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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做好事不留名的时姓女子连名字也懒得告知,企图在救人性命以后就让她出去,结果惨遭拒绝。

名满天下的萧相哭诉自己无依无靠没有亲信,投奔无门还身染重病,说的情真意切,可谓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给长公主听的嘴角直抽抽。

小院子真的很小,除了熬药的厨房没有其他房屋,时清薏一个人住,最后不得不让萧锦瑟跟她挤在一间房。

半夜的时候有人伸手从后抱住她,一开始只是试探,发现她没有推开后越来越得寸进尺,手到放到了腰上,时清薏咬牙切齿:你又怎么了?

萧锦瑟抱紧心上人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疼

雨声如漏,很快有人咬住她的耳垂:咬住就不疼了

时清薏:

虽然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疼咬也应该是咬手臂而不是耳朵,再说自己为什么要让她咬自己,咬木头不行吗?

而且这已经不是咬了,而是舔。

萧锦瑟吻的很轻,带着一丝些微颤抖,像是含着一颗格外喜爱的糖,珍惜小心的动作里带着某种爱不释手的放肆。

时清薏紧了紧手,沙哑着声音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敢?知道了你还敢?!

温热的声音贴在耳边答话:我知道。

那我是谁?

时清薏闭合的眼缓缓睁开,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又从心里平白生出一股无言的愤怒来:萧锦瑟,你是看见漂亮女子就上去动手动脚吗?认识几天就敢搂敢抱?

萧锦瑟去解她的衣裳,避而不答却又转移话题。

殿下,她的声音沙哑且湿热,混在窗外瓢泼大雨里,你动情了

时清薏:

她不说话,萧锦瑟就絮絮叨叨的开口:我好想你,想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想把你抓回来关起来,每天都为自己的决定懊悔不已,每天都想撕破自己伪善的面具当个彻彻底底的恶人。

但这些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她只无限的说自己眷恋她,想念她。

被戳穿的时清薏忍无可忍,翻身将人困在方寸之间,居高临下,她瘦的很快,几乎有些形销骨立,然而还是美的,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有种不堪摧折的脆弱美丽,腰身更是不盈一握。

她气的不轻,去扯萧锦瑟的衣裳,却被人突然抬头偷袭吻在了眼角。

长公主这一次很是欺负了她一会儿,似乎很是生气,萧锦瑟其实能明白为什么。

自己困她日久,夺了她自由,向来心高气傲的人受辱心中不平,就算现在被放了出来大约也是恨她的,只是哪怕如此恨着她还是愿意带她回来。

她到底是在气自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还是在气她本身无法扔下她不管,谁也不知道。

萧锦瑟缓缓闭眼,疼的时候就求求她,长公主虽然还是很气的模样,却当真轻了许多,一点不折腾她,偶尔安慰似的亲她一下。

她突然很心疼时清薏,心疼她为什么遇见自己这样一个阴魂不散的疯子,两辈子那么漫长的时光都还是不肯放过她。

时清薏根本无法彻底逃脱她。

她觉得自己真是心思恶毒又狡诈,她一开始想,她要放了时清薏,放她自由,而后又后悔,想着她要仔细安排,要让时清薏在受尽百般折磨,要让她知道,离开了自己她根本无法好好活着,只有在自己身边才能受到庇护。

却又受不了让她受任何委屈,如今又要出现在她面前,说好的不复相见一别两宽都是笑话。

这叫什么呢?

大概是欲擒故纵。

如果殿下能乖乖回来就好了,如果不能

她缓缓闭上眼,抱紧了那个人。

她不该再看一眼的,再看一眼就舍不得放手了。

第69章被心上人毒死的病弱丞相

江南这一年的夏天暴雨格外密集,萧锦瑟借着行刺受伤失踪,不显露于人前,然而暗地里该动作的一个没少,一面雷厉风行的操纵着江南官场,一面还有时间借着受伤之名赖着时清薏。

连日不绝的大雨掩盖了太多,江南的小镇里没有了那些尔虞我诈身不由己,抛却了身份和固执,长公主和丞相胡闹的可怕,经常是凌晨才歇下傍晚时起身。

辛夷都从一开始下午没看见自家丞相出现,担心长公主是不是一个不高兴杀了丞相,到面无表情她们又睡晚了的程度。

隔壁婶子家的狸花猫偶尔会在墙头翻过来,萧锦瑟一身白衣显得格外纤弱,在院子里持着一卷文书翻看,看见猫眼神微深,于是房檐上的暗卫了然,敏捷的把猫揣进怀里送了回去,附赠一堆小鱼干。

打着商量让她别再过来了。

听见猫叫的长公主出来时已经只能看见丞相大人微微含笑的一双眼:殿下,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困再睡一会儿吗?

她如此轻车熟路,说话的时候都脸不红心不跳,时清薏按着眉心:说了,别乱叫。

在这种小地方万一叫什么人听见,她就得提早搬家。

丞相大人微愣,继而莞尔,从善如流:嗯,清薏。

不能叫殿下,不就是让叫名字吗?

日子总还算是悠闲的,江南最后一场大雨落尽的时候,这场旷日持久的争斗终于也要落下帷幕,萧锦瑟肩胛骨上只落了一道剑伤,养了一个月也渐渐好的差不多了。

她刚开始受伤的时候连衣裳也不能自己解,就靠在那里,一声接一声的咳,然后眼巴巴的求人:殿下,我胳膊没力气,你帮我换衣裳吧。

时清薏:

她总是觉得萧锦瑟是故意的。

然而还是难免如她的意。

江南士族拿出来了近百年积攒的一切向萧锦瑟投诚,只求放他们一条生路,丞相在晾了他们两天以后还是不得不选择回去主持大局,她走的那天仍然是大雨,时清薏坐在小桌前喝一碗甜粥,脖子上有她咬下来的痕迹。

她问长公主愿不愿意跟她走,对面的女子稍稍抬眼,眼里却是古井无波:相爷在说什么胡话,长公主此刻不应该还在昭狱里吗?

有些话不用说明白,她就是清楚的,殿下喜爱自由,一生向往闲云野鹤她不是不知道,却还是觉得自己能让她留下。

可是有些人天生就不会在一处地方呆的太久,她总要去看遍山川湖海,就像她们年少的时候所期望的那样。

那时候寄人篱下犹如蝼蚁的丞相想要手握世间至高的权力,而生来就万千尊贵的长公主却只想去逍遥自在。

她说天下那样大,被困在一个金碧辉煌的鸟笼子里未免可惜。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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