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
是气的需要大哭一场(殿下安慰)的程度。
塞壬觉得殿下每一次来看她都是在她大获全胜以后,所以肯定是在奖励她,于是她努力变强,打赢每一场仗!
小人鱼:我以为,那是殿下给予我的嘉奖。
时清薏:其实是因为每一个立功都伴随着受伤,所以心疼你
小人鱼:!!!
名震星海的塞壬还是殿下的小人鱼的时候曾经看过蓝星古老的故事,故事里的小美人鱼爱上了高贵的王子,造成了一生的悲剧。
王子不爱小美人鱼,可为了和王子在一起,小美人鱼失去了一切,最后不仅没有得到王子的爱情,还变成了海上的泡沫。
她以为,她跟殿下也是一样的。
她会为殿下倾尽一切,最后成为海上的泡沫,随风而去。
她抱着一腔孤勇离开了她的殿下,又带着一身伤痕累累回到她的殿下身边,百年时间日新月异,她以为,她会是下一个小美人鱼。
无望的爱情,还有无望的自己。
万幸,她等到了她的殿下。
她的,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断尾鱼鱼倔强摆尾,跟大家说再见啦!
正文完结he,接下来欢迎来到番外时间!!
民国喜新厌旧的军阀小时x被始乱终弃的可怜戏子
也许是救风尘,但不是那种救风尘,挠头,戏子解解后来很强的qaq
第134章强取豪夺民国
全文架空
时清薏vs佟霜聘
身旁像是有冰冷的河水在流淌,大概是深夜,伸手不见五指,耳畔能听见河水湍急的哗啦声,河中风大冷的她牙齿不住打颤,想要睁开眼眼睛却完全不听使唤。
系统的声音近在咫尺:刚化冻的春水肯定冷,宿主你忍一下
又一阵水波拍来,打散了时清薏想骂人的话,彻底陷入了昏死,昏迷前最后听见的话是系统安慰她。
宿主别怕,你只是中了三枪而已,很快佟小姐就会过来接你了
神他喵的只是中了三枪而已,没被打成筛子已经算很好了吗?
时清薏想吐槽又没力气,佟小姐这个名字倒叫她脊背生寒。
佟霜聘。
时清薏第一次见佟霜聘的时候也是春天,河里刚化冻的时候。
街边的杏花树被炮火炸断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在坚韧的开着花,细碎的白花落了满地,不知道还有没有来年的努力开着。
这年月无论走在哪里都是那样的,炮灰和抢声不绝于耳,随时都会带走一条又一条的性命。
平州城靠内陆,大年三十的时候时大帅率领着几千号人闯进了县城,当天晚上就占领了县府,暂时歇了战事,这块地儿也就姓了时。
听说北边又打仗了,不知道会不会打到这儿来。一楼里传来人声,因为地儿空旷,显得格外清楚起来。
战火过后的戏园子里冷冷清清,这两个月暂时平稳下来了又有人过来捧个场,袖子揣兜里,磕着瓜子碎嘴。
今天姓时不知道明天又姓什么了,我看那时大帅啊也不是个靠得住的主儿,听说不也是打了败仗逃过来的?
这话说的,真就不是个什么好话,时清薏坐二楼听了个笑,把皮手套往桌上一靠,人还没起身了对面的佟谷陇就已经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
脸色铁青,叫身后小厮赶人出去,又把袖口挽起来,连忙过来跟时清薏赔了个笑脸,亲自站起来弯腰给她斟茶。
七少可别听这帮子刁民胡说八道,咱们大帅英明神武文韬武略天下第一,日后必定不可估量,这帮子刁民没见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瞅着皮手套,手套上面卧着一把枪,擦的崭新,黑洞洞的枪口朝着他,一看就叫人心里直哆嗦。
时清薏不无讥诮的看着他,懒得理他,把腿往桌上一翘,嗤了一声:有什么事说话。
时清薏是被佟谷陇请进戏园子里的。
佟谷陇是前朝遗老佟佳氏,原先在这地儿就是土霸王一个,如今当年的豪族也落魄了,为了保命他这根家里的独苗也跟着新潮剪了鞭子,现今前头一个大脑壳秃着,配着那么个低三下四的谄媚神情,怎么看怎么畏缩,再没半点皇族遗韵。
半长的头发披在而后,前面光秃秃,又穿一件紫色的长袍,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我这有什么事儿,您老能不知道吗?佟谷陇苦笑了一下,亲手捧过那盏滚烫的茶水,跟不晓得疼一样恭恭敬敬的给对面桀骜不驯的少年人端过去。
老皇家当朝的时候佟佳氏那是高门显贵,平州城过半铺子都是他家的,如今时大帅一来对商铺管制,更看不惯他们这个遗老作风,首当其冲就要拿他们开刀。
时家大帅是土匪起头不好招呼,大少和二少都是有家眷的人,在军营里看着就凶神恶煞,而且也碰不上头。
再往下就是一个小儿子排行老七,因着前面孩子都夭折了,其实也就是老三了,是个有名的纨绔,倒还能搭上头。
况且听说时大帅因为孩子夭折太多甚是宠爱这个小少爷,得他回去好言两句说不定能网开一面。
想到这里佟谷陇又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盒子,谦卑的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三少笑纳。
时清薏露了个笑,她人生的好,嘴角牵起一点悠悠的笑意,皮相上佳,只是稍稍颔首立刻有副官上前把盒子打开。
不多不少,一共五条小黄鱼,码的整整齐齐。
就这?
乱世黄金正是最最值钱的,就是佟家家大业大五条黄鱼也照样心疼,听见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佟谷陇脸皮都抽搐了一下,却还是狼狈的低下头。
这已经是佟家大半年的收入了,您也知道最近乱呐,铺子也不景气
那娇纵跋扈的霸王把枪往那一搁,冷笑了一下:爷可不知道。
副官已经把盒子抱在了怀里站在一旁,眼看着不满意时清薏把军帽拿起来起身就准备走,长腿刚迈出去,佟谷陇就坐不住了。
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连忙就要追。
时清薏像是背后长了一只眼睛,猛地回过头来,话还没说了,冷冰冰的抢就抵在了他光亮的大脑门上,眼神冷的跟冰一样,杀气腾腾。
别动
那是要人命的家伙,一抢下去就是一个窟窿,人就要没命。
佟谷陇一下子吓得脚都软了,整个人都是哆嗦的,砰地一声坐下去。
我、我还有一个表妹
时清薏嗤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那个光秃秃的大脑门,笑的讥诮又嘲讽:你的表妹?
就是没说出来也能清楚看出来她什么意思,就你这样儿,表妹能是什么好货色?
时清薏顺着她颤颤巍巍的手望过去,正好对上戏台上那双纯撤干净的眼睛,戏台上的姑娘也正好过来看她,眼睛清澈的像早春流动的水。
湿漉漉的,又像是夜里淅淅沥沥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