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仰头饮尽了倒给池瑜的那杯酒,然后把酒杯倒至在桌上,弯唇道:公子不必如此紧张,清酒罢了,不醉人的。
池瑜无法,只好搬顾妧出来当挡箭牌:家里阿嫂管得严,私自来见姑娘已是惶恐,可不好再做什么让阿嫂不悦之事了。
青烟不着痕迹地打量她一眼,轻笑道:若公子的阿嫂当真管得如此之严,怕对公子而言不仅只是阿嫂罢?
池瑜心里一紧,但面上还是一派淡然的神色,装傻道:青烟姑娘此话是何意?
青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敢对公子行这般事之人,世上怕没有几个。
池瑜摇了摇头,笑容不减地说:只是敏症罢了,姑娘说笑了。
青烟不置可否,也没戳穿她,而是歉然道:那便是青烟眼拙了,还请公子见谅。
好说,这般位置,的确容易引人误会。池瑜像是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
青烟又倒了杯酒,隔空向池瑜敬了一下,这杯酒就当是青烟向公子赔罪了。
青烟姑娘言重了,赔罪就不必了。池瑜忙叫住她,想了想递了另一张纸条给青烟,不过本公子还有一事想麻烦青烟姑娘。
青烟放下酒杯接过一看,神色微便,诧异地望向池瑜,公子这
本公子自是不会亏待青烟姑娘手下之人。池瑜又摸出一锭金子推过去,还请青烟姑娘好生考虑考虑。
青烟为难地摇了摇头,此事青烟做不了主,毕竟是
她点到为止地收住了后面的话,又迟疑着说:本来按照规矩青烟不该过问,只是青烟实在不明白公子这般是为何?
本公子自有自的考量,青烟姑娘还是少得之些细节为好。池瑜把青烟推回来的金锭又放回她面前,浅声道,左右本公子都不会亏待青烟姑娘的,此事尚还不急,青烟姑娘也不必急着答复本公子。
闻言青烟松了眉眼,忽而笑了,公子应当知晓重楼并不缺银两,若只是如此可不足以打动青烟。
池瑜瞧见她的笑容总觉得有些瘆得慌,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青烟姑娘这是何意?
听闻公子家中空虚,既然公子好这一口,不知公子觉得青烟如何?青烟柔若无骨的手搭上了池瑜的手背,轻轻地抚摸了两下。
说实在的,同样是媚眼如丝的挑逗,一个让她浑身燥热险些失控,另一个则是让她一阵恶寒,身上的汗毛瞬间根根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