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5)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想了想自己在书里的结局,连隐炼冷汗都冒出来了,欲盖弥彰地拍拍他的衣服,虽然聂临风衣服是深色的,但上头浅色的绣线已经遭殃了,被连隐炼那双沾了墨的手一碰,更脏了。

聂临风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是越帮越忙!

他伸手抓住连隐炼的手,太过生气一时没把握住力气,捏得连隐炼直接叫了出来:疼!

他这一声,惊动了守在门外的侍卫跟太监,一群人潮水一样冲开门,却在门口时又愣了。

皇上泪眼汪汪地半蹲在摄政王面前,一只手搭在他身下,另一只手还被摄政王攥在手里,这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连隐炼: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

聂临风:你想试试?

今春麦豆十分收成,缘去岁稍欠,是以米价尚未甚平。清朱轼递的折子,对着图打的,没有标点所以也是自己断句,不知道有没有错,如果有可以评论提一下我改改。

顺便还是说一下,古代有标点但没有规范化,我参考的也的确没有。

第7章

屋内有一瞬的沉默,连隐炼还在懵逼,聂临风已经伸手把他扶起来,但没为这境况作任何解释。

怎么?聂临风只是淡淡两个字,屋内却好像有阵风夹着雪吹进来,温度降了许多。

刘福跟着连隐炼伺候了这么些年,别的不说,眼见力还是有的,立刻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说话。

倒是侍卫开了口:我们听见声音,以为出了事。

有我在,能出什么事?聂临风说着淡淡扫了那侍卫一眼,声音冷得像冰,压着怒气。

能担皇帝安危的侍卫,武功低不到哪去,但聂临风这么短短几句话,还是让他背上直冒冷汗,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

我、我没事。连隐炼也觉得有点尴尬,其实就是件小事,怪自己太大惊小怪,搞这么个乌龙出来,还惊动了这么多人,你们出去吧。

众人闻言对视一眼,立刻退了出去,却被聂临风叫住了:等等。

刘福进门最快,退得最慢,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只好停下动作,朝屋内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没批完的折子都拿来,陛下要看。他说完,还看了连隐炼一眼,神色柔和。

那瞬间连隐炼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人原来这么贴心的吗?

刘福却是惊疑,试探地看向连隐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退出去招呼人搬折子去。

等到刘福把那些堆成山的折子搬进屋后,连隐炼表情都扭曲了,他刚刚居然还夸聂临风贴心?这人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记仇鬼!

这是公报私仇,是赤/裸裸的报复!

这些都是积下来的,陛下运气不错,前些日子刚处理掉一批。聂临风的声音依旧很冷,但面色却是一反常态的温和,好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既然陛下想批,便一起吧。

连隐炼又看了那摞起来的奏折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就知道顺子给他安排的工作不可能那么简单,就算他不吃不喝这些起码也得看上一个星期吧?!

察觉出连隐炼脸色不对,刘福立刻问道:陛下,要再搬走吗?

连隐炼心态正崩着呢,语气差到了极点:搬去哪?搬走了你帮我批吗?

刘福面上一白,赶紧跪下磕头:奴婢失言,求陛下恕罪!

他忽然这么大阵仗,反而吓到连隐炼了,他还是不习惯自己这个身份,尤其这种说两句话人家就要跪下来磕头的毛病更是让他不适应。

不怪你。连隐炼摆摆手,算是揭过页了。

但刘福心里却生了惧,他总觉得皇上这两日有些不大一样,又说不出原因来,连说话都变得谨慎起来:陛、陛下,今夜可要翻、翻牌子。

他说完,就见连隐炼眉头一皱,想起白日连隐炼对后宫不耐的态度,心里顿时更慌了。

不翻。连隐炼一甩袖子,直接拒绝了,他已经想明白了,这奏折他是批不完的,那牌子也不用翻了,反正日常任务做不完,翻也白翻。

一旁的聂临风听了,眉心微微一跳,眼里难得生出讶异来,昏君这两天的确变化太大了。

重要的我都处理了,你看看就好。聂临风语气难得软了点,面上却严肃起来,看上去很是认真。

连隐炼点头,想了想,问道:那要回复吗?是不是跟你一样写知道了就行?

聂临风一愣,微抿起嘴,良久才轻松点了一下头:想回什么,便回什么。

好,谢谢!连隐炼乖巧地应下来,认命地坐到他的书桌前去了。

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嗯?连隐炼才提笔,听见聂临风的话还有点奇怪,想了一下,迟疑道,我说谢谢啊?怎么了?

他的态度太过自然,反倒诡异起来,诡异得聂临风有些不自在,蹙眉盯着连隐炼许久,终是敛下眼中的打量,声音也难得有了那么一点恭敬:这是臣分内之事。

那还是要谢谢的。连隐炼说着冲聂临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脸颊便陷进去两个浅浅的酒窝,衬得人有些可爱。

聂临风看得一愣,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对聂临风笑了,回忆洪水似的一下冲进来,昏君笑起来其实很温和,但登基前发生太多事,后来这种神色便很少见了。

沉默片刻,聂临风还是没说什么,行礼后退出了寝殿。

连隐炼那边已经写上了,他其实没练过毛笔字,所以写上去的字并不算漂亮,但也中规中矩,就是慢。

蜡烛随着月西沉逐渐燃烧,他睡了一天,精神头还算足,但一直做着算得上重复的工作,时间长了也有点累。

夜半时候他停下笔,捏了捏眉心,动作不大,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刘福立刻上前,小声道:陛下,要喝点东西吗?

连隐炼点头,又低头对着他的折子了。

过一会,刘福端着杯子过来时他没想太多,接到手里便喝了。

入口一阵辛辣,呛得忍不住咳了出来,酒味呛进肺里,呛得他眼睛都红了:怎么倒的是酒?

陛下平日素来都是喝酒的。刘福小声应道,说是烈酒提神。

连隐炼摆手:沏壶茶吧。

刘福应是,又退开了,连隐炼这才又埋进折子里。

春末的夜晚已经没有什么寒意,偶尔有风吹进屋,带着恰好好处的温度,卷着微凉的夜露,一直让连隐炼维持着一个清醒又集中的状态,直到第一缕阳光照到奏折上他才意识到天亮,放下笔后精神一松,竟有了些困意。

连隐炼看向一旁,刘福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

他问了一下时间,确定还早后才去洗漱吃东西。

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就蹲在餐桌旁,它总这么神出鬼没的,昨夜去了哪也没人知道。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