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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薏住在后头单独的楼里面,正在前门旁边,本来跟过来的人都是随佟霜聘住在公馆里,唯有时清薏被打发到了这里。

佣人要给佟霜聘开门,被她挡开了,自己进了雨里也没拿伞就那样推开门进去。

时清薏还没睡醒,在阁楼里缩成一团,她带着一身的雨水过去抱住她:清薏

时清薏听见声音猝然睁开眼,也许是被佟谷陇惊吓过一次,反应巨大,刚刚察觉有人靠近,就突然转过身来,准备把人踹开,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在即将打到人的时候却突兀停下了,整个手臂僵住,只有一双眼惊骇的睁大。

佟、佟小姐

她没料到竟是她。

阁楼里没有装电灯,煤油灯更是早已烧完,整个阁楼都是黑漆漆一片,她只能透过模糊的轮廓来判断来人。

佟霜聘却已经压了下来,一只手仿佛没有安全感一样,紧紧掐住时清薏的脖颈,或许是因为醉酒,她的亲吻也是发着烫的,一个又一个落在眉眼和脖颈,像是烙下一个印子。

夏日单薄的衣衫根本不能阻挡什么,佟双聘只是稍微用力,就立刻成了一片碎布,露出白皙莹润的锁骨,在黑暗里白的发亮。

佟小姐我、我是

佟霜聘根本没有听她说完,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唇,把所有声音全部掩埋进模糊的哭泣里。

挣扎、痛苦、挥之不去的阴影,一切都混乱不堪,衣衫破碎声里渗出隐约的呜咽。

借着闪电的微光,佟霜聘看见时清薏的脸,遍布泪痕,想反抗却根本无法抵抗,像一只无辜的困兽只能啜泣着。

大门却在这时猝然打开,鸣笛声响彻了整个佟公馆,时清薏哭的无法自抑,瑟瑟发抖的缩进单薄的被窝里。

阁楼正对着大门,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穿白色洋裙的女子,阁楼的门半开半掩,佟霜聘的心激烈的交战着,是推开门让白蕊儿看见她这样不堪的一面,还是

时清薏揪紧她的衣衫,一声也不敢出。

竟然佟老板有事,那我隔日再来拜访

声音清亮婉约,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来。

那是白蕊儿的声音。

佟霜聘带着一身酒气压了上来,不知道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在时清薏耳边冷笑:出声啊,出声叫你的老相好带你走

你为什么不出声?!

被她硬逼的人终于爆发出第一声声音,是哪怕只是听见就让人心中骤痛的痛苦哽咽。

那辆车渐渐远去,汽车鸣笛声逐渐离开,佟霜聘心里仿佛压了什么似的,疼都喘不过气来。

你就这么害怕你的老相好看见你这个模样吗?

她的手扼住时清薏的脖颈,几乎要把她掐死过去。

换是以往的时清薏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脆弱的时候,像是刺猬被剥了壳,只剩下一层柔软的皮肉,任她拿捏。

时清薏,你说,你当真忘了吗?

只要她说自己记得,佟霜聘就会放过她,可她没有,自始至终哪怕疼的不成样子,都从未开口。

只是沙哑着声音低声啜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一场折磨一直到黄昏时分才逐渐停止,时清薏已经昏睡过去,瑟缩着躲在离她远一点的地方,两手紧紧环抱着自己,大概还是疼的,眉头都还在皱着,睡都睡不安稳。

宿醉的疼痛让佟霜聘脑子一片昏沉。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心狠。

第147章强取豪夺民国

大雨刚停没多久,就又开始了另一轮大雨,天边轰鸣的雷声让这个战火中的城市显得格外安宁起来。

佟霜聘洗了个热水澡,整个人放松下来,跟老家通着电话,这几年下来她手里也有了不少得力的人,让她免去了许多后顾之忧。

他有动作就让他动去,不必管他。佟霜聘端了杯茶抿了一口,今年庄子里的新茶统共只收了那么两罐,全都送到了她这里。

茶香清苦微涩,刚好能够平复混乱的心绪。

佟谷陇就是个撑不住事的废物,早些年她脚跟没站稳的时候尚且不能有什么作为,何况是现在,顶多从中捞些油水,还要落下把柄。

多做多错,怎么他那个脑子就是不明白呢?还总觉得自己能把佟府从她手里抢过去,真是可笑。

活该被她抓在掌心里玩弄。

佟霜聘把掌心张开又合上,虽然还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心思却已经飘远了。

不知道阁楼里的某人怎么样了。

等这一个电话打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大雨仍没有停下的意思,佟霜聘放下电话朝外看去:她如何了?

管家连忙过来回话,摇摇头,欲言又止:把门锁上了不肯出来,到现在也没出来吃个饭。

佟霜聘冷笑了一下,无端生出些烦躁,她只不过是报复一二,时清薏竟然还敢拿乔。

那就让她一个人呆着吧。佟霜聘垂下眼帘,从旁侧桌上拿过一本书,我让你们联系的霍医生联系的怎么样了?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不日便可抵达,还有您要的船也都备好了。

佟霜聘稍微点头,手里的书是从各地搜罗来的戏本子,她看了两眼,无端有些心浮气躁起来,片刻后又重重把书合上了。

天边像是豁开了一道口子,怎么也止不住这场大雨,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依然未曾停歇。

佟霜聘抱臂立于窗前,阁楼下的几丛月季无人照料,被暴雨打的四处零落,看着格外凄然。

窗外的街道上还有孩童在骑车卖报,噩耗和不幸一个接着一个,让人心生烦躁。

她这两年起伏跌宕命途多舛,让人叹为观止,从戏子沦落为军阀脔宠,再被变卖跌入泥沼,直至后来翻身而起,其定力已非常人所能揣测,于此刻却仍有些心神不宁。

是连早春的好茶也压制不住的心烦。

她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出来?

身旁的佣人摇摇头:别说出来吃饭了,便是连门也没有开一下的。

雨越下越大,佟霜聘无端想起她被自己扯碎的衣裳,还有几乎不能御寒的薄被。

去拿一把伞,我去看看。

佟霜聘蹙眉,到底没狠下心去。

她总是这样心软,这是她的缺点,日后必定是要改的,现在倒不妨去看看时清薏在耍什么花样。

阁楼的门是拴着,在佟霜聘推了两把没推开就什么耐心,退开让力气大的直接把门踹开了。

老旧的阁楼门只呻吟了一声就倒下了,屋子里湿气极重,地上都是积水,一团被褥将一个人团团卷住,大雨也遮不住里头的咳嗽声。

佟霜聘把其他人堵在门外,只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屋子昏暗,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时清薏整个人窝在那一团棉絮里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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