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感觉有点迫不及待了。
啧,小牧今晚不会被她吃干抹净吧?
江绪渺笑着摇头,我赌一包辣条,左仟浔她没这胆子。
*
左仟浔搂着余牧,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唇角疯狂上扬。
这算是激将法么?让她别喝她非要喝。
让你别喝非要喝,舒服了吧?喝醉了吧?
要是别人,看你醉成这样,早就把你拐了吃了!和我赌什么气?真是的......
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知道瞪我了是吧?
明明知道余牧现在听不进去,左仟浔却还是忍不住要自言自语。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到左仟浔这波蜜汁操作,心头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到已经开始自言自语了么?阔怕。
司机忍不住将油门踩深了些,明明十分钟的路程,只花了七八分钟就到了。
到了,是这儿吧?
嗯嗯,谢谢。左仟浔付了钱,低头在余牧耳边低语:靠在我身上,跟我走听到没?
余牧很乖,左仟浔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一只手挂在左仟浔身上,身体的重量托了上去,她跟着左仟浔走,也不撒酒疯。
左仟浔暗自庆幸今天出门包里有身份证,两人很快登记了上楼。
进入电梯,左仟浔呼出一口气,由于余牧人高,虽然很瘦,但要拖着她还是有点吃力,又因为她今天穿的裙子,想要背她也不行,怕她走光。
总之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连拉带拽,左仟浔才把余牧带到房间里。将她搁在床上,才算是大功告成。
左仟浔站在床边,盯着余牧看。
余牧的脸还带着红润,唇上的口红掉了些,使她的唇色更接近自然,唇形偏饱满,视觉上给人的感觉就像软软的果冻,如果咬一口,一定又软又甜。
目光下移,落在余牧平直的锁骨上,颈处戴了一条银色细项链,又性感又勾人。
其实左仟浔今晚比较意外的是余牧穿了裙子,还是黑色的吊带长裙,挺露的,这是她第一次看余牧穿裙子,别说,还真好看。
目光再次落在余牧身上,左仟浔觉得自己看不够。
余牧躺在床上姿势随意,一条腿靠在另一条腿上,裙子刚好遮住了该遮住的地方。
她的腿一直都很好看,又长又直又细又白,白是属于冷白皮的那种白,最好看的是脚踝,带着十足的骨感,这腿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简直可以称为腿精。
左仟浔眼睛里都舍不得眨一下,怎么会这么好看?
以前就够好看了,长大了之后多了一份神秘的禁欲感,左仟浔看了,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她蹲在床沿,开始近距离观看余牧。
伸出一只手去摸她的眉毛,指腹传来真实的感觉,是多少个夜晚梦境里出现的场景。
她实在是太想余牧了,也太想靠近余牧了,从余牧离开A市去上大学开始,左仟浔就想她,这种思念的感觉时常拉扯着她,让她那种孤独的情绪逐渐转化为后悔。
其实很后悔当初和余牧分手,很多个夜晚,左仟浔都夜不能寐,想着分手那天晚上的场景,想着如果换一种说话的方式,是不是可能是另一种结局?
但世上没有那么多重头再来,有些话说出去就是说出去了,有些决定做了就是做了。
她看着余牧的睡颜,情不自禁靠近她。
这些年来,余牧一定觉得她很坏吧?
坏就坏吧,左仟浔觉得,在余牧这里,她不见得是个好人。
比如现在,她压根不想装,看着余牧的唇,就是想贴上去,想就是想。
尽管心理上还是有些挣扎,但最终还是吻了她。
只是轻轻浅浅的一个吻,唇在余牧唇角贴了一下,觉得不够,又贴了一下。
浅尝即止,唇移开后,左仟浔左仟浔脑袋贴在余牧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腹部,掌心的触感在提醒她,不是做梦。
指尖勾起余牧黑裙子的面料,饶了几圈又松开,接着手指又饶了几圈,如此循环
和余牧肢体接触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满足,就算只是贴一下,或者挨着她,也有一种满满的感觉。
如今左仟浔突然很有感触,为什么六年前一定要分开,因为那时的喜欢好像不合时宜,做什么都被阻拦被束缚,瞻前顾后,处处小心翼翼,因为她没有足够的底气告诉余牧她们可以有未来。
想起往事,左仟浔蓦地觉得眼睛有点酸,眼泪簌簌落下,一边抽泣一边说:
对不起啊,小牧,其实我后悔了,早就后悔了。
为什么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有这么讨厌我吗?
以前不可以,但现在可以了。
所以你还喜欢我吗?
如果喜欢,可不可以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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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可是余牧睡着了,不管左仟浔说什么她都听不到。
夜色渐浓,窗外开始吹起了风,把阳台的窗帘吹开。
左仟浔侧目去看外面的世界,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有很多个类似这样的夜晚,她都会想起余牧。
可现在余牧就在她身边,那种漂浮不定的感觉终于有了着落。
余牧还在睡,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一身酒气,是不可能让她直接这么睡觉的。
带她去洗澡?操作起来有点麻烦。
斟酌一番,左仟浔决定给她擦擦身子,给她换一件睡袍,嗯,顺便把她看光。
左仟浔说做就做,也不墨迹,余牧化了妆,于是先帮她卸妆,再去浴室打了一盆温水,毛巾沾水给她擦拭。
刚开始擦擦手啊脖子啊什么的,擦完之后,左仟浔开始扒拉余牧的衣服,那动作之熟练。
左仟浔发誓,她从来没有在余牧喝醉的时候扒过她的衣服,这是第一次,可动作就是很熟练很流畅,所以有些事情,可能还是要天赋的。
那条黑色裙子被扔在地上,余牧躺着,平坦的小腹可见马甲线,纤细的腿又直又长,还有某处被包裹着的部分若隐若现,光洁的肌肤少了面料的遮盖,更加摄人心魄。
左仟浔喉咙滑动了一下,心头烧得厉害。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一句话叫从此君王不早朝,嗯,有些东西,真的会让人色令智昏,有种血液上头的感觉。
左仟浔加快了手里的速度,赶紧给余牧擦了擦了,帮她穿好浴袍后,自己才去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左仟浔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
内l裤上的痕迹在提醒着她,刚刚她的身体进行了一次生理反应,即使她和余牧什么都没做,但那种欲l念像是蛊,深深埋藏在她的心头,时不时要来咬她两下,心痒痒。
洗完澡后,左仟浔换了和余牧同款的睡衣,躺在床上睡觉。
她其实可以回家的,但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万一余牧半夜遇到什么事了呢?
深夜,左仟浔辗转难眠,耳边传来余牧均匀的呼吸声,她好像睡得很香。
一缕幽香萦绕在鼻间,左仟浔侧身,贪婪地吸了一口,一只手枕在侧脸,伸出另一只手去触碰余牧的脸,手指漆黑中捕捉她的轮廓。
静悄悄的,左仟浔发现心跳越来越快,扑通扑通的节奏和以往每一次都不同,时隔六年,她对余牧依旧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