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摄政王总想让朕休产假[穿书]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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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临风现在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也有点哭笑不得,柔声解释道:以前为了帮你,经常住在宫里,所以

所以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了衣服。连隐炼接过话来。

聂临风一愣:你记起来了?

没有。连隐炼摇摇头,就是忽然冒出这个想法来。

没关系。聂临风弯了弯眼睛,伸手抱起连隐炼,慢慢来。

连隐炼点点头,看他抱着自己往浴桶的方向过去,顿时紧张起来:你要干嘛?

沐浴。聂临风道,这几日守着你,我也没有好好洗过澡。

他一说这事,连隐炼本来想拒绝的话就那么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谁让自己理亏呢。

那、那也可以,但是你要先答应我,不准乱来。

怎么算乱来?

就是、就是不准做那天晚上的事。连隐炼说着,耳朵都红了,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准再那么做了。

好。聂临风点头应下,那抱你算乱来吗?

不算。

亲你算乱来吗?

也不算。

摸你呢?

连隐炼被问烦了:哎呀反正只要不做那件事,都不算!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注意到聂临风微弯起的唇角,被脱了衣服放进浴桶里时候还乐呵呵地感叹浴桶够大,坐两个人也没什么问题,看到聂临风脱衣服还不好意思地瞄了几眼。

那身体他以前用过几天,身材多好他是知道的,但用自己的身体去看又是另一回事了,总感觉更加的暧昧。

想到这连隐炼脑海中又浮出一些旖旎的画面,除了换身体那次,他现有的记忆中见到聂临风赤身裸体的机会可就那么一次。

他发呆的时候聂临风已经脱了衣服入水,从背后抱了上来。

连隐炼整个人都僵了,小声道:你说不乱来的。

你说抱你不算乱来。聂临风说着低头亲了亲连隐炼的耳朵,我可什么都没干。

连隐炼闻言耳朵更红了,要不是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他可能就信了聂临风的鬼话了。

但这种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好整个人往前挪一点,但浴桶再大也就那么大,何况聂临风抱着,他也不怎么能动,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偏偏聂临风好像察觉不到似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又一点点往后,最后在后颈上轻吮了一口。

你别这样连隐炼有点想哭,他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被喜欢的人这么撩拨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聂临风也觉察了,低低地笑起来,唤道:念念。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带动着连隐炼的心也躁动起来,他刚想再躲开一点,忽然被聂临风握住了。

水声很快缠上喘息,连隐炼几乎全程都扒着桶沿,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敢回头去看,任由聂临风握着自己,轻哼出声时聂临风才柔声问道:臣伺候得陛下满意吗?

闭嘴。连隐炼脸都烧红了,这让他怎么回答?

聂临风笑道,臣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不该赏赐臣

赏赏。连隐炼连忙打断他的话,你想要什么?

聂临风闻言蹭了蹭他,连隐炼已经羞得想一头撞死在桶壁上了,好端端洗什么澡,但箭在弦上,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聂临风得不到缓解会用别的方式让他想撞墙,只好点点头:你别、别太过。

那便借陛下的腿一用。

连隐炼还没想明白他的意思,聂临风已经抱着他跪在桶内,屋内很快响起晃荡的水声,等聂临风放开时连隐炼已经羞得没脸见人了。

这跟做了区别也不是很大了。

聂临风明显心情很好,将人从水中抱起来,擦干身子后给他换好衣服,抱回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不准抱我。连隐炼一躺到床上就把人踢开了,抱着被子躲到里边去,他现在腰还软着呢。

聂临风嗯了一声,倒真的没有再靠上去,而是伸手过去轻轻拍着他的手臂,哄道:睡吧。

睡不着。连隐炼睁着眼,精神得很,我都睡好多天了。

那我陪你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连隐炼说着顿了一下,翻了个身看向聂临风,母后刚刚说,你跟她有个约定,是什么约定?

有什么好说的。聂临风重复了连隐炼的话,都是以前的事了,再说我也违约了。

连隐炼狐疑:那母后为什么要特地提。

不知道。聂临风道,娘娘在想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但是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连隐炼板起脸,严肃道,你不告诉我我就趁你睡觉踹你下去,不让你上来了。

聂临风闻言笑了,这是还让他睡的意思?

不说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能不能踹他下去,不让上床还是算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聂临风闭上眼,小声答道,我对你的心意,我父亲知道,娘娘也是知道的。

连隐炼有点惊讶,当初他以为聂临风喜欢的可能是个女孩子,聂将军知道也没什么,但现在知道事实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姜雁岚也知道,敢情就他不知道吗?

前些年,父亲一直想让我娶亲。聂临风道,起初我还能借口年岁小拒绝,但近两年这借口也不管用了,说不出理由他怎么可能放过我,我便说我有心上人。

那聂将军一定不会算了的。连隐炼想了想,说道,他一定会问你心上人是谁,你一表人才,能文能武,还是我们大易的摄政王,不管是什么女子你都配得上。

聂临风听完笑起来:嗯,父亲的确是这么说的,还说替我提亲去,所以我跟他说我心上人是你。

然后呢?

他很生气,没说话。聂临风说着也沉默了。

的确,就算聂将军开明可以接受儿子是个断袖,但连隐炼是君,他是臣,臣子惦记皇帝,这是真的大逆不道,要是聂将军真跑进宫提亲,那可是杀头的事,相较之下断袖这事好像也就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那聂将军就算了?连隐炼对聂将军不了解,便瞎揣摩起来,他没想过把你掰直或者硬给你塞几个人。

聂临风摇头:父亲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何况我也不是会接受的性子,又何必为了这点事闹得我们父子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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