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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就好。何小满搁下小银刀,对万连伸出手。

万连愣住,但他知道何小满向来说话只说一遍,还是把衣服递了过去。

湿衣服有些重,何小满也不嫌脏,直接放在了腿上,过肩式的红色飞鱼服是云锦中的妆花罗制成,飞鱼纹绣工精致,但穿的人显然日子过得粗糙,下摆上几处已有勾线,手指轻抚过勾线处时,万连只觉劈过宋青来的那道雷又劈他这儿来了。

见鬼了,督主前面好像笑了一下!

出了东厂的宋青来闷着头远离了宣平街才停下,见曾安一直叫疼,翻了个白眼道:何小满是把你腿打折了还是把你腿骨敲断了?

曾安抽着凉气道:他把我指甲盖劈了!

宋青来一脚踩在他脚尖上:活该!以后再敢招惹东厂,我收尸都不给你收了,扔去乱葬岗喂狗得了。曾安痛得嗷嗷直叫,宋青来松开脚,我为了救你付出了多大代价你知道吗?

冯介舟笑道:也就一件衣服罢了,让曾安赔你一件。

我给出的不是一件衣服,宋青来磨着后槽牙,我那是在出卖色相!

冯介舟:

曾安:

老大,不至于,不至于。冯介舟无言道,督主可能只是想让你丢下脸,你看上他听着还更让人相信。

宋青来轻哼一声,尽管他没猜出何小满的真实意图,但他就是有直觉,何小满绝对心思不纯!这人前面看他脱了外袍的身体明明有种说不出的直勾勾!

再想下去要魔怔了,宋青来强行让自己暂时忘了这件事,转念又想起那六根血淋淋的舌头,笑了一声,问冯介舟:诶,你有没有觉得前面何小满还挺可爱?

冯介舟震惊道:老大,不就是给了件衣服吗?真的不至于!

怎么感觉这都疯了?

他故意当着我们的面提那六个人,也是故意让我们看到那六根舌头。宋青来越想越好笑,他其实也没把曾安怎么样,说不定他从一开始就故意等着我上门找他呢。

方才的何小满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只冲他亮着肉爪子得意洋洋的猫,眼里写着莫挨老子,事实上却在对他说你快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好像在专门提醒他,时过境迁,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小火者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有人对东厂有误解,其实东厂的人不是太监!督主是太监,但干活的人基本是锦衣卫选过去的。

宋青来: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但我没有证据。

督主:我什么都不知道。

专栏放了一个新预收《我在古代当讼师》,小可爱们可以去点个收藏,下本具体开哪个还没定w。其实还是最想写《此山有龙》,我想写仙侠!!!所以也请收藏一下我们小白龙吧!

第22章冷宫往事

自从朝中提出重建三大营后,兵部确实有尽心做着,只是无奈当时选任一事上闹得人心惶惶,大伙儿做起事来也抖抖索索,选完人要商量驻扎和训练的场地,又有人说要整编各营各司的设置,后来又纠结神机营的火器每年要拨多少银子。

尚书侍郎无人敢拍板,每一件事就要拿到朝会上大肆商讨,如此一来,进度被拖慢得煞是明显,十几天过去了仍然还是纸上谈兵。

谢如琢虽有前世的经验,但朝堂之上并不是他想怎么做就当真可以怎么做,数代混斗,积弊已深,根系繁杂,这已是一滩进去了就被千万根水草绊住的脏水潭。

他刚跟内阁从明面上战了个你死我活,要是再步步紧逼,不仅什么事也做不了,这皇帝也不用再当了。

俗世多艰,这四个字对皇帝来说才最是深有体悟。

借着鞑靼犯边,裴元恺又陈兵安怀的由头,谢如琢干脆也放慢了脚步,整理了一番前世在此事上栽过的跟头,在前期做足更充分的准备也未尝不可。

因而,沈辞虽已名列选任三大营将官的名单,但至今还未去上任,照旧在都指挥使司发呆。而他和谢如琢在那日不欢而散后,也没有再见过面,谢如琢不派人找他,以他现在的职位,也没法随便入宫,只能这般僵着。

白昼时间愈来愈短,散值后慢慢走回澹台巷,天色就已昏暗,傍晚时分又飘起了小雨,整座城都被笼在了深浓的灰黑色之中,一身白的沈辞行于期间倒是颇显突兀。

这两日他都是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路撞到人了都没感觉,心不在焉地进了巷口,除了他家门口黑洞洞的,其余人家都悬着两盏流光溢彩的灯笼,墙角的青苔也镀上了淡光。

沈辞停住脚步,讶异看向门口几个昏暗的人影,上前见礼道:督主,您怎么在这里?

四个东厂番子放轻脚步退开了一些,何小满撑着伞,皱眉问道:沈经历没带伞吗?

是,早上出门没带伞。沈辞取锁匙开了门,邀何小满进去,有些紧张地问道,是陛下让督主来的吗?

何小满跟在他身后过院子入堂屋,淡回道:不是。见沈辞神色落寞下来,又补道,但我要说的话与陛下有关。

沈辞自己从不买茶叶,家里也不会备瓜果点心,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督主喝白水吗?

沈经历不用麻烦。何小满打量了番空荡荡的屋子,沈经历都不请个人帮忙做饭打扫屋子吗?

我自己会做饭,也会打扫。沈辞坐到他对面,还是递过去了一杯白开水。

何小满沉默地垂眼,他似是对自己的突然来访有纠结的不确定,良久才道:那天你走了之后,陛下其实很难过,陛下很在意你。

那日谢如琢簌簌落下的眼泪浮现眼前,沈辞的心抽痛了一下,道:是我的错。

何小满浅呼一口气:我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但私心里又不愿你因为这样的原因和陛下疏远,所以我今日才来找你。他看向眼中有哀痛的沈辞,来告诉你陛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听完后要怎么想跟我无关,而且我想,这些话陛下应当也不会跟你说。

谢如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问题沈辞前世也无数次想过,在他缺席的那五年中,谢如琢到底是怎样褪去所有的干净纯粹,一点点变成坐在龙椅上的帝王。

前世他曾试探过,但谢如琢连提起那五年都十分抗拒,他明白,谢如琢也是个骄傲的人,不愿让他知道那段不堪的日子。

故而直到现在,他对那五年的了解也是一片空白。

沈辞目光急切道:烦请督主告诉我。

我之后要说的东西,不是让沈经历去可怜陛下。他不需要人可怜,只是他真的太辛苦了,他难得能全然信任一个人,我不希望最后仍然是空欢喜一场。何小满等沈辞点了头,才继续道,我在冷宫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沈经历所怀念的六殿下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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