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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白还有些晕头转向,抱着小脑袋哼哼唧唧。

这也不是他的错,化作狐身后,心性也就像退化了一样,变得格外喜欢一些幼稚的游戏,看见活动的小东西就控制不住手痒想要去抓两下。

其实倒也难怪,毕竟他才七百余岁未成年,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寒临霄眉心紧蹙,倒也没有继续苛责。

当年他为师时是很严苛的,上清山上到供奉品礼下到跪叩时次都有条条框框清规戒律,他的弟子连走路步幅都不敢逾越,愣着头胡作非为的也就一个林秋白。

他对林秋白也的确是宽容。

寒临霄抱着嘤嘤乱叫的小狐狸踏回内殿。

但路上免不得口头教训一番,小狐狸将脑袋埋在蓬松的大尾巴里,听得烦了柔软粉嫩的小爪垫就直往寒临霄肩膀招呼,巴掌点大的身体呼爪子也是软软绵绵的,寒临霄视线却落在花瓣状的爪垫上,翞祗他们都反复亲过那粉嫩的爪掌,甚至揉捏过糯白的小乳牙,总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他却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

岛上其他地方都是春暖花开,唯独上清殿周围终年飘雪,内殿摆放着一尊南海暖玉柔和了清冷的融雪。

暖玉宽十丈长九丈,将整间大殿烘得暖融融的,但林秋白对寒疾尚有阴影,所以平素最喜欢趴在上面取暖。

这次毫不例外,寒临霄刚刚抱着他走进内殿,小狐狸就无情抛弃了这个代步工具,从怀里跳下去趴回暖玉上。

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意思是我休息一会儿。

变成小狐狸之后,习性也发生改变,林秋白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九个时辰都在睡。

寒临霄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内殿绘制着恢宏庞大的聚灵阵,只是此时聚的不是灵气而是魔气,林秋白是能融合一切气和灵的灵根,就是睡着也能吸气从四面八方汇聚来的魔气,充盈魔元。

短短数月,他的修为就更上一层楼。

在他睡着时,寒临霄也顺势在他身边盘膝闭关。

但这次跟之前都不同,小狐狸感冒了。

林秋白一觉睡醒,就觉得眼睛迷迷糊糊睁不开,呼吸闷热,四肢都没有力气,他叼住寒临霄的衣摆轻轻拽了拽。

寒临霄随之睁眼,眼底清明毫无一丝迷蒙。

表面虽然不显,实际上他很喜欢小狐狸,能够一个手掌就包在掌心柔软又乖顺,小狐狸每一根白毛寒临霄都是喜欢的,于是他的手掌习惯性放到小狐狸的背上就发现不对。

炙热,滚烫像火一样。

寒临霄手指一颤,倏然收拢袖口小心翼翼将小狐狸抱起来。

动作轻柔缓慢像是抱着易碎的珍宝。

与此同时,原本平静的意识海也随之炸开了锅,三人难得站在同一阵线谴责寒临霄:

〖祝西烛沉痛道:早就说上清殿不适合居住,白月细皮嫩肉的,如你这种皮糙肉厚的不怕冷的怎么能一样!〗

〖云流玅附和:祝兄说得极是,何况发热前应当早有征兆,难道都不仔细注意一下?〗

〖翞祗忧心忡忡:我心整个都揪起来了,秋秋看上去很不舒服。〗

原先寒临霄是不能意会心揪的意思的,但现在捧着掌心瑟瑟发抖的小团子,吐出小半截粉嫩的舌头,却觉得自己波澜不惊的心脏骤然紧缩一团,既刺又痛。

云流玅说的没错,他之前很早就察觉到林秋白心脏搏动过快,隔着一层柔软的皮毛在他掌心碰碰跳动,但他当时太过沉湎反而罕见的忽视了这些反常。

〖云流玅:让我来。〗

祝西烛和翞祗难得没和他争,之前他们做好了约定一人轮一天,现在是他的漏误况且小狐狸正病着,寒临霄阖上眼,在睁开眼,已经换成了云流玅。

林秋白头重脚轻,脸埋在尾巴里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他一眼。

潼潼水眸朦朦胧胧,好似琉璃剔透蒙一层轻雾,如果换成其他人早就心软成一滩水,抱着他轻语安慰诱哄,云流玅却没那么好糊弄。

隐隐约约感觉到旁边的人离开了,林秋白还没来得及委屈,过了摸约半个钟头,一连串足音去而复返。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苦涩的药香撞入鼻腔。

仅仅是闻到就能想象的到喝下去有多么苦涩,林秋白眼睛都没睁开,一手捂住乱嗅的鼻尖,另一爪拼命想推开药碗。

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动。

乖,隔着薄薄的一层白雾,玉雕般的面容缥缈又冷漠,即使是四魂一体,林秋白也不可能把他们认错,云流玅平素最溺爱他,但一旦涉及到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就会最冷漠无情。

苦涩的汤药熏得小狐狸眼泪汪汪。

后腿垫起脚尖,林秋白试探性伸出舌尖乖巧舔舐着云流玅白皙的手背,时不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他,柔软的触感能够轻而易举融化铁石心肠,云流玅也非常受用,抱住他轻吻,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林秋白自以为蒙混过关,然而云流玅却仍将药碗放在他面前:秋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药还没有喝呢。

白让尝了甜头却还是要受罪,林秋白气得蓬松的大尾巴都炸了毛。

云流玅伸手过来捞他,林秋白就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左躲右闪逼急了就一爪挠过去,但鲲鹏是天生神体百毒不侵皮糙肉厚,天雷天罚都不见得能劈下半块鳞片,他一爪子挠过去反而把自个儿的指尖挠疼了。

嘤呜

小狐狸捧着小爪子,眼泪汪汪急欲夺眶而出,云流玅既觉心疼又觉好笑,挽起嘴角揉了揉小狐狸粉嫩柔软的爪垫,笑眯眯地亲了两口:还疼不疼?

林秋白拿毛茸茸的屁股对着他,不想理会他。

云流玅哄了他一会儿,见小狐狸就是不理不睬,遂舀了口药汁抿在口中含住林秋白的嘴巴渡了过去,林秋白瞳孔登时瞪得溜圆,纠缠半响云流玅才不舍地放开,还意犹未尽舔舔唇角。

极其苦涩的味道在舌苔上弥漫开来。

林秋白委屈地快哭了。

这种滋味对于云流玅而言太过美妙,他又含一口药汁低下头,林秋白摇头晃脑,还是没躲开。

松开手时,小狐狸嗷嗷叫唤浑身毛炸开,虚张声势的挥舞着短爪。

云流玅慢条斯理抹去唇角药汁,笑道:秋秋是打算自己喝还是这样喂着喝?

林秋白毛茸茸的小胸脯气得上下起伏:嗷嗷他自己来!

云流玅忍笑,抱起来又吻了吻小肉垫:谁让徒儿总是喜欢玩雪。

林秋白想辩解自己不是故意钻雪,而是脚滑扑空了,但嘴巴刚刚张开就被温柔又略带强硬的固定住,一勺温度恰到好处的汤药被送进来。

好苦、好涩、好难喝。

秋秋,云流玅揉捏着他柔软的爪垫,轻言细语说道:玩雪不是什么大事,无论发烧还是打喷嚏,一碗汤药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林秋白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他不敢玩雪了。

摇完头,他眼巴巴望着云流玅,因为之前频繁打喷嚏鼻头还红润润的,模样瞧上去可怜极了。

意思是他保证以后乖乖的,就免了这一遭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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