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帮我,还是不愿意要两个男朋友?”梁怀瑾此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淡地就像一个冷漠的陌生人。
“不要……”
“不要什么,一一倒是说啊?一一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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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兔子难过的要哭了。
看着不断哭泣的小兔子,怜惜着对方那两颗小小的门牙,浣熊生出了些怜悯出来了。
一一看起来好痛啊。
温柔一点吧,不要让她这么痛。
她现在是你的爱人不是吗?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画面。
高考结束后从自己的手中抽出的手,划清界限的三个月失联。
抿着唇冷淡的:“我有男朋友了。”
以及最后的那句:“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色彩斑斓的毒蛇定定的望着他,阴沉又癫狂的目光仿佛能够刨出人心底最隐秘的念想。
“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能够接受在她这里变得透明吗?”
不能。
浣熊那多余的柔软心肠被除去。
她在月色下被黏腻恐怖的爱意包裹。
不光是血肉都被吞吃殆尽的疼痛,同时伴随着灵魂都要碎掉的疼。
好痛啊。
为什么这么痛?
——
不知过了多久,兔子觉得自己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一点骨架了。
……
她的嘴巴已经发酸了,哪怕已经结束,她一时间酸得没办法合上。
在昏昏沉沉间她想……终于结束了……
但折磨她的食肉动物只是交换了一下位置。
她强撑着因为流泪而酸涩不堪的眼皮抬起眼睛来看,瞥见了温澜生那张漂亮阴柔的脸。
“一一现在要帮我喔。”
不要……
不要……
然而等待她的,是没有尽头的噩梦。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温和的良夜。
——
在结束的时候林荷衣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澜生摸着她的小肚子:“一一会不会怀孕呀
但这的林荷衣已经没办法回答她了。
温澜生甜蜜地笑着:“怀孕了也没关系啦。
“我和怀瑾都会负责的。”
“一一到时候和我们结婚,好不好呀?”
——
在后半夜的时候林荷衣发烧了,烧得猝不及防,是在梁怀瑾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发烧的,她的身上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也不为过。
豆腐现在泡在水里,润得像水,天知道食肉动物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已经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再吃一次的。
梁怀瑾红着脸出去了,温澜生上来接手。
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烧的
凌晨五点的时候,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雨夜的天气都是潮湿沉闷的。
两个从来没有照顾过人的少爷,面对着发烧的爱人不知所措,梁怀瑾去端了盆凉水,把毛巾打湿给人擦身。
温澜生则是换上了衣服,冒着雨跑出去买药。
附近的药店都关门了,他便开着车沿着黑漆漆的城市街道跑。
狼心狗肺的小疯子,第一次感到了愧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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