抗拒,那就不做!

萧九秦一听,这怎么行,素了这么多年,连口肉都吃不到,到死都是个雏儿,待到了阴曹地府,怕是那些小鬼都得嘲笑我。

他又将人亲了一遍,故意拿捏了一点腔调,低沉地声音几乎流淌到柏砚心里去,疼过之后就是极乐,这事儿你与别人做就会疼,与我做,自然不一样,如何?要试一试么?

柏砚被他那声音酥得半边身子都软了下,但是柏大人心境守持,尚且能留有一点理智,骗人也不是你这样光天化日吹嘘的,虽然我尚未试过,但是也知依你这样一个雏儿,怕是不可能叫人舒服

这话就戳中萧九秦心窝子了,他眼神一凛,那你莫不是还想找熟练的去做!

萧侯爷郁愤不已,这档事又不是做豆腐,熟了才好吃。

他心里委屈,我是雏儿,那你不也是么,怕是我与别人有了首尾,最后你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大略是萧侯爷的哀怨太过明显,柏砚费劲地从萧九秦怀里挣脱,而后朝他伸手,起来。

萧侯爷摇头,不起。

柏砚一阵无语,你都及冠了,怎么还这样幼稚,地上有潮气,别染了病。他依旧伸着手,萧九秦与他大眼瞪小眼。

起不起?柏砚耐心告罄,但他没法儿朝萧九秦发火,盯着他那张俊脸终是破防,还是雏儿好,你若与人做过那事,现在根本进不了我柏府的门。

柏砚说得面无表情,萧九秦却满足了,不用柏砚拉他,自己麻利地站起来。

柏砚凉凉开口,不是说扭着腰了吗?

萧九秦微愣,瞬间变脸,右手搭在腰际,疼。

哦柏砚上下将人扫视了一遍,既然腰伤着了,那未来十日你便在侯府待着养伤,毕竟他伸手在萧九秦胯骨拍了拍,此处不比别的地方,一旦养不回来,以后想做也没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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