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玻璃窗内一片狼藉的海鲜楼,心头一阵阵莫名的酸楚,很久没有这种仿若心被掏空的感觉了,就像小时候最心爱的玩具枪被同伴抢走,除了惋惜,还有深深的恨!
这种恨不止我一个人有,警察走之后,我看到李哥在海鲜楼大厅一张看起来还算完整的凳子上坐了很久,眼睛里隐约有泪水。猴哥也差不多,在海鲜楼里转了转,眉头一直紧凑着,没疏散开来。
李哥和猴哥都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有什么事都宁愿藏在心里,就算天塌下来只怕也就皱皱眉,相对而言刘鑫显得暴躁很多,从楼下走到楼上,又从楼上跑到楼下,口中一直唧唧歪歪地说着骂着,完全昭示了他内心的愤怒。
下午会所开门之前,聚集会所所有员工进行了一次很小的一会,我坐在会所大厅的沙发上,望着对面褴褛不堪的海鲜楼,感受着身边一群人同样的怒火。
刘鑫站在我身前的茶几旁,盯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兄弟,扯着嗓门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海鲜楼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起火,你们谁能给我一个解释?”声音里带着一股怒气。
一群兄弟都低着头,没有一人敢说话,连喘息的声音也听不到,整个大厅死一般的沉寂。
李哥从柜台方向走过来,沉声说:“你们大家都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事情,或者可疑的人在海鲜楼附近出现?”
青峰站在第一排,低低回道:“昨晚会所的生意出奇的好,我们都有些忙不过来,没有人留意……海鲜楼那边。”
我重复青峰的话,“昨晚会所生意很好?”
青峰看着我说:“对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是十一点之后,客人络绎不绝地进来,所有的包厢都坐满,后来好些客人都坐在客厅里等。”
旁边一小兄弟接话道:“会所开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客人爆满。”
我和李哥对看一眼,我又问:“那些客人里都有些什么人,以前有没有见过?有没有比较特别的地方?”
青峰想了想摇头,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都长得差不多,鼻子是鼻子,眼睛是……”话没说完被刘鑫一巴掌拍在脑门上,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好好说话。”
青峰摸着脑袋,满脸委屈地说:“那群人真的没什么特点,和一般人差不多啊。”
“他们大都二十多岁,男的居多,没有几个女人!”陈铮在人群里插嘴。
青峰猛点头,说:“对对对……除了个别的熟客,那些人一个个的看起来都是副地痞二流子相,还有两泼人因为争包厢的问题,险些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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